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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師姐的話說的很對,凡事不能亂了陣腳,地震的災情得到穩定後,經過短暫的訓練之後,由師姐帶領的救援隊出發了,然而遺憾的是那一屆剛成立的救援隊並未包含大一的學生,景潤錯過了。
這一次,她想去F市出份力,有了這樣的起意,景潤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闕萌,闕萌非常震驚,腐屍啊!這多危險啊!她不是沒看過《行屍走肉》,要真的是喪屍,那該如何是好?烏老闆回來見不到景潤豈不是要瘋?
闕萌趕緊把景潤這個瘋狂的想法告訴了邵奕謙,兩人浪費了不少口水終究未能改變景潤的決定。
將逍遙送到陳院長的孤兒院,景潤就去N大和救援隊匯合了。
救援隊馬不停蹄趕到了F市,景潤被F市的衰敗震住了,師姐拍了拍景潤的後背安慰道:“別往心裡去,這世界上你沒看到的瘡痍還有很多。”
景潤深吸了一口氣,跟著救援隊往武警官兵暫時休憩的地點趕去。
市政府大樓被臨時徵用成了F市倖存者的棲息地,當然一樓的大門全部被加固過了,所有窗戶也被水泥澆築,能通往外層的通道僅僅只剩下緊急通道的一個門,所有人員的吃喝拉撒都在這棟大樓裡,武警官兵除了晚上駐守政府大樓,白天就是出去搬運物資。
對於救援隊的到來,武警官兵表示了熱烈歡迎,景潤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了疲憊,然而沒有人願意躺下,這是軍人的職責;與武警官兵的歡迎相比,心理救援隊並沒有受到倖存者的歡迎。
心理救援隊來了沒多久,後腳就到了鄰市某個小報社的記者,令人意外的是,倖存者卻更樂意和那些記者交談。
景潤對此感到十分疑惑,師姐坐在景潤的身邊解釋道:“因為她們,她們更希望透過記者,把她們的不幸告訴更多人,藉此獲得更多的關注和救助。”
“那我們呢?我們能幫助她們什麼?”景潤來不及參與救援隊的培訓,屬於編外臨時加入人員。
“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陪伴,駐守的武警官兵也需要我們的疏導,晚上的話,救援隊的成員也需要相互的心理疏導,然後,師妹,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來嗎?”師姐摟著景潤的肩膀追問道。
景潤回味著師姐說的話,冷不丁聽到師姐的追問,瞭然一笑,果然是學心理的,什麼都瞞不過師姐,景潤抱著胳膊,解釋道:“想讓自己不那麼閒,不那麼想他。”
師姐望著景潤眸子裡溢位來的柔情,自己也不禁開始想家,成立這個救援隊初期,她為了陪伴,僅僅是陪伴當初在汶川受難的人,就花了兩三的時間,即使救援隊換了新的血液,至今,她們的救援隊還在和受災的人們保持聯絡,隨時可以為她們排憂解難。
一整天,景潤跟著師姐在倖存者的房間轉來轉去,就算有的倖存者拒絕跟她們交流,也有年齡較小的倖存者願意跟她們玩,跟她們說話,這時候景潤才知道原來能做的也只是陪伴。
當晚,景潤聽到外面傳來的劃痕的聲音,甚至她聽到了外面水泥剝落、以及低啞嘶吼的聲音,懷揣著一絲好奇,景潤趴著窗戶未被水泥糊住的縫隙朝外望了一眼,就一眼,景潤便覺得渾身發冷,有個頭骨都露出來的腐屍正扒著那個縫隙朝裡看。。。
景潤嚇了個趔趄,跌坐在地上,那頭腐屍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加快了扒水泥的速度。
而景潤的異動引起了武警官兵的注意,三兩個武警官兵立刻圍了過來,對著視窗嚴陣以待,景潤也僵坐在地上,悄聲問道:“要這麼一直守著嗎?”
其中一位答道:“對,每個窗戶都要有人守著,腐屍已經學會人牆戰術了,一整晚如果都撓水泥的話,有的水泥會被撓剝落,這時候腐屍要是衝進來就完了。”
景潤點頭表示理解,沒見識過腐屍威力的她,乾脆一整夜都在陪著武警官兵駐守在這個視窗,天矇矇亮的時候,水泥差不多就要被剝完了,景潤捂住嘴吃驚地看著窗戶外一群的腐屍,揮舞著露出白骨的血手,不停地扒落水泥。
最後一剎那,武警官兵拿著備好的鐵皮補了上去,片刻之後鐵皮之外沒了動靜,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武警官兵見機放下方形鐵皮之時,從上邊下來的一具腐屍朝這個窗戶口伸出了手!
“小心!”景潤趕緊大喊。
三位武警官兵忙不迭再次把鐵皮補了上去。
“啊!”其中一位官兵一聲慘叫。
“糟糕。”剩餘的兩位官兵齊聲說道。
“這是怎麼了?”景潤上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