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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夜輝看了她一眼,清淡的說:“你要渴了就到外面去找鄧輝讓他給你弄點喝的,等我下班了帶你回去。”
“哦。”金露還算知道進退,弓著身灰溜溜的出門找鄧輝去了。
至此,任靜完全絕望,杜誠徹底震驚,第二天任靜就列了一份清單傳真給了佟夜輝,佟夜輝沒有猶豫的給了她所有要求的東西,他們這段關係算是徹底的終結。
再後來日子就這麼忽悠著過的飛快,一年一晃就過去了,來年剛剛入夏,杜誠結婚了,杜誠的新娘子是個大學教授的女兒,她自己也是個李莫愁一樣的人物,一路讀到博士,比杜誠似乎還大著一兩歲,當初杜誠找她完全是衝著她爸爸去的,當時佟夜輝在做生物製藥,需要一個強硬的技術團隊,而杜誠老婆的爸爸恰好是這方面的專家,杜誠本來不太喜歡博士女朋友,處物件的時候也不太上心,去年還鬧分手的,可後來不知怎麼又處好了,今年這就結婚了。
婚禮上佟夜輝把金露也帶了去,婚禮最後新娘拋花球的時候鬧了一個笑話,新娘有大批未婚的女同學,拋花球的時候都想討個好彩頭,一窩蜂的在新娘後面搶,佟夜輝本來站在一個挺偏遠的位置,結果那群女人搶的太厲害,扔來扔去的最後砸到了他的頭上,結果自然是鬨堂大笑,佟夜輝倒是自自然然的把花球給了金露,金露接過花球,嘻嘻的傻笑。
婚禮結束後杜誠送佟夜輝出來,他把佟夜輝拉到一邊語重心長的對他說:“夜輝,找個人定下來吧,我以前不覺得,可現在明白了,人啊,脆弱的很,沒了就真的沒了,有的時候就好好珍惜吧,能讓你揮霍的東西其實不多。”
佟夜輝笑笑,拍拍他的肩膀接:“謝謝啊,杜誠,你現在很好,我看著挺替你開心的,恭喜你。”
杜誠也是笑笑,繼續勸道:“我看金露那丫頭雖然傻乎乎丹的但人不錯的,你要真喜歡就定下來吧,其實她以前幹什麼不重要,關鍵是以後的日子。”
佟夜輝看了一眼在一邊乖乖等他的金路,他們沒有人知道他把金露留在身邊,其實看上的是她和憾生一樣的那把嗓子和她和憾生多少有些相同的性格,他不過就是留個念想罷了。
“我知道了。”佟夜輝淡淡的回了杜誠一句然後又說道:“你剛新婚,要勞累你了,我去廈門你要守家了,不好意思啊。”
杜誠知道廈門那邊的製藥廠出了些問題,佟夜輝要趕過去處理,自己度不了蜜月也是無奈的事情,他拍拍佟夜輝的肩:“自己兄弟,還跟我客氣這些。”
兩人默契的笑笑,沒再說什麼各自分開。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寫的,後面一章要寫多少字吶?明天歇一天啊。後天繼續。
第十一章
一年後,廈門。
廈門有一座島,島上氣候宜人,四季如春,無車馬喧囂,卻有鳥語花香,這座島有一百多年殖民統治的歷史,一百多年前,鴉片戰爭結束後,英、美、法、日、德、西、葡、荷等13個國家曾在島上設立領事館,同時,商人、傳教士、人販子紛紛踏足其上,建公館、設教堂、辦洋行、建醫院、辦學校,炒地皮、販勞工,成立〃領事團〃,設〃工部局〃和〃會審公堂〃,把島嶼變為〃公共租界〃。一些華僑富商也相繼來興建住宅、別墅,辦電話、自來水事業。這座島曾經徹底的繁榮過,就是在歷史的洪流沖刷洗禮過後,這裡雖然經歷了朝代更替,物是人非,但其中的底蘊卻以一種歷史的滄桑感用另外的一種風貌再次興盛起來。
這座島如今成了一個旅遊勝地,島上坐落著許多上個世紀遺留下來的建築,島上街道狹窄,彎彎曲曲迂迴曲折,面朝著大海坐落著許多別緻的歐式建築,當初在這裡修建豪宅的大富之家們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裡,大多舉家遷移到海外,留下這一棟棟帶不走華麗小樓,這些房子在很長的一段年月裡成了無主的房產,這些年這裡旅遊業興盛,這些房子被人用來開成了家庭旅館,也繁華了起來。
在這座島的西南邊陲之地有一處背街面海的僻靜處,這裡的地勢有點特別,從這個島嶼的主體突出去一塊,與後面的街道隔開了一點距離,一棟紅磚墨瓦的小院牆靜悄悄的坐落在那裡有點遺世獨立的意思。
從這棟房子的外牆看去,有些敗落的意思,鮮豔豔的紅磚在經年的風吹雨打中,看著已見斑駁,院牆外的水泥臺階塌了一角,但是跨過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門裡面卻又是別有一番風景。
逼仄的小院裡成天井之式圍蓋著一圈木質結構的二層小樓,房子從裡面看,結構有些像古時江南的小戶人家,外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