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罩著,很快金迷就做了起來,沒幾年金迷就成了B城有名的消金窩。
顧北這幾年裡被人再提起的時候不再是那個二世祖的印象,他在自己的王國裡晝伏夜出的混的如魚得水,真真的是個人物了。
顧北是個漂亮的男人,他從小就漂亮,小時候是個招人的漂亮小孩,長大了是個招人的漂亮的男人,他喜歡把自己收拾的精精緻致的,他像女孩一樣愛惜自己的那張臉,頭髮讓頂級的設計師打理成半長的碎髮,一隻耳朵上帶著閃閃發光的鑽石耳釘,不同於佟夜輝這種總是把自己打扮的老成的正經人士一樣,他身上散發著一種中性的,充滿誘惑帶著一點妖孽的氣質。
顧北推開佟夜輝的包廂門,裡面的男人已經醉倒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姿勢很難看,他慢慢走到男人跟前,先彎腰看了看男人的臉,然後轉頭看向一邊茶几,茶几上空了兩個酒瓶,他漂亮的眉毛微微的皺起,忽然一下子起來,鑽石耳釘在他耳側劃出一道亮眼的光芒,他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那邊剛剛接通,他這邊就氣震山河的吼了出來:“杜誠,你們公司是垮臺還是倒閉了?”
那邊的杜誠頓了很久,最後語氣平淡的說:“沒有垮臺,也沒有倒閉。”
顧北還是在嘶吼:“那佟夜輝幹嗎跑到我這來喝酒,他喝酒了你知道嗎?天要塌了嗎?喝了整整兩瓶“拉菲”把自己喝挺屍了。”
杜誠似乎是很疲憊,語氣裡充滿了無力:“夜輝在你那裡?你好好的看著他。”
顧北鍥而不捨的追問:“到底怎麼了?”
那邊的杜誠也隱忍著一種要爆發的情緒,最後他輕飄飄的說:“沒怎麼,就是死人了。”
杜誠一愣,周身的氣焰收斂了不少,聲音小了幾拍問:“誰死了?”
“憾生。”說完,那邊就“啪”的一聲切斷了電話。
顧北嘴裡那句“憾生是誰?”的話剛問了一半,就被話筒裡的“嘟嘟”聲打斷了,他掛了電話再打過去,那邊卻已經是關機了,“操!”他狠狠的罵了一句,最後也只有掛上了電話。
最後顧北還是把佟夜輝扛了回去,他就住在佟夜輝的隔壁,兩人住的是聯排別墅,他們的的屋子就隔著一堵牆,他後來還在那堵牆上開了一個門,兩家其實跟一家一樣,他不放心喝暈過去了佟夜輝,又嫌棄他們家的床睡的不舒服,就把佟夜輝扛到自己家裡守了他一晚上。
佟夜輝早晨意識剛一回到身體裡,就覺得腦子像被成群的大象踩過一樣,疼得他意識一片空白,然後等他睜開眼就和一邊正支著腦袋看著他的顧北的眼神對個整著。
兩男人一個躺著一個趴著對著幹瞪了一會眼,顧北忽然問:“哥,憾生是誰?”顧北這人平時在外人面前就像個驕傲的孔雀一樣,唯獨對著佟夜輝很是很乖巧,私底下一直叫他哥。
佟夜輝本來是想起身的,可顧北那句“憾生是誰的問話。”又把他拍了回去。
憾生是誰?憾生曾經是他的情人,愛人或者是債主,憾生是他潰爛的傷口,憾生是讓他想想就疼的人,憾生是讓他覺得他所為之奮鬥的一切都是狗糞的人,憾生是佔據了他大部分生命的人,憾生是跟他牽絆最深的人,可是她死了,對啊,憾生死了,佟夜輝跌回枕頭裡,直視房頂。他臉色灰白,神情像是一片慘淡的水面,目光黯淡而專注。
佟夜輝的樣子讓顧北看著有點害怕,他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要說點什麼。
最後佟夜輝翻身從床上下來,他搖搖晃晃的往外走著,緩慢的對顧北說了一句:“憾生,就是憾生。”
作者有話要說:三萬字更完,爬下去歇兩天再來繼續。
第9章
一週以後憾生下葬,沒有一個像樣的葬禮,連個屍首都沒有尋到,那架失事的飛機掉進了太平洋幾千英尺深的海溝裡,現代任何一種科技都不能對它進行打撈。
杜誠請了一個高僧,在失事的海面做了一場法事,帶回一瓶海水,算是把憾生的魂魄帶了回來。
憾生葬在西郊的公共墓地,杜誠和佟夜輝給她選的墳地,沒有多豪華,四周林立著一模一樣的墓碑,她也不過佔了方寸之地,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別,他們都抱著有點的相同的意思,人都死了再大費周章的肆意鋪張一番,做給誰看吶,這個時候再幹這種事太矯情虛偽了,雖然他們都是虛偽的人,但是死了的憾生讓他們不忍再褻瀆她。
憾生和她媽媽的墳隔了半個山頭,母女兩可以遙遙相望,但隔著的距離又不算近,佟夜輝覺得如果人真的有魂魄的話,憾生應該是滿意這個地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