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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在床榻上,鬢間的花簪早已不知去處。她微微扭過頭不去看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倔強地不肯出聲。
“恩?還這麼倔?”辰統帝邪邪一笑,用手指時輕時重地按壓著,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君言終於壓抑不住呻吟聲,雙手緊緊抓住在自己身下作孽的手,不知應該是推開還是拉近。
流出的春水染溼了辰統帝的手指,君言終於仍不住帶著哭腔地要求辰統帝進入自己。如此春色,辰統帝早已按耐不住,安撫般地吻了吻君言地眼角,百般溫柔地佔有了她。
養心殿裡的春色直到第二日天微微亮才漸漸平息下來。
君言窩在辰統帝的懷裡已經睡得不知天昏地暗,辰統帝一手撩撥著君言的頭髮,低頭看著懷裡的她,微微張開的小口似是在召喚他。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不節制的辰統帝略有所思,很少有女人與自己這麼契合,竟還有這麼多秘密,既然喜歡,那就多寵幾分吧。
他這樣想著,目光落在了君言眉間那朵紅蓮上,輕輕落了一吻,才閉上了眼,緊了緊懷裡的人。
“皇上……?皇上……?”霂佑一頭冷汗的在門外輕聲呼喚著,“皇上,該起身了。”他簡直不敢相信一向自律的辰統帝怎會叫了這麼多聲還未起身。
門外的聲響讓熟睡中的君言下意識的推了推身邊的人:“嗯……好吵。”辰統帝皺了皺眉眉頭,緩緩睜開眼睛,片刻才恢復清明。
他看了眼身旁還在睡夢中卻嫌有人打擾的君言,揉了揉她的頭,輕手輕腳的起了身子。
霂佑好像是聽見了動靜,又開了口:“皇上……?”
話音未落,辰統帝竟穿著中衣中褲就開了門,略帶不耐的輕聲道:“小聲些,敬婉儀還在睡著。”
霂佑嘴角一抽,垂下頭:“喏。”
辰統帝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徑自走了出來向著偏殿而去:“讓人來偏殿伺候著。”
霂佑應了聲,向身後的一種宮娥揮了揮手,小宮女們手捧著銅盆,茶盞尾隨其後進了偏殿。
“一會兒子等婉儀醒了你找個可靠些的人送回啟祥宮去。”辰統帝將口裡的漱口水吐了出來,隨意囑咐了一句,“嗯上次賜了肩輿她可用了?”
霂佑站在下首,見辰統帝漱了口,親自上前替他穿上朝服:“婉儀小主說不合規矩,並未用過。”
辰統帝轉過身來,整了整衣袖:“恩?她還有覺著不合規矩的時候?朕賞的用著便是,哪兒來那麼多事兒。待她醒了你就這麼同她說,日後允她肩輿出行。”
“喏。”霂佑面上應了下來,心裡卻想著這敬婉儀是使了什麼法子,竟一夜之間山雞變鳳凰了。呸呸呸,什麼山雞,好歹也是四品大員的嫡女了。
“昨兒何琛遞上來的摺子……”辰統帝這才不再提起君言,大步走出偏殿,側過頭問起正事來。
“皇上真這麼說?”待君言起身,時候已經不早了,她揉了揉酸澀腰間,任由宮娥服侍著換上藕荷色襦裙,剛坐下準備隨意挽了髮髻,就聽底下的小內侍傳了皇上的話來。
“正是呢小主,這是霂爺爺親自囑咐的,錯不了。”那小內侍小心翼翼的回答著,看這勢頭,如今敬婉儀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千萬得捧著了,“肩輿已經在外頭候著了,不過小主不必著急,且慢慢梳妝著。”
君言嗯了一聲,這次緩竹並未趕來伺候,養心殿的小宮女挽了個桃心髻:“小主,養心殿裡頭沒什麼主子用的宮花,昨兒小主留下的花簪子可還能用……?”
君言睨了眼那宮娥手裡有些變形的花簪,面色僵了僵:“不必,就這樣吧。”說著猶自起身走出了養心殿,門口四個抬輿的小內侍已經候了多時,見君言出來個個都帶了笑顏。君言由著小宮娥的攙扶上了肩輿。
有了肩輿自然比自己走來的輕鬆了許多,君言上輩子可沒這麼好的待遇,花了整整十年也不過是嬪位,如今婉儀之位竟坐上了,簡直諷刺。
遠處小步跑來一個宮女,匆忙的趕上了肩輿的腳步,站在一旁道:“婉儀小主吉祥。方才皇上下朝囑咐了要去啟祥宮用早膳,還請小主準備著。”
那宮女頓了頓又道:“皇上說必得是小主親手做的才行。”
君言應了聲,抬輿的小內侍聽了不得不加快了腳步。
養心殿離啟祥宮也並不是很遠,啟祥宮門口緩竹早已候著了,攙扶了君言下輿,便一路跟進了小廚房:“小主,時候有些緊,方才奴婢已經吩咐了熬上了碧梗粥,可有什麼需要奴婢幫忙的地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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