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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蝶遲疑著接過香柱,他已經回過頭去跪下叩了頭,臉上早已收斂了所有嬉笑和冷冽,一副孝順兒子的樣子雙手握著香柱說著:“娘,兒子說過進這裡的只能是我看重的人,小時候您就說過我很有眼光,所以,她不會讓你失望的!那麼,你一定要記住她!”
凌冰蝶也已經跪下叩了頭,望著水月娘的畫像愣神,她沒有聽見沐昊然說什麼,可她心裡也有話要說:“夫人,雖然不知道您和我父親,或許還有其它人,之間到底牽扯了怎樣的恩怨,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父親到底為何也那樣對我,我對人生不敢有別的奢望,只想人生走完的時候沒有遺憾,我會盡心保護您的兒子,也希望你能圓我這個夢!”她說著,忽然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何時她竟然也相信了這些。
看著她虔誠的模樣,沐昊然不禁有些小得意,暗自相信李斌說的“讓她知道他在意什麼,想什麼,也讓她感覺被在乎,這樣她就會慢慢融入自己的生活,直到能敞開心接納為止。到那時她就會完全屬於他!”他得意著忽然又有些氣惱,自己一個常年遊走紅粉叢中的人竟然還要別人教,真是有些沒面子。
不住這裡
他們離開棲霞寺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因寺裡從未留宿過女客,所以凌冰蝶被安排在供奉水月娘的院落里居住,沐昊然離開之後她又去仔細的看過水月娘的畫像,應該說幾乎整晚都帶著那裡盯著那個畫像發呆,只因她總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有著什麼牽扯。
雖然熬夜早已成了習慣,但臉上的憔悴依舊能看得出來,有其是愁思苦想了一夜自然更加累人,李斌甚至還偷偷取笑說她是不是因為沐昊然的隱諱告白而失眠了。
沐昊然雖然希望是那樣但卻又不是自戀到沒頭沒腦的人,他感覺她似乎在苦惱什麼,詢問時她只說住的不習慣就搪塞過去了。
離開棲霞寺後,沐昊然就去水府拜訪他的舅舅水至善,一來是為探望,也是為拒絕親事之事上門解釋致歉,水府也是經商大戶,算起來與沐家也算門當戶對,兩戶聯姻本是門當戶對,更何況是親上加親,可沐昊然卻拒絕了,水至善自然難以理解,但見到沐昊然時也還算客氣,一邊寒暄著將人迎了進去,另一邊又悄悄派人告之水憐月。
那邊水憐月本來為不能挽回沐昊然而傷心欲絕、茶飯不思,還害了相思病弄得神型消瘦、下床不得,可一聽沐昊然親自上門來了,早已雀躍的讓人替替她收拾打扮、拖著病怏怏的身子就來了,一見到沐昊然就飛奔著撲上來抱著他,絲毫不顧大家小姐的矜持一邊哭著一邊撒嬌嗔怪。
水至善也是個慈父,見女兒如此卻不忍責怪只能呵呵的尷尬陪笑,李斌看到這個場景又瞟了凌冰蝶幾眼,忙上前一步勸說道:“表小姐大病初癒只怕不能站得太久,少帥您怎麼忘了憐香惜玉了!”
沐昊然見他跟自己使眼色,心裡自然明白,想撥開水憐月緊箍的雙臂又怕再刺激到她,臉上的笑容要多為難有多為難,水至善也算是棲霞商場上數一數二的圓滑商人,自然知道看臉色,於是忙過來扶著女兒勸道:“你表哥奔波而來必然勞累,你也不能讓他就這樣站著吧!”
水憐月聽言也馬上放開了手,臉上瞬即飛上了一抹紅霞,水至善知道劉晨這些人都是沐昊然的親隨,於是也連忙招呼他們落座,當看到凌冰蝶,不禁怔了怔,老辣世故的眼神掃過她時隱隱有些警惕,可依舊保持著風度問:“這位小姐是?”
凌冰蝶的視線一直處於遊離狀態,此時聽他如此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水憐月似乎此時才注意到她,臉上馬上露出笑意道:“冰蝶,你也來了?”
凌冰蝶淡淡的笑了笑,正要回答卻被沐昊然搶先一步:“她是我的特衛,自然我到哪她也得在哪”他說完又偏向水至善介紹說:“舅舅,她是凌叔的女兒,父親讓她負責我的安全!”
李斌忍不住偏頭在劉晨耳邊輕輕說:“毀了,少帥怎麼會這樣介紹!”
劉晨卻一臉鎮定的將聲音壓得更低說:“少帥這樣回答自然有他的道理,何況說得也沒錯!”
水至善聽言目光又瞬間的暗淡,但很快又恢復了,讓人猜不透他心底在想什麼,他笑吟吟道:“原來是凌副官的女兒,早就聽說過你很多神奇的傳聞,你跟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果然是女大十八變!”
凌冰蝶怔了怔,朝他敬了禮,才問:“水老爺您見過我?”
水至善片刻的愣怔,很快又笑道:“以前見過一面,聽說你失憶了,自然是不記得的!”
她剛想多問,他卻轉身去跟沐昊然寒暄,她聽他說只見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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