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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你多大能耐,一旦遇上可心兒的美人,這情關也難過啊,也不知算這丫頭的幸還是不幸,卻兩頭都這麼放不開,將來可怎麼收場啊!
曉曉的脖子都硬了,跟犯了頸椎似的,從被他拉進屋,按在窗下的椅子上,曉曉渾身都僵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慕容蘭舟會給她梳頭,知道他對自己有意思是一回事兒,這般親密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梳頭這件事,就算是情人之間做這個,都太那啥了,曉曉是覺著,這種事兒該算相當私密的,何況這是古代,夫妻之間關上門,丈夫給妻子梳梳頭髮,算是閨房之樂,自己跟慕容蘭舟算怎麼回事兒呢。
可她不敢拒絕,更不敢動,就這麼任他梳通了自己的頭髮,挽好了髮髻,還簪了一朵芍藥花,好容易拾掇明白了,曉曉如釋重負的剛要起來,忽覺耳上多了兩個東西,伸手摸了摸,不禁一愣,是自己以往最喜歡戴著青石墜兒,過年時慕容蘭舟給她的壓歲禮,因瞧著不大起眼,便常戴著,昨兒從宮裡出來的匆忙到了相府才發現少了一隻,只當是自己不小心丟哪兒了,不想卻在他手裡。
剛想問他從哪兒找來的,慕容蘭舟已經拍了拍她的額頭:“不是要進宮嗎,走吧。”說著又不放心的提醒了她一句:“記著可應了夫子,只此一次。”
曉曉點點頭,跟著慕容蘭舟出了書房,隨李盡忠上馬車往宮裡去了,曉曉一路都在琢磨李盡忠剛瞧自己的眼神兒,怎麼看著都有些詭異,尤其他那目光往自己頭上瞧了好幾眼。
曉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髮髻,暗道莫不是慕容蘭舟的手藝不成,沒弄好,可摸著挺齊整的。
慕容蘭舟掃了她一眼開口道:“再摸一會兒亂了,可真要出醜了。”
曉曉聽了,急忙放了下來,慕容蘭舟唇角彎了彎道:“夫子頭一回梳,便不好,丫頭也多包涵,想來萬事都脫不開熟能生巧,待夫子多練上幾回,自然就梳好了。”
曉曉愕然看著他,聽他這話頭,是上癮了,還想著孰能生巧,真這麼樂意梳頭,娶個老婆回來,夫妻倆門一關,想梳多少回誰管得著啊,自己跟他……曉曉忍不住搖搖頭,總覺著不是一套。
曉曉正胡亂想著,馬車停了,想起小白,曉曉急起來,耽擱了這麼些時候,也不知小白這兒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啊。
心裡一急,也沒等著慕容蘭舟先下去,自己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倒唬了外頭的侍衛一跳,跳下車,剛要往宮裡走,被後頭下車的慕容蘭舟一把抓住手牽在了身邊兒:“這般急,可見心裡果真惦記著他呢……”
☆、第54章
這話怎麼聽著都有些酸溜溜的;曉曉有些囧,總覺著這種話從慕容蘭舟嘴裡說出來,忒不搭調,跟她想法差不離的,還有後頭的李盡忠。
聽了丞相這句明顯吃味兒話;腳下顛了一下險些栽倒,不是身後的福壽攙著他;沒準就跌個狗□□,李盡忠站直了身子;心說,不是他不明白啊;這世道變的太快了;這倆人如此境況;落在皇上眼裡不定怎樣呢,得,男女這檔子事兒自己管不了;走一步瞧一步吧!或許皇上瞧見這意思,更激發了鬥志也未可知。
曉曉跟著慕容蘭舟一進寢殿就驚了,走的時候還歡蹦亂跳的小白,這會兒死氣沉沉躺在床上,自己這些人進來,都沒見動一下。
曉曉想都沒想,掙開慕容蘭舟的手便衝了過去,到床邊兒上,忽想起自己這麼著興許更害了小白,卻又不捨得退回去,就在床邊半跪著,一雙眼定定看著小白。
大約感覺她的注視,小白的睫毛跳了一下,睜開眼,瞧見她勉強動了動嘴唇,曉曉離得近,聽清了他說的話,他說:“大妮,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著你了。”
曉曉只覺心頭一酸,眼淚就落下了下來,卻又想這可不是哭的地兒,忙抬手抹了一把,忽聽慕容蘭舟道:“張大人想必瞧過了,皇上這倒是什麼病?”
張陸眼睛一跳,餘光瞄了眼龍榻上,雖說知道事有蹊蹺,可丞相跟前,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打謊,遂戰戰兢兢的道:“回相爺話兒,皇上這症狀像是中毒。”
中毒?慕容蘭舟目光閃過厲色:“什麼毒可瞧出來了不曾?”
張陸忙道:“微臣跟幾個太醫院同僚略交流了一下,一致認為是夾竹桃。”
夾竹桃?慕容蘭舟看向龍榻上已經被曉曉扶著坐起來的朱子毓,可著宮裡也就乾清宮後的小花園裡種著一株夾竹桃,還是先帝那會兒鄭貴妃命人移過來的,這夾竹桃除了有毒,還能墜胎,為了不讓宮裡其他嬪妃母憑子貴,鄭貴妃可謂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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