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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毓對曉曉好,自己倒不太奇怪,畢竟曉曉在御前三年,朝夕相處,曉曉又是這麼個可人的性子,朱子毓不喜歡她才古怪,自己想知道的是曉曉的心意究竟如何。
想到此,慕容蘭舟便開口道:“你心裡喜歡皇上?”
曉曉不想他問出這麼一句來,迅速抬頭看著他,小嘴微張,眼睛瞪的老大,一副毫不做作的驚愕表情,倒徹底打消了慕容蘭舟的疑慮,慕容蘭舟知道自己想多了,這丫頭對朱子毓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兒。
想到此,心裡一鬆,不禁搖頭苦笑,到底是栽在這丫頭手裡了,她一個神情,一個目光,就能左右自己的喜怒,這要是以前,打死他也不能信的,只既不喜歡,為什麼這般放不下,莫非這裡真有自己不知道的前情。
側頭見小丫頭還張著小嘴,倒不由丟開了這些,打趣道:“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曉曉急忙合上嘴,伸手摸了下嘴角,哪有口水,慕容蘭舟見她那樣兒,忍不住笑了起來,曉曉見他笑了,暗裡咕噥一句,喜怒無常,卻也暗暗吐出一口氣,真怕他再追問自己跟朱子毓的事兒,自己可沒那麼謹慎,回頭一禿嚕嘴把前頭的事兒露出一星半點兒來,說不準就讓他起了防備,暗裡頭一查,自己跟小白合夥算計他的事兒沒準就露了,這事露了,可不好收拾。
想著這些,曉曉忽覺活著真不容易,在慕容蘭舟身邊兒活著更難,尤其他對自己這麼好,更是難上加難。
琳琅閣是個古董鋪子,兩層的木質小樓,外頭瞧著就不俗,曉曉跟著慕容蘭舟一下馬車,掌櫃的帶著夥計就迎了出來,見了面忙鞠躬作揖:“前兒我們櫃上的賬房還說,這些日子不見相爺來了,小的便跟他道,如今北邊兒蠻子不消停,直隸又鬧瘟疫,多少朝廷大事都等著相爺決斷呢,恐連吃飯喝水的時候都要佔了去,哪有空閒來咱們店裡頭,丞相大人辛勞才能保的天下太平,這天下太平了,我等升斗小民才能做營生餬口,小的說句沒王法的話,前頭先帝那會兒,三天兩頭的要納稅,萬歲爺只管在宮裡頭瞧著美人樂呵,哪管我們窮老百姓的死活,就是小的這琳琅閣,不是有百來年的底子也早扛不住了,虧了相爺免了那些雜稅,小的們才得一條活路,上月我們幾個在聚豐樓吃酒還說,如今認得什麼皇上,只認丞相大人就成了。”
曉曉聽了這話忍不住皺了皺眉,心說這也太明目張膽了,這明著就是沒把小白放在眼裡啊,慕容蘭舟略瞄了她一眼跟掌櫃的道:“得了,說這些閒話作甚,今兒我可是陪客,我這弟子才是正主,她稀罕玩意,就想起你這兒了,快著把你藏得好玩意都拿出來瞧。”
掌櫃的一愣,這才把目光調向一邊兒的曉曉,其實剛一下車,掌櫃的就驚了一下子,他這個店雖說做的達官顯貴的生意,可慕容蘭舟來得卻不多,雖是丞相,大夏朝的百姓誰不知道,宮裡頭那位皇上就是個擺設,真正握著大夏朝江山的還不是慕容丞相。
不止百姓,那些番邦來進貢的,哪個不得先進丞相府再往宮裡送,所以說,丞相府裡的好玩意多了去了,哪還會稀罕讓他這兒來,偶爾來也不過是為了散散心找個樂子罷了,就算來也都是一個人,從沒見過還帶著誰的,更何況還是個小丫頭。
且相爺自己說明了他是陪客,這丫頭才是正主,還說這丫頭是弟子,啥時候丞相大人收了這麼個女弟子,這麼大的事,怎連點兒影兒都沒聽說,這丫頭莫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成。
這麼想著越加好奇的打量了曉曉一遭,打扮的簡單清爽,頭上身上連件首飾都不見,就耳上墜著兩隻南紅的墜子,也沒瞧出是多稀罕,卻底細一瞧她身上的衣裳,掌櫃的便知這位了不得,真正是相爺的心尖子。
這懷素紗恐皇宮裡也不見得有幾匹,民間更是萬金難求,可著大夏算過來,也就相府才有這般大的手筆,捨得用這般金貴的料子做件平常穿的衣裳,可見這人得多金貴了。
雖說這丫頭穿的素淨,卻越發映出一張白淨小臉上眉目如畫的好看,那雙眸子含著水氣兒瞧著就靈透,隨便瞅自己一眼,掌櫃的都覺眼前頓時亮堂了不少。
這美人要說誰沒見過啊,可這美人要是美到了一個目光都讓人覺著亮堂,那就到了極致了,想來也是,能讓丞相大人巴巴收成女弟子的,又豈是平庸之輩。
甭管美人不美人了,人再美,也沒自己惦記的份兒,趕緊的做買賣要緊,有這位女弟子,今兒他的造化來了,相爺自來大方,只要瞧上眼兒東西,就沒問過價,為著這位心尖子上的美人就更不用說了,自己回頭報個花賬,今兒這一檔子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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