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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靈恢復以往的淡漠幹練,收起所有脆弱,卻無面對眾人時的孤傲疏離。
兩個字,代表她最真實的想法。
她知道,若無殘陽的巧妙佈置,她在帕瓦城時怎能那般淡定沉著,若無殘陽的人馬,她怎能帶著包安邦迅速安全逃離帕瓦城?
更別提卡瑟諮被人砍去一整條手臂,不用說,這件事必是她的殘陽哥哥親自出馬。
從小,她就知道殘陽待她極好,視她為自己的所有物,不準任何人碰觸。
卡瑟諮輕薄她時,她就猜到殘陽那張喜怒不形於色的俊偉臉龐會扭曲猙獰成何等模樣,故而她當時不動聲色,性子淡薄,不代表有人可以在得罪她、輕薄她、傷害她之後安然無恙。
帕瓦城一余月,卡瑟諮沒有對她用刑,變相試探虐待手段卻層出不窮。
傷害一個人,不一定要用硬的,有時軟的更能傷人於無形。
每日屋外的汙言穢語意淫著她的身體,噁心的搜水考驗著她的腸胃,鄙夷輕蔑的目光凌遲著她高傲的尊嚴。
殘陽有殘陽的殘虐,她有她的手段。
出逃時,她命包安邦火燒泊咯樹。泊咯樹佈滿帕瓦城大街小巷,只要火燒其中一棵,藉著橫肆狂風,必然火燒整個城池。
泊咯樹本身無毒,但它燃燒時發出的氣味與樹下特有雜草的氣味混合,就是要命的毒氣。
俗語有云:毒物出沒七步之內,必有解藥。
泊咯樹與樹下特有雜草氣味混合的解藥,就是泊咯樹的樹葉。
這點,是她當年出任務潛入烏魯國時無意發現的,當時不曾想過此事竟在多年後,救了自己一命。
她只將此事告知殘陽,天下再無人知曉,任二十萬大軍怎樣好奇,有心將士怎樣旁敲側擊,也不吐露一個字。
溫柔氣息瞬收,邪 冷酷神色流露無遺,鋼鐵般堅硬的手指,捏住水靈靈精巧的下巴,說道:“你我之間,不需要這兩個字。”霸道的宣言,冰冷的語調。
說完,在她光潔額頭落下一吻,動作相當輕柔,深邃的目光,似凝視絕世無雙珍寶。
她,是他絕世無雙的珍寶。
“丫頭什麼時候會跳舞的?”漫不經心的問話,夾雜著絲絲危險氣息。
羽睫輕顫,他看到了?
輕籲口氣,他的身手更甚從前了,什麼時候來到她身邊,她竟毫無察覺。
想到此,黛眉輕鎖,面色隱憂。
她不會與他一較高下,不能也不想。可明裡暗裡陰謀詭計諸多,若無聰明絕頂的頭腦,高人一籌的武功,她怎能保護她的兒子?
心中淡淡煩憂著,嘴上回到:“殘陽哥哥忘了,多年前丫頭曾喬裝潛入過烏魯國。”
喬裝,自然要做好各方面準備,流利的烏魯國語,熟悉的烏魯國風土民情,曼妙的烏魯國民歌舞蹈,是必不可缺的。
沉凝片刻,殘陽冷聲道:“以前怎麼沒見丫頭跳過舞?”他從不知道他的丫頭能歌善舞,若非今晚所見,不知她要隱瞞到何時。
生性霸道的他,向來喜歡一切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覺,尤其是他心中唯一的女子,她竟然有他不知道的一面,怎能不發怒?
尤其是回想起,竟然有那麼多男人看見他捧在手心、藏在心中呵護的丫頭翩翩起舞的絕美姿容,嫉妒在心裡發酵。
雖已身為人母,卻不識“情”字的水靈靈只覺得殘陽的口吻有點怪,絲毫不知那是嫉妒在作祟,坦然回到:“水靈宮需要的是出色的殺手,不是能歌善舞的舞娘。”
不錯,能歌善舞的舞娘不是水靈宮需要的,更不是作為水靈宮宮主候選人需要的,當時身為水靈宮宮主候選人的她,怎會在幽婉閣、水靈宮之人面前展露歌舞。
舞娘是供男人暖床洩慾的,連生育子嗣的資格也沒有。
殘陽一聽,便明瞭水靈靈不曾在眾人面前展示歌舞的原因。
在水靈宮,不會歌舞比能歌善舞容易生存,安全地活下去。
“放心,你的兒子很安全。”說“兒子”兩個字時,殘陽不禁緊咬牙關,滿身扊氣格外濃重。
他喜歡的女人,卻為別的男人生了個兒子,為一個絲毫不知疼惜她、只知殘害她的男人,生了個兒子,這怎能不叫他憤怒,怎能不叫他痛恨?
他一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感到過“力不從心”,即便當初被親生父親壓在頭頂時,也不曾感受過。
如今,狂妄不羈邪 自負到極點的他,竟被那樣軟弱窩囊的男人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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