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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儀。這封號倒真的是吉利的很。只是上一世自己就知道懷上容易,能不能生下來……
君言回眸看著修剪一新的盆栽,只剪去了一根旁枝,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君言伸出手,撫摸著其中一枝,忽的力道重了些,嬌嫩的花朵被沁出了一些花汁,想著禧順儀如今定是高興地找不著北了。
賢妃,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君言唇角上揚,勾出好看的弧度,放開手,取了帕子擦拭乾淨。
年關將至,後宮裡卻炸開了鍋,不提禧順儀有孕一事,這次家宴皇上開恩,竟是連外臣都有參與。此事惹得太后微微有些不滿,只是皇帝堅持,太后始終沒有說些什麼。
賢妃的哥哥,何琛是辰統帝的心腹,官拜二品,手上掌握著兵權,在邊境也屢立奇功,回回都能讓侵犯的小國大敗而歸。
這次辰統帝特賜了恩典,允他參加家宴。而禧順儀出身並不高,不過是七品官員的女兒,在宮裡本來也只是個掌事女官,被皇帝看上給了美人的位分,如今有了身孕一躍成了順儀。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太后也特許了禧順儀的家人參與。
所以到了宮宴那日,倒是顯得特別了些。
宮妃們坐在一桌,卻垂了簾子,另一桌上坐的是何琛與禧順儀的家人,遠一些的還有帶了誥命的命婦。
自家哥哥得了恩典,賢妃自然是喜上眉梢。只是本來是獨獨一份的恩典,卻因為禧順儀的肚子,而生生的被砍了下來,還委屈自己的哥哥同七品小官同席,這口氣賢妃也是怎麼也咽不下的。
可平時唯命是從的趙婕妤去了玉佛寺,宮中妃嬪並不多,能用得上的人自然也沒幾個,賢妃只好把這口氣往肚子裡吞,面上一派溫婉,拉著禧順儀的手噓寒問暖的,像是親姐妹一樣。
不過親姐妹也有仇人的,自己不就是嗎?
君言冷眼看著,唇角嘲諷的勾了勾,卻突然收到了一絲目光。
君言順著目光看去,竟是從何琛那兒傳來的,隔著簾子看不真切,不過定是在看自己的。君言有些意外,但這樣有恃無恐的盯著外臣看實在不妥,只好收回了目光。
但那束目光並沒有收斂,反而大膽的上下打量著。
君言咬了咬唇,不知道那何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覺得他腦子定是有病。
君言拋開這些,重新帶了笑,看向上座的太后與皇帝。
辰統帝與太后看上去像是很高興的樣子,特別是太后,每當膳食上了桌,總要多嘴問一句禧順儀可合脾胃。
禧順儀出身小門小戶,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回答起來也顯得十分侷促。君言甚至可以看到賢妃目光中一閃而過的嘲諷與嫌棄。
終是憋不住這口氣啊,賢妃。
君言端起酒杯,小酌一口,還在想著自個兒的事情,就聽上座的皇帝開了口:“敬婉儀這是怎麼了,獨自坐在這兒喝悶酒,可是覺得乏了?”
此話一出,君言瞬間變成了眾矢之的。
無數目光向君言射來,最多的自然是來自妃嬪的嫉妒。君言嘴角抽了抽,皇上您這是在給我找不痛快嗎。
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不能這麼說,君言放下酒杯,小聲開口:“回皇上的話,嬪妾無礙,只是這佳釀香醇,一時喜歡就多飲了幾杯。”
辰統帝爽朗一笑:“看不出敬婉儀還偏好這杯中之物。只是酒多畢竟傷身,敬婉儀還是少喝些的好,若是喜歡,叫人給你送些去啟祥宮就是了,今兒可別喝多了,一會兒還得守歲。”
一席話說的,君言只覺得妃嬪的目光越來越灼熱。
“嬪妾惶恐,謝皇上掛念。”君言小心翼翼的起身,回答的中規中矩,卻是一副受寵若驚的小家子樣,果不其然又看到賢妃的嘲笑眼神,雖然只是一閃而過。
“皇上看來是很喜歡這位敬婉儀啊,家宴都不忘囑咐幾句。”那頭的何琛開了口,講的卻是後宮之事,太后輕蹙了眉尖,像是有些不滿。
辰統帝目光看向他:“何琛你這是嫉妒了?快些娶一房妻回去,自然就知道了。”說著又像是安撫的向賢妃開了口:“愛妃這幾日辛苦了,年關事兒多,可還應付的過來?”
賢妃笑的溫婉,緩聲道:“能為皇上分憂是臣妾的福分,再者說這些也是分內之事,說不得辛苦的。”
分內之事?真當自己是中宮皇后了。君言心裡嗤笑,垂著頭看不清表情。
“哈哈,若是累著了你,朕可怕何琛找朕算賬的。”辰統帝又是一笑,“何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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