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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寒氣未去除乾淨飽受折磨,那些被打入冷宮的嬪妃聯合掌管冷宮的太監對付她,但是,他們的虐待僅僅持續了半天光景,之後半個月時間內,那些嬪妃連續暴死,欺負她最重的太監摔入河中溺水而亡,查不出蛛絲馬跡證明他們是非自然死亡的,儘管傻子也知道那些人絕非正常死亡。
於是乎,沒人敢明著為難她,只是暗地裡動些手腳,讓她住最破舊的茅屋,蓋最破爛的被褥,吃最糟糕的飯菜,穿最殘破的衣裳,若非她自小忍凍捱餓慣了,恐怕要花不少時間去適應,何況她還有一身深厚的內力撐著,平日裡根本感覺不到絲毫冷意,除了寒毒發作的時候。
當初冷月凝霜刀對她身體造成傷害之大,是她沒有想到的,本以為殘留在體內不多的寒氣對她不會產生太大影響,不曾料到,殘餘的寒氣竟轉化成寒毒,每逢至陰極寒的時日,她便要忍受肌膚成冰,血液倒流的痛苦,虧得殘陽用他登峰造極的內力為她抵禦寒毒,恐怕她在第一次寒毒發作的時候便凍僵而死。
冷月凝霜刀,果然厲害!
璃軒一呆,不知說什麼才好,水靈靈的話,就像個響亮的耳光,當眾抽在皇帝聹臉上,打飛所有人的思考能力,半響,他才憋出一句話:“娘,你……穿的那麼……那麼單薄,難道……不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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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布麻衣,薄如蟬翼,簡陋異常,怎御得了寒?更別說此時正值天寒地凍之時,即便再過幾日便要開春,但風雪依舊漫天飛舞,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
如此的生活環境,母親怎還說出“心寬體胖”、“心情舒暢”之類的話?
黛眉輕挑,水靈靈不甚在意地拂過飄入口中的髮絲,纏在耳朵上:“慣了。”
“慣……慣了……”璃軒無語凝噎,簡單的兩個字,包含了多少辛痠痛苦,是他無法理解的,揪心之痛撕扯著他弱小的心臟,痛得他說不出話來,強烈的酸楚直襲眼睛,鼻尖酸楚氾濫,忍耐許久,他哽咽道,“娘……”如果,母親向父皇屈服,是否會得到好的結果?
水靈靈看穿璃軒的想法,心中不住輕笑,為璃軒的孝順,更為他的杞人憂天,生長在水靈宮的女人,若是連這點寒冷都忍受不了,根本不配活在世上,更別提成為水靈宮身份地位最高的宮主,若是連這點寒冷都忍受不了,根本不配活在世上,更別提成為水靈宮身份地位最高的宮主,想當初,為了爭取到生存權,她年年在寒冬時節下冰河沐浴,隨便一待便是一整夜,冷宮裡的那點寒冷,哪能跟當初地獄式的訓練相提並論?
“軒兒,娘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你記住,娘出冷宮,是為了來探望你,不為其他。娘不想做的事,沒有人任何人能勉強得了,若有人強行施壓,孃的反抗,是不計代價的!”肅穆的神情,沒人敢懷疑她的話語,更沒有人敢懷疑她的堅定,“當年娘敢做的事情,現在也敢做,只是換個物件罷了。不要妄圖挑戰孃的底線……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如圓潤玉珠落玉盤鏗鏘有力話語,叫璃軒心驚,更讓周圍之人詫異,暗暗猜測著她話中的意思,一個無權無勢的廢后,敢當眾說出這話,若非活得不耐煩,便是有絕對的把握。
戶部尚書金狻判眼底精光乍現,一抹深思襲上心頭,似醒悟困擾心頭的疑惑,目光幽深,似在算計著什麼。
四國使者暗暗計算著水靈靈話語的真實性,喀薩國門提爾親王面露驚色,仡易國卡洛特皇子眼底隱藏狐疑之光,烏魯國婭兒倫公主眸中閃過妒色,高其國貝伏理樞密副使眸中迸出精光。
璃軒啞言,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兩年來父皇待他忽冷忽熱,看他的眼神明明透露出憤恨,卻在他遇到危險時不得不保護他,其原因讓他費解,隱約猜測到,與母親有著莫大的關係,或許母親人雖在冷宮,手裡卻抓著他父皇的某個軟肋,使他不得不投鼠忌器,繼而保護他。
否則,以父皇越來越陰晴不定難以捉摸的性子,怎可能面對母親如此目中無人的舉動,一聲不吭,僅是惡狠狠地瞪著母親呢?
他的父皇可是個不受人控制的帝王啊!
難道……又是義母?
下意識否認,雖然不是很明確,但他的確感覺到,父皇目光停留在義母身上的時間越來越少,亦沒有停留在其他嬪妃身上,似乎都在冥想凝思,不知在想什麼。
“軒兒,答應娘,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好好照顧自己!永遠記住孃的話,千萬別忘!”蔥白柔荑撫過璃軒的臉蛋,不顯絲毫粗挲感,光滑柔嫩的觸感與他嬌嫩的肌膚不相上下,分明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這雙手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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