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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只是點點頭,不過奴婢瞧著笑得還是有些牽強。”輓歌說完,又張了張嘴,猶豫著道:“奴婢想著如今榮修儀雖說也是九嬪之一,但終究位居淑媛之下,想來婉淑媛還是想著隱忍為上的。”
賢妃有些玩味地睨了一眼輓歌,挪開了目光:“你倒是機靈。”
“都是娘娘教得好。”輓歌垂下頭,聲音有些低沉。
“那就給她下劑猛藥,讓她不得不爭。”賢妃素手撫過妝奩,話說得十分隨意,“你去告訴敬事房的,這幾日把榮修儀的牌子放的顯眼些。”
輓歌應了聲,剛想退下又聽賢妃道:“那宋美人呢?”
“宋美人……奴婢覺著宋美人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單純。”輓歌咬著唇邊,慢慢分析道,“奴婢試探了幾次,她都閉口不談。”
賢妃正了正鬢間步搖:“若是真天真爛漫,又怎會進的了後宮,你以為選秀之時秀女個個都是吃素的嘛?從前那兵部尚書起了疹子的秀女當真是時運不濟不成?”
輓歌聽賢妃提點,心下就明白了些:“那如今該怎麼辦?宋美人的樣子像是並不願……”
“她不願又如何?本宮自有辦法讓她進來。”賢妃說得輕鬆,“姐妹情深?連親姐姐都被她害死了,我就不信宋美人自個兒心裡沒個掂量。”
她說著目光掃過輓歌,從妝奩裡隨手取出一支花簪子:“這事兒辛苦你了,本宮也不是小氣的人,事辦得好,自然有獎賞。”
賢妃將那花簪子插入輓歌鬢間:“本宮喜歡的是聰明忠心的奴才,你可懂?”
輓歌有些害怕的低下頭,雙手緊緊地攥著:“奴婢……奴婢明白。”
“恩,你下去吧。”賢妃滿意地頷首,揮揮手示意輓歌退下,輓歌關上殿門,深深舒了口氣。說是心腹,終究是知道賢妃太多的秘密。
賢妃今天的幾句話,說是獎賞,更多的是警告。知道的越多,就越害怕……
輓歌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連一旁清歌的呼喚都恍若未聞。
怎麼辦,怎麼辦。
輓歌不可能天真的以為自己一心一意為賢妃辦事,就能安穩的活下去,賢妃不會允許自己這樣一個隱患存在在身邊。
難道要為自己謀一個出路嘛?
輓歌不知道。
“言兒,朕記著你生辰快到了,可有什麼想要的?”齊縉把君言圈在懷裡,自個兒靠在床邊,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君言的頭髮。
君言直起身來:“嬪妾想要什麼,皇上就給什麼嘛?”
齊縉挑了眉毛:“你且說來。”
“嬪妾要皇上的心,皇上也給嘛?”君言眼眸微動,唇邊笑意漸深。
齊縉僵了僵:“胡鬧。朕問的可是認真的。”
“嬪妾回答的也很認真啊。”君言定定地看著他。
齊縉避開君言的目光,又道:“朕同賢妃說,允你辦個生日宴,就在啟祥宮裡頭,可好?”
君言也不惱,只是眼神中閃過幾絲落寞:“皇上給的都好,那皇上會來嘛?”
“朕若是得了空,自然會來。”齊縉說得坦然,恢復了笑意。
君言勾了勾唇邊:“那嬪妾就等皇上來!皇上可不許唬嬪妾!”
“小孩子心性,越發像諾兒了。”齊縉哭笑不得的看著她
君言嘟了嘴:“皇上同嬪妾待在一起的時候竟還想著旁人!”
“諾兒不過是個孩子,你同她計較什麼。”
君言有些無賴:“嬪妾不管。”
按理說後宮妃嬪爭風吃醋是不允許發生的事情,做為皇帝,他應該出聲斥責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心裡隱隱地覺得開心。
齊縉失笑,揉了揉她頭髮,終究沒有說話,起身準備離去。
君言目送著齊縉走出大殿,這才下了笑顏。
嬪妾要的只有皇上的心,皇上您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因為我顧君言,要定了。
☆、生辰
過了年節,時至三月,君言的生辰也就到了。因著皇上允諾的生辰宴,就算賢妃與後宮妃嬪有千般不願,也不得不面帶笑意的準備賀禮,至啟祥宮賀壽。
節目排的不少,不過大多都是聽戲看舞,翻不出什麼花樣來,君言聽著雲遲念著長長的流程,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酸澀眉間:“賢妃娘娘當真賢惠,辦得如此之大。”
雲遲念節目單的動作聲音停了下來,回答道:“賢妃娘娘暫掌鳳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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