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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抑鬱症和幽閉恐懼症方面的心理輔導?”景潤聳肩不以為然。
闕萌眉間蹙了蹙,如果是抑鬱症,一般是沉默不語,情緒低落或者有輕生的念頭,就算是幽閉恐懼症只是呼吸困難、焦慮等等,只要繼續服用百憂解,應該沒多大問題,怎麼會想到來做心理諮詢呢?
按捺下心中的疑惑,闕萌滿心都是週末約會的細節,甚至她都醞釀好了臺詞以及氣氛,只欠一個麼麼噠。
第二天,兩個男孩子出現在諮詢室的門口,其中一個率先推門進來跟闕萌打了個招呼。
“學姐,這是我舍友郭霖,是你幫他做諮詢嗎?”男孩子打量著心理諮詢室,別說,雖然他的專業是心理,但是他還沒參觀過私人的心理諮詢室。
“不是哦,是我的老闆負責。”闕萌剛說完,景潤就從裡面走出來了。
闕萌沒好氣地踩了一腳王大偉,低聲警告:“我老闆名花有主的,就在隔壁,你老實點。”
王大偉撇撇嘴,就算不撩,在一旁看看他也滿足了。
“諮詢師,你好。”郭霖大大方方地打了個招呼。
景潤掛著適宜的微笑打了個招呼,“郭霖同學,如果方便的話,咱們現在開始諮詢?”
郭霖看了看好友,點了點頭,闕萌將拓印好的諮詢協議遞到郭霖的手上。
諮詢開始前,景潤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郭霖也在協議上籤了名,她倆的諮訪關係正式形成。
“我有什麼能幫助你的嗎?”景潤聲音溫柔、笑容恬淡。
郭霖倒是沒有產生任何牴觸情緒,將前幾天發病之事娓娓道來。
“好的,平日裡,你一直需要服用百憂解來控制病情,然而心裡卻在牴觸它,妄圖不依靠百憂解就能擺脫抑鬱症和幽閉恐懼症,但是你並不能擺脫依賴,是這樣嗎?”景潤將面質技術使用的爐火純青,一語中的。
郭霖愣了一下,復又點頭。
景潤大概明白了郭霖的症狀,根據以往的經驗,景潤給郭霖進行著相仿的諮詢方案。
室外,王大偉坐在諮詢室外等候,本就是個潑猴,根本坐不住,“姐,你知道郭霖發病是怎麼樣的嗎?”
闕萌翻了個白眼,應道:“難道不就是呼吸困難、想死嗎?”
王大偉翹著二郎腿,擺了擺食指,一副鬼測測地模樣,闕萌扭過頭,真的是連個白眼都懶得賞給他。
“別別別,姐,你聽我說,這事有點玄乎,一般人我不告訴。”王大偉放下二郎腿,挪到闕萌身邊,側耳相告。
“那晚,我上自習呢,快九點才回的宿舍,剛上二層,發現好多人擠在樓梯口,說什麼郭霖在唱歌,我就好奇了,平時郭霖都不跟我們出去K歌,他就是一跑音王,被我們嫌棄過後,再也沒唱過歌,不知道這回是怎麼回事,等我衝進宿舍,發現郭霖就坐在床沿,面帶微笑地唱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一看見我,眼睛一亮,衝我招手說‘大偉,唱個《我只在乎你》’,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剩下的舍友告訴我,郭霖都連續唱了一個小時了,水都沒顧上喝,等等,姐我先喝口水。”王大偉咕噥下去了半杯水。
闕萌正等著他往後說,他嚎上了。
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蜜
任時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
“啊!”王大偉捂著頭一臉懵逼。
“所以我求求你說正事,唱的什麼啊,難聽死了。”闕萌收回手,嫌棄地瞟了眼王大偉。
王大偉嘴裡嘟囔,“我可是系裡卡拉ok比賽第一名,我唱的難聽??”
闕萌嘖嘴,“不就是刷了臉嗎?你以為那群女評委真的是聽你唱歌的?”
“哦,我的小心臟!”王大偉耍寶,偏離主題,闕萌敲了敲桌子,王大偉住了嘴,繼續道:“我一聽,郭霖都唱了那麼久,難不成是在練歌,舍友也催我聽他的,我就坐在他旁邊唱了,我唱歌,郭霖就特別高興給我打拍子,但是根本沒拍在重點上,當時覺得沒什麼,後來發覺很蹊蹺,鄧麗君的老歌就算不會唱,打拍子總能一兩個是準的吧?郭霖也沒那麼傻,是不?”王大偉自說自話,末了還看了看諮詢室方向。
闕萌再賞給了他一個爆栗子,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