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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軍紀嚴明,非同小可,凌冰蝶不敢大意,更不敢冒然進城,可是眼看時間已經過了半夜,也容不得她瞻前顧後,好在她早有準備,於是將馬匹安置在城外,然後拿出包袱裡的戎裝換上。趁著兵隊巡邏時調換了隊尾的人隱了進去,她雖不會如武俠人物飛簷走壁,但也近乎神出鬼沒,竟也輕易的就到了府門外,她看外邊情形都如此緊密,自然不敢冒然從前門而入,於是繞到後門口,見房門緊閉,又不知內裡情況,於是藉由高牆外的大樹上了牆垣,隱藏於茂密樹枝之間觀察內裡情況。
只見各處警衛都異常緊密,哨兵警衛之間還透過旗語互通訊息,高低崗位密佈各處,高的可以清楚的看見府內任何角落低飛的蚊蟲,低處崗位猶如土行孫般可以細數地上的蟲蟻,這些還算是明崗,暗崗猶如隱藏在黑夜中的鬼魅,讓人無從發覺。凌冰蝶心裡也忍不住起了欽佩之心,這些年來她大小任務執行的不下百件,什麼樣的兇難險境她也闖過,也曾在密佈十萬重兵的府邸殺了對方的主帥,可是也未曾見過如此詭異的佈局,可見這個將領該是何等厲害的角色,此時不容她多做思考,眼看時間不多,如果要進大牢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人根本不可能,但是一旦驚動任何人,她身體只怕瞬間會成篩子,擒賊先擒王,看來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主意打定後,她就採用投石問路一步一步開啟一個口子,然後一舉止住一個人問出主將的位置,慢慢的接近,隨著位置越來越近,也就表示危險越來越高,但她卻沒有退路也不打算退。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越是主將的房門卻並無多餘的兵衛,而僅有的兩個現在也已經昏躺在她腳下,如果不是另有機關那就是這個人太有自信,但此時她也顧不得那許多,她迅速在前門敲了兩下,人卻電一般閃到了窗臺下,窗戶並未關緊,她利眼朝屋內一掃就看清了所有情況,除了一個正一邊整理戎裝一邊去開門的後腦勺外,床上應該還有一個人,而看那□□在外吹彈可破的手臂應該知道身份,只聽嘴裡還在嬌盈的嘀咕著“誰這麼晚了還來報告軍務啊,真無聊!”可是被那男子回身冷眼一掃就馬上噤聲,臉上露出討好的嬌笑。
凌冰蝶做好準備趁著男子開門的空蕩嗖的翻身進屋,還未等床上女子反應過來驚撥出聲,她的槍已經對準了男子的頭,聲音冷如冰凍“不準叫!”
初見、對決(一)
槍口對著門口的人,可話卻是送給床上的女人聽的,她的話真就將那女人的聲音從她圓張著的口腔逼回了肚子裡。而被槍口盯著的男人卻慢慢回了頭,只見他鼻骨高挺,形神俊朗,一雙眼睛深邃不可測,嘴唇薄如刀削,唇線柔美卻透著剛毅,神情悠閒卻透著攝人的冷峻,雖然被槍口對著,可是臉上卻絲毫不見慌亂,更看不到絲毫害怕的痕跡,只是眼神中隱隱透著些驚訝,他驚訝於有人竟然能穿過他的佈防來到此處而神鬼未覺,更驚訝於竟然有人能輕易逃過他的警惕將槍口對上他的頭,而其中似乎還有細不可見的讚賞。
他輕挑劍眉,悠然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凌冰蝶:“無須知道!”
“那你了不瞭解我是誰?”
凌冰蝶:“不需瞭解!”
他問她這些話不過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可是卻見她絲毫沒有上當,時刻警惕著,似乎全身上下都長了眼睛一般,他倒也不生氣,只是力道加了幾分“那是誰派你刺殺我?”
他說的是刺殺,凌冰蝶雖然知道他誤會了,但並未打算解釋,冷冷道“你不配知道!”
他愣了愣,不怒反笑,悠然的退靠在門上,笑道“那看來我要想問出美人你的名字,也是沒希望咯?”
她這下真的上了當,卻不是因為他恭維她是美人,而是因為她確實沒有看到跟她一樣不怕死的人,而且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人,這點從他的肩章可以看出必然在少將之上,所以當他退靠門上時她只為了防範他使詐,卻不想自己一側身跟著將另一個人摒棄在了視線之外,只聽一聲“不許動!”她身子也略微僵了僵,那聲音雖然還帶著顫音,但卻無礙於她手中能要了她命的槍。
她錯了,錯在沒有時間摸清形式,她感覺到了這個男人不一般,卻依舊低估了他的冷靜自持,她覺得那個只會賣弄風情的女人會被這種場景嚇得至少不能動彈,卻不想他的女人都如此不簡單,雖然只錯了這一次,代價卻可能是她的命,她知道只要自己說出身份或許就會沒事,但是她不願意,她執行任務只有成功沒有妥協,如果失敗就用命來償,這是她的原則,也是父親的命令,可是她也不是一個輕易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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