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慕時豐用手敲敲茶几,“林BOSS,接下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已經是處於被動狀態。就好像坐在賭桌的賭徒,對方已經知曉了你的底牌,要麼你出千的本事讓對方明知你使詐卻束手無策,要麼對方願意讓你豪贏。
可後者的機率基本不會發生。所以,只能敵不動我不動。
他對慕時豐道:“按兵不動,按原計劃進行。”
“好。”
“這事先別跟然然和池小荷說。”
慕時豐點點頭應了聲,又問,“池小荷的父親,你瞭解多少?”
“不多,池遠淮,孤兒,華裔富商,55歲,白手起家,終生未娶,十三年前收養了池小荷。”
慕時豐眉心微蹙,“終生未娶?”
“恩,身邊女人不斷,可是一直未結婚,原因不詳。”
他也暗中調查了,無任何意外收穫,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池遠淮沒有更深的背景,就是一張白紙,所以查不到更多,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池遠淮隱藏的太深。
慕時豐也覺得池遠淮應該沒那麼簡單,又問:“他和顧梁程關係怎麼樣?”
林百川又端起牛奶喝了幾口,嗓子清潤不少,“不好說,有合作往來,具體關係怎樣,外人不得而知,池小荷也不清楚。”
接下來他們幾人需要全力配合陶然,顧梁程不是江迎東,還念著舊情,他可是圈裡出了名的狠決,殺人不眨眼。
一杯牛奶也被他喝光了,他放下杯子,“慕時豐,我們沒有退路。陶然不能死,池小荷不能有事,我們的任務也要完成。”
林百川回去後,慕時豐將別墅裡全部的燈熄滅,房間裡漆黑一片,他摸索著來到三樓的露臺,沒敢大幅度活動,躲在角落裡暗暗觀察周圍別墅最利於狙擊他們的的制高點。
今晚的風不小,從耳際擦過,沙沙作響。其他別墅裡也是漆黑一片,不知道是真的休息了,還是像他這樣,在暗中密切注視著。
突然煙癮上來,摸摸口袋,沒帶上來,還真是掃興,沒有煙來打發時間,他只在露臺待了半個小時候就回了臥室。
衝了個澡後忍不住來到她的臥室,沒有開燈,風吹起窗簾,偶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憑藉著那點亮光,他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邊。
可她淺眠還是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漆黑一片,氣味是她熟悉的,她伸手就觸到了他剛洗過澡後微涼的肩膀。
此時的大腦一片混沌,她也沒多思考他三更半夜的怎麼會出現在她床上,就覺得一切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
他把她整個人都箍在懷裡,她還跟以前一樣,喜歡不穿睡衣睡,時隔那麼多年再次這樣擁她入懷,那些久違的畫面感撲面而來,充斥著他的大腦,最終也只是親親她,“睡吧。”
她在他懷裡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睡姿,腦海裡有斷斷續續的鏡頭上過,終於想起來,“時豐,我剛剛做了個夢。”
他摩挲著她的臉頰,低聲問,“什麼夢?”
她困的有點迷糊,就脫口而出,“夢到我結婚了,可新郎不是你。”
半晌他才說:“夢都是反的。”
“恩。”她窩在他懷裡,又昏昏欲睡。
第二日,陶然下樓時,林百川和慕時豐正圍坐在餐桌前,桌上放了一堆報紙和雜誌。
她走過去,“你們在幹嘛?”
慕時豐將手裡的雜誌遞給她,“上面有跟顧梁程有關的新聞,你多看看。”
對於新聞她不感興趣,既然都是新聞了,已經是昨日黃花,對她來說,沒有研究的價值意義,她需要做的就是直擊他的心臟。
“照片呢?”她關心的是這個男人長的啥樣,萬一要長的很挫,她說不定就沒法完成任務。
林百川把一個信封推到她面前,“這是他近期的照片。”
她抽出來,那人清晰又冷俊凌厲的五官出現在她眼前時,她微微一怔,是他?竟然是他,難怪眼神裡有邪有匪。
又是一座難以潘越的高峰,好在她熱愛極限運動。
她看的太入神,慕時豐不滿的握住她的腰用力一揪,‘嘶’的一聲,她疼的直冒冷氣,條件反射般拿起桌上的雜誌對著他的頭就拍了下去。
“慕時豐,你竟敢打我,誰給你的膽子!”
慕時豐明知她接下來的暴力動作,可也沒有躲閃,只是被打後揉揉了頭皮,語氣裡明顯聽出了不滿,“就幾張照片,你還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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