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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副所長,還沒人敢這麼跟他拍桌子呢。
躲在所長室抱著暖氣片喝茶的所長黃春生做為一個官場老油條可沒高佔林那麼硬氣,聽見高佔林這麼喊,抱著暖哄哄的熱茶杯就從裡面出來了。
“佔林啊,咋這麼大脾氣啊。”他假裝好像自己剛知道這樁案子一樣,他不像高佔林那麼單純,他也覺得老榮家一口咬定是兩個小姑娘把他們家的人打成那樣不科學,但是……就是因為不科學,才有可能是真的,理由很簡單,榮玲雖然多年不在村子裡了,情況他也是瞭解的,在城裡混得不差,不是傻子,想訛人幹嘛不訛別人,非要指著兩個小姑娘說事兒?
他也去縣醫院看過趙鳳和榮錚的傷,趙鳳的傷很明顯是被人赤手空拳打的,全都是些皮肉傷,普通的女孩子練過幾手防身術,把她打成這樣是有可能的,榮錚的傷就有講究了,很明顯是被警用甩棍打的,用棍的人是行家,知道要先打膝蓋,讓榮錚失去反抗能力,之後打的地方也多數是關節,能把一個大小夥子打成這樣,動手的人訓練有素不說,心還要狠、要冷靜,那麼多傷打中的都是要害,一個猶豫傷都沒有,說明是個老手。
人不可貌相啊,高佔林還是嫩一點,女孩子狠辣起來,絕對不是能光看外表判斷的。
榮玲看見了黃所長,跟看見青天大老爺一樣,“唉呀黃所長啊,你可要為我嫂子和大侄子作主啊!他們老白家仗勢欺人啊!”
“行了,你也別在這兒哭了,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黃春生喝了一口茶,慢悠悠說了一句萬用金句。
汪思甜見過的警察太多了,年輕警察是個輔警連警銜都沒有,就是湊人頭的,高佔林是正式的警察,看得出是當過兵的,人看起來很正直,但也有點憨,難怪在鄉一級的派出所窩著,這個出來的派出所所長就是個難纏的人物了,他看起來快五十了,頭髮白了一半,人長得黃瘦黃瘦的,一張嘴牙上還有些煙垢,眼皮耷拉著三角眼,可是眼神一瞟精光四射,絕對是個難斗的老油條。
她是有案底的,不經察,報上姓名身份證號,一搜尋自己的案底就出來了,再說無辜可就沒人信了。
她偷偷掏出了手機,給隔著對開玻璃門觀察裡面情況的陸天放發了條微信,陸天放看了眼手機點了點頭,出去打電話了。
黃春生這種老狐狸,已經修練到任何人在他眼裡都是罪犯的地步了,更不用說汪思甜這種有前科的了,在號房裡蹲過的,不管出來多久,見到警察就跟藏不住尾巴的狐狸一樣,總能露出蛛絲螞跡,有經驗的警察一眼就能認出來,黃春生看她第二眼就明白這丫頭不簡單了。
“你們倆個,跟我到裡面所長室來一趟。”他又指了在旁邊看熱鬧的年輕輔警,“小吳,你記錄,高佔林,你在外面繼續瞭解情況。”
榮敏佳本來就有些心虛,看這人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害怕,看了一眼汪思甜,汪思甜伸手拉了她的手,兩個人手牽手進了所長室。
這種農村派出所是沒有集中供暖的,一個外面僱來的鍋爐工每天來燒鍋,熱的時候穿件襯衫就行了,外面套件薄棉服還覺得冷,寒潮來了小鍋爐全天燒也不管用,所長室裡比外面熱了差不多有兩度,依然冷得讓人忍不住攏緊棉服。
“別害怕啊,我就是簡單瞭解一下情況。”黃所長的不害怕,比高佔林的不害怕多出不知道多少威懾力,“你們要不要喝點什麼?”
兩個姑娘一齊搖頭,黃春生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搓了搓手,開了電腦螢幕,把鬥地主退出去,換成了警方的介面。
“身份證帶來了沒?”他懶洋洋地問道,粗笨的手指頭用一指憚戳著鍵盤。
榮敏佳和汪思甜從包裡掏出身份證交給他,“好吧,例行公事啊,自己報一下姓名,身份證號。”
這屬於脫褲子放屁了,身份證已經交上去了,還要人再口述一遍,不過這種程式問題沒人敢跟警察叫板。
兩個人報上了姓名和身份證號,黃春生之前已經懷疑汪思甜了,拿到她的身份證就把她的身份資訊調出來了,果然有案底啊。
聯絡榮錚的口供,把榮錚打傷的估計就是她了,但是越是這樣的人越油滑,不會一嚇唬就竹筒倒豆子什麼都說了,他們深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道理,沒有過硬的證據是扳不倒他們的。
“汪思甜,出來幾年了?”
汪思甜早有心理準備,笑了笑,“報告政府,出來快五年了。”
“上大學了啊?”
“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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