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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邊,輕抿一口佳釀:“唐狀元才是俊朗。”兩邊互相誇耀,齊縉不知暗潮湧動,在主桌上哈哈一笑,招手示意唐北迴來。
君言有些失神地回了座,別說是緩竹了,連宜妃都察覺出有些不對來。
她不動聲色地推了一把君言的胳膊,輕聲問:“怎麼了?”君言木訥地抬起頭,半晌才搖搖頭:“無礙,可能是方才喝急了,有些暈。”
宜妃點點頭,轉眸於身後的緩竹:“去給你家主子泡杯濃茶來醒醒酒。”緩竹應了下來,朝著君言與宜妃一福身子,小步退了下去。
接上的是個面生的小宮人,君言並沒有放在心上,這樣的宮宴,備下替補佈菜的宮人也實屬常事。
這裡一番動靜,那頭齊縉已經起了興致,讓人搭了桌,玩起了行酒令。
好在齊縉還算收斂,又有唐北這樣一個連中三元的狀元郎在,玩的也不過是雅令。
所謂雅令,其實不過就是對詩句,對對子。大家輪流當令官,對不上的便罰酒。
大臣們哪裡敢和皇上對,一般都是就近找了身邊的官員,說些討巧的詩句,隨意對一對,不過是博皇帝開心罷了。
輪到唐北的時候,他坐在位置上,一手轉動著琉璃酒杯,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妃嬪席,向龍座看去。
“臣不知可有榮幸,與皇上一對?”齊縉看了這麼久,早就心癢難耐,當下就道:“當然,唐北你說來便是。”
底下的大臣互相對望一樣,覺得這位新晉狀元郎才學是有,怎麼不通人情世故。
皇上也是你隨便就能玩兒得起的人物嘛?一會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自己還是避開些好。
想到這裡,不少離得近的大臣都微微挪了挪。
唐北也不惱,直起身子唇角似笑非笑:“玲瓏小鬟碎銀挽,玉色羅紗朱袖翻。”話一出口,不少大臣都笑出了聲來。
這詩句透著女氣,哪裡是個上得了檯面的狀元郎該說的。
齊縉從小接受的都是帝王的教育,學的詩詞也大多為豪放派。
這股子小家子氣的詩放在了眼前,一時也愣了神,不知該接上什麼好,霂佑站在身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這位新晉狀元郎,怎麼看都覺得不是個省事的人啊……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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