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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三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混在一起,每天干的熱火朝天,好像真的是好得不得了的感情,不過好倒是真好,只是好的是小五和佟夜輝,他們帶著憾生是看上了她入股的兩千塊錢和她在夜市裡吆喝的大嗓門。
再後來他們攤子開了半年,佟夜輝找到進貨的門道,專進外貿的尾單活,雖然碼字不全,但質量和款式都好,憾生又會吆喝,生意就真真做紅火了,可就在他們正準備再頂一個攤位做大一些的時候,佟夜輝卻忽然不幹了,他跑出去跟人家打工去了,在一家貿易進出口公司裡做雜務,給人家端茶倒水的偶爾整理個資料什麼,拿著八百不到一千塊的工資一干就是一年。
佟夜輝他們雖然乾的是練攤的活,但好歹也是個老闆,一個月怎麼也有幾千塊的收入,有不錯的收入,又不受人管束,小五想不明白佟夜輝怎麼說不幹就不幹了,他去找佟夜輝想把他拉回來。
當時他們在熱火朝天的排擋喝著啤酒擺開了駕駛聊天,小五到後來有點喝高了,佟夜輝卻越喝越清醒,最後他對小五說:“小五,我不能一輩子這麼混著,我要幹出點事來,活得要好,比很多人都要好。我去給人家打工是去學東西去了,我以後要自己開一間貿易公司。”
小五在醉眼朦朧中看見佟夜輝的兩隻眼睛裡像有兩團火在燒,他大著舌頭問他:“開公司要本錢的,我們的攤位就是頂出去也就值個兩萬到天了。”佟夜輝沒有答他悶頭喝光了瓶子裡裡酒,他眼睛望著遠方,眼裡的火越燒越旺。
那以後沒多久佟夜輝就忽然向憾生挑明關係,兩人像模像樣的處起了物件,再後來憾生就偷了她媽的養老錢,一個五十萬的存摺給了佟夜輝,佟夜輝在一個月之內有了自己的貿易公司,不過法人是憾生而小五是財務。
憾生偷了她媽的錢不能回家,正好就和佟夜輝光明正大的同居在一起了,那兩年,他們年輕有動力,佟夜輝也有腦子真的是發達了,日子真真風光過。
風光的日子裡,佟夜輝的日子說有不如意的那就是憾生,憾生是個愚笨的女人,她是公司的法人說出去就是公司的老大,她覺得佟夜輝是她的男朋友是件很光彩的事情,人前極盡炫耀,弄得佟夜輝圈子裡的朋友都知道他是靠女人發家的,讓他很是抬不起頭,人後又時時在他面前提起偷拿了母親的錢,心裡難過,怕這輩子都沒臉見她媽,她在他面前雖不那橋用這件事來管束他,但她時時提起他心裡也覺得她是有意耍得花樣,讓他時時記得她的恩惠,本來就沒有什麼真情實意在裡面時間長了更是厭煩。
再往後就是風雲突變,他們當年畢竟年輕,做事激進了一些,根基又淺,搶了別人的生意擋了人家的財路,B城是在天子腳下,隨便說道哪裡都是官官相扣的,而且那年月,開貿易公司的有哪個賬面上能是乾乾淨淨的,人家有實力的要整他們那是再隨便不過了,好在佟夜輝平時會做人,臨到關頭的時候有人含糊著跟他吐露一些訊息,只是當時的局面已經來不急挽回了。
佟夜輝回去和小五商量,當時他們都知道公司是保不住了,公司垮了勢必要有人摺進去,兩人在辦公室裡說道關鍵處眼神一對,就打住了話題再沒吭聲,隨即兩人就默契的分開分頭去轉移資金銷燬證據,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憾生進了監獄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在法庭上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所有的事情都是憾生做的,偷稅漏稅的是她憾生,憾生是法人,是公司的老總所有事情都是她說了算,而憾生卻連律師都沒有人給她請,而她也老老實實的認罪了,小五平時也看不上憾生,從小到大他和佟夜輝在私底下沒少奚落和算計她,但自從事發到憾生入獄以致到往後的很多年,他們都再沒有談論過憾生這個人。
佟夜輝對憾生的情意不多,愧疚很多,恍恍惚惚的過去這十幾年間唯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是當年憾生在法庭上佝僂的背影,她幾次庭審都從來沒有回過一次頭,從始至終都沒有和他對直接過一次話,佟夜輝的記憶裡她好像是第一次這麼安靜的坐這麼長時間,就只有那個背影讓他真實的心痛過一回,但也只是剎那間的事情。
佟夜輝這一路走來是踩著對一個女人的利用和背叛上位的,極不光彩,他很多年裡都想過哪個有頭有臉的人上位前都是乾乾淨淨的,乾脆就這樣算了吧,忘了那一段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可總歸心裡還有那麼一點小小的良心,時間過的越久就越是讓自己如芒在背。
佟夜輝自認是個果決乾脆的人,心裡明白欠人的總是要還的,他心裡其實是看不上憾生的,就是到現在也沒有多看得上她,欠了一個自己都看不起的人帳,要還起來說什麼也少了真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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