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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線的朱錦堂,攪了興致,今兒卻好,既沒慕容蘭舟管著,也沒朱錦堂,自己能好好的。
想到此,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衣裳,穿這麼鮮亮,能去的地兒也有限,便跟芍藥道:“你去給我尋一套小廝的衣裳來,不,兩套。”
沒多會兒功夫,相府就出了兩個青衣小廝,頭戴小帽,涼鞋淨襪,好不精神,正是曉曉跟芍藥,不過還是得坐馬車,因為曉曉想去的地兒是東城門邊兒上的市集。
芍藥陪她坐在馬車裡,腸子都快悔青了,剛姑娘問京城哪處的市集好玩,自己一嘴欠,說了句東城門那邊兒有個花鳥魚市兒,這倒好,姑娘一出來就讓車把式奔著東城門那邊兒走。
那東城門的市集賣的都是活物,自是好玩,可也熱鬧,人來人往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姑娘去哪兒真不怎麼妥當。
想著,小聲道:“姑娘,不如咱們今兒還去琳琅閣吧!哪兒離的近兒,好東西也多,您這個手串不還是從哪兒得的嗎。”
曉曉看了眼自己腕子上的葫蘆手串,雖說從心裡頭喜歡,可價格也嚇人,當她不知道呢,那天他們前腳從琳琅閣出來,後腳趙豐就去結賬了,就這個手串花了足一千二百兩銀子。
曉曉對銀子的概念是從她當宮女時的工資推演來了,自己剛進宮的時候就別提了,後來當上御前大宮女,工資算的上頂尖了,也才十兩,就是說,她一分不花的存上一年也才一百二十兩,得十年才能攢一千二百兩,也就是這個手串的價值。
可想而知,那個舌翻蓮花的掌櫃,心有多黑,且專門殺熟 ,關係越熟手裡的刀越快,憑著三寸不爛之舌,他的琳琅閣才有了那麼大的店面,不過他跟慕容蘭舟是願打願挨,一個奉承話兒說著,不耽誤賺錢,一個財大氣粗,花多少銀子都不帶眨一下眼的,要的就是這個範兒,自己卻沒這蟲子,就那一回,這輩子她都不去琳琅閣。
不過,以後有機會倒可以考慮也開一個這樣的鋪子,所以任由芍藥說破嘴,她也絕不去哪兒宰人的琳琅閣。
芍藥見自己沒勸動,也只能偃旗息鼓,琢磨一會兒到了地兒,自己機警些,把姑娘看緊了,真要有個閃失,別說自己這條命,她家裡的老子娘兄弟都只有一個死。
故此,從曉曉一下車,芍藥就跟護崽兒的老母雞似的,曉曉看什麼她都擋在前頭,生怕過往的人不防頭撞上曉曉。
曉曉的個子跟芍藥差不多,這樣一來,曉曉就只能踮著腳尖才能瞧見前頭的熱鬧,一會兒半會兒的還成,時候長了可頂不住。
末了,曉曉索性一把拽過芍藥道:“你在我後頭走。”說著一頭扎到了最前頭的人堆裡,前頭就見一群人圍著的是個猜罐兒坐莊的漢子,周圍都是下注賭博的,這樣的十成十都是騙子,曉曉覺的沒勁兒,剛要出來,忽後頭人群一擠,倒把她擠到了最前邊兒,。
那坐莊的小子一見她以為買賣上門,手裡的罐子熟練的掀開蓋上,花裡胡哨的耍了一遭衝她道:“這位小爺今兒來著了,我這兒賠本賺吆喝,最少兩文錢一把,猜著了一賠三,您小爺多玩上幾把,今兒晌午喝酒吃肉,弄頓好的解饞,猜不著,你就值當少吃了倆饅頭,你要是腰裡有銀子,多下多賠,老少爺們邊兒上瞅著呢,小的這兒一口唾沫一個釘,決不食言。”
☆、第57章
“我下;我下,我壓十個錢,我壓半吊,我壓一錢銀子……”周圍頓時熱鬧起來;七手八腳的往三個罐周圍下注,那莊家瞧著曉曉:“您小爺看這半天熱鬧了;到底兒怎麼著啊,壓多少;壓哪個,該有個章程了吧!”
曉曉略掃了周圍一眼;琢磨剛那幾個帶頭下注的一準兒是拖兒;老北京天橋上的把式,玩了上百年,都是一個路數,變都沒變。
曉曉回頭一伸手,跟芍藥道:“拿銀子。”
芍藥就沒想到姑娘是如此的脾性兒,這是生怕惹不來麻煩啊,她自己還往上頭找,可相爺說了,姑娘想去哪兒去哪兒,只管跟著,別吃虧就成,芍藥度量這幾個漢子也就是街面上混口飯吃的潑皮,沒什麼真本事,就算一塊兒上,自己也能對付,且到了這當口,她也拉不住姑娘。
想到此,從腰上荷包裡摸了摸,摸出一塊足有兩錢的碎銀子遞給了曉曉,那莊家一看眼都藍了,暗道怪不得今兒一早起來左眼就一個勁兒的蹦躂呢,這是要發財啊,忙招呼:“倒是小的眼拙,真是位有底氣的小爺,來您呢,壓哪個?”
曉曉掂了掂手裡的銀子,一撩衣襬蹲下,把三個罐挨個看了一遍,抬起頭來看著漢子道:“你這三個裡頭什麼都沒有,讓我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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