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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同時出手,但這次潯陽樓主卻派他們二人同時追殺秋月白,他二人起初不以為然,料想江湖上沒有幾人是需要他倆共同出手對付的,但此時二人卻終於明白了樓主的用意。眼前這個青年,不過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劍法竟已練至如此地步,在他二人聯手攻擊之下,尚能救助他人,委實令人不敢小覷。
江寒亦心驚不已,他料定若兩人其中任何一人與自己交手,他都無十足把握取勝,更何況二人聯手對攻,那更是毫無勝算可言。想到此節,江寒急思對策,宋吳二人見他面露難色,心頭一喜,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出手。
忽見江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二人心頭一驚,猛見劍光一閃,江寒一劍已飄忽而來。這一劍劍勢飄忽不定,也不知是刺向宋鶴還是吳魄,二人懼他劍招,不敢託大,同時出手招架,卻見江寒劍勢一收,左手一抓秋月白手臂,輕喝一聲,已挾著秋月白飛出茅屋。
二人不料他這一劍乃是虛招,急忙奔出追趕,但見夜色已深,江面上有一層薄霧籠罩,江秋二人的身影漸漸隱於濃濃的夜色之中。
江寒抓著秋月白奔行許久,料想刃翅暫時追趕不上,停下身來,問道:“你何事得罪了潯陽樓?他們竟然知道你會來找我,你究竟是何人?”秋月白嘆道:“我因為在生意上騙了潯陽樓一筆銀兩,他們懷恨在心,便要追殺我。”江寒道:“這麼說你是個商人了。”秋月白點了點頭,江寒又問:“若是為了殺你,完全不必動用潯陽刃翅,這麼說來潯陽樓知道你會來找我。”秋月白神色懵懂,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一路聽說潯陽江有個殺手江寒,專和潯陽樓的人作對,故而我便來找你了。”江寒暗暗點頭,心道自己所料不錯,潯陽樓果然是有意放秋月白來找自己的,但他又不禁奇怪,不知潯陽樓其意為何,莫非他們是要藉此除掉自己嗎?
他一時間思忖不透,眼見已到了潯陽江邊,便說道:“再晚霧就要大了,此時過江最好。”秋月白遂他之言,二人找了個船家,坐船渡江。小船在寬闊的江面上前行著,二人各懷心事,許久無言。待船行至江心,霧漸漸大了起來,加之夜色漸濃,四周景緻竟已迷離不清。但聽鍾韻悠揚,閒定人心;江風陣起,驅散濃霧,二人本沉悶的心情似也隨著那江面,為之一清。
正當此時,江寒忽生警覺,猛一抬頭,只見一艘小船迎著他們緩緩駛來。小船上有三人,皆是身穿麻衣斗笠,其中一人忽然站起,朗聲問道:“陳兄,這麼晚了去哪兒啊?”話是問江寒船上的船家,只見船家含笑道:“我要送這兩位客人渡江,你們這麼晚了去哪兒啊?”那人憨憨一笑:“我們剛打魚回來,正要回家呢。”幾人相視一笑,各自撐船前行。
兩條小船相對而過,正當來船將要駛離江寒船邊之時,江寒心中猛地一動,輕聲對秋月白道:“這幾人想必是敵人,這船家恐怕也是他們一夥的,你先不要出聲,我來對付他們。”秋月白微微一驚,點頭答應,江寒將劍放於腰後,躺在船上裡假裝熟睡,秋月白亦假裝睡著。只聽那三人道:“陳兄我們給你拿幾條魚來。”船家尚要假意推卻,那三人卻已跳上這邊船上,徑直走到江寒身前,其中一人見江寒身畔無劍,猛地一掌向秋月白麵門拍去。
忽見江寒一轉身,反手拔劍而出,噗的一聲,便刺入了那人小腹。那人沒料到江寒是假睡,防禦之心大卸,猛然間小腹受創,疼痛已極,怒喝一聲,身後又有三人躥出,正是船家和那條船上之人。只聽其中一人冷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殺你們的?”江寒笑道:“你方才說你們剛打魚而回,可你們船上怎麼連一條魚也沒有?亦且那麼晚了,怎麼還會有船家送我們渡江?這分明是你們安排下的計謀,想等我們落入陷阱。”
只聽四人哈哈一笑,那船家道:“看來我們是小看了秋月白了,他竟然能找到這麼個厲害角色做幫手,這次當真是有場好鬥了。”說罷,四人身形忽動,向江寒撲來。
那四人手持短魚叉,武功路數皆是一般,江寒與他們纏鬥數招,忽一冷笑,一劍刺中那小腹受傷人的咽喉,那人哼也沒哼,便即斃命。餘下三人見同伴被殺,又驚又怒,那“船家”叫道:“點子扎手,快鑿船。”說著,當下跳下船去,其餘二人也隨之跳入江中。
秋月白見三人忽然不見,急道:“他們人不見了,怎麼辦?”卻見江寒雙眼微闔,似乎在聆聽著什麼。秋月白心頭焦急,不禁連聲催促江寒想辦法。但見江寒忽冷冷一笑,長劍猛地刺穿船底,一道水花夾雜著濃濃血腥從船底噴出,濺溼了二人的衣衫。江寒朗聲道:“原來是潯陽四魚,就憑你們這種角色也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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