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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客氣,轉頭便是一吻:“言兒再賣力些,朕便更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放大美女出來了。
這裡給大美女的筆墨比較多
因為TAT他真的很重要啊
姐姐馬上就要被大美女弄死了啊
大美女萬歲啊!
☆、風波
榮修儀和君言還在醞釀計策,等待時機,那一頭的青衣卻是等不及了。
“你說什麼?小小一個啟祥宮你還插不進一個人了不成?連粗使丫頭都不行?”青衣重重的拍了一下案几,手心傳來的疼痛讓她的面色變了變。
“小主仔細著手。”霜遲站在下首低著頭,“啟祥宮裡頭的確是實在放不進去,前頭收人的時候小主禁足插不上手,如今……”霜遲把頭低得更低了:“如今啟祥宮上下看得很嚴,內侍宮女也都滿額了怕是……”
青衣拿了茶盞就向下丟去:“插不進啟祥宮正殿,連那個宋賤人那兒都放不進嗎?本主還留著你們做什麼用!”
霜遲跪倒在地上:“小主息怒,不是還有暮歸裡應外合嘛……”
青衣跺了跺腳:“給我叫那個暮歸過來!”
霜遲應了聲,有驚無險的退了下去,命人傳信給暮歸,可憐的暮歸聽到訊息臉都嚇慘了,唯唯諾諾的應了下來,至夜才磨蹭著進了柔福宮的大門,又是一身傷的才出了來。
這日,齊縉下了早朝,吩咐了君言準備早膳,剛踏入啟祥宮的門,就見君言一身湖藍色雙繞曲裾,袖口與衣襟上繡的是一朵朵小桃花,挽了個簡單的雲髻,並未用什麼簪子,顯得素雅又清爽。
齊縉一下子心情大好,拉了君言入座:“言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不怎麼打扮都覺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君言睨了齊縉一眼:“皇上就愛打趣兒嬪妾,前些日子皇上念著的粉蒸碧籠包今兒總算是做出來了,皇上還不嚐嚐?這東西可費工夫了。”
說著略帶抱怨的揉了揉雙手,嘟起了嘴。
齊縉並不理她,猶自取了那包子便想用,皇上來啟祥宮不需試毒已經是慣例,霂佑也只是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口。
只有一旁的暮歸神色緊張,見齊縉剛想用,忽的跪了下來大喊道:“皇上不可!”
齊縉僵了動作,皺了皺眉:“你是何人?”
君言勾了勾唇邊,搶在暮歸之前輕輕淺淺的開口道:“這是入宮之前孃親給的丫鬟,我與姐姐各有一個,只是從小她與姐姐玩的好些,平日裡甚為乖巧,也不知今日怎的了。”
暮歸渾身一顫,咬了咬唇,終是繼續開口道:“皇上恕罪,奴婢實在是不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故才御前失儀了。”
她頓了頓,又道:“這粉蒸碧籠包裡小主命奴婢下了五石散,小主說皇上用了這藥就能日日留在啟祥宮裡了,奴婢不敢,她就威脅奴婢,若是奴婢不做,奴婢的一家老小就要陪葬。奴婢實在害怕才答應了下來,只是……”
暮歸跪倒在地上重重的磕著頭:“奴婢實在不敢做出有害皇上龍體之事,還請小主饒命,奴婢實在不敢替小主欺瞞了。”
齊縉看了眼暮歸,又轉眸盯著手裡的包子,一旁的霂佑連忙開口道:“皇上請容奴才喚了太醫來。”
一時間啟祥宮上下人人自危,對皇上下藥,這可是大罪。
齊縉擺了擺手示意霂佑退下:“敬婉儀,你自個兒來說,可真有這回事兒?”
君言面色不改,甚至倚在了齊縉手臂上,開口道:“嬪妾何須這東西來博得聖寵?簡直是無稽之談。再者言,嬪妾若是真想下藥,何不避開人去,還得讓她去做。”
她勾了溫婉笑意:“皇上是知道的,這種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難道嬪妾真有這麼蠢,還巴巴的告訴一個宮女不成?”
話音剛落,下首的暮歸猛的抬起頭:“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若是皇上不信可請太醫前來查驗一二便知,小主告訴奴婢不過是想奴婢忠心為她辦事。”
君言起了身子,緩步走至暮歸身邊,俯下身,看著暮歸道:“若真心想要陷害本主,早就做好了萬全之策,只是本主有一事不明,若真想告訴自個兒的心腹,本主何不找了雲遲來,為何要尋了你去?”
說著轉身看向皇帝:“皇上是知道的,這丫頭一般不在身邊服侍,嬪妾有貼身宮女不使喚,捨近求遠找了她去做什麼。”
暮歸卻還是一口咬死:“小主的心思奴婢又怎麼得知,奴婢不過是個卑賤的宮女,小主讓奴婢做什麼,奴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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