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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袖子隔開,露出裡頭白色中衣,鮮血早把中衣的袖子侵透,割開中衣的袖子,曉曉倒吸了一口涼氣。
斜斜一個刀口,皮肉都往外翻起來,瞧著很是怕人,曉曉問:“你身上可帶了傷藥?”
慕容蘭舟深深的看著她:“回了大帳就發現你不見了,夫子差點急死了,哪還有工夫帶什麼傷藥,你別怕,這點兒小傷不算什麼,你把我的裡衣撕下來,裹上就成。”
曉曉搖頭:“不成。”想起什麼,四下看了看,發現了忽兒烈,她走過去先伸手探了探鼻息,急忙又縮了回來,真死了,這還是曉曉頭一次看見死人,並且離的這般近,還要從他身上摸東西,想想頭皮都發麻。
不過想到慕容蘭舟的傷,曉曉一咬牙,伸手過去,在他腰上摸了摸,摸到一個溼乎乎的牛皮荷包開啟,裡頭是四五塊風乾肉乾,拿了出來,又去摸腰上暗袋,終於摸到了一個小瓷瓶兒,拿出來,拔開上頭的塞子湊到鼻子下聞了聞,有股子云南白藥的味兒。
曉曉心裡高興起來,把瓷瓶裡的藥一股腦倒在慕容蘭舟胳膊上,中衣撕成條,一層一層裹起來,在最外頭小心的打了個結,弄好才鬆了口氣,一抬頭卻發現慕容蘭舟一錯不錯的望著自己,他的目光異常溫柔,溫柔的曉曉臉都有些燙,低下頭不敢看他。
卻聽慕容蘭舟道:“我倒希望出不去才好呢,這裡只有我們倆,再也不會有旁人來擾,多好。”說著忽然又笑了一聲道:“我原先以為你盼著我死呢,現在看來,我這個弟子還有些良心。”
曉曉心裡一跳,抬起頭道:“誰,誰盼著你死了?”
慕容蘭舟道:“我以前不能理解你對朱子毓為什麼這麼好,咱們出京城前,元良回府,你沒見著他,他卻看見了你,也因此,我才知道,你就是朱子毓念念不忘的喬大妮,你們早就認識了,這就怪不得了。”
說著嘆口氣:“你大概不知道,發現你從一開始就算計我的時候,我有多難過,我說過我沒有親人了,只你一個,可就是你還要幫著別人算計我,我當時真想把你掐死,真的想過,卻捨不得,我能對天下所有人心狠,唯獨對你,狠不下來,大妮,你是我慕容蘭舟此生的劫數呢,狠不下,放不開,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充滿了無奈,曉曉愧疚上來,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慕容蘭舟忽道:“還不把你的溼衣裳脫下來,這麼下去,不等出去就病了。”
曉曉一愣,進而渾身不自在起來,慕容蘭舟卻道:“放心,我閉上眼,不看。”又輕笑了一聲道:“才多大的小丫頭,也沒什麼看頭。”
曉曉臉更紅,瞪了他一眼,發現他已經閉上了眼,曉曉不放心的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才要扭過去,忽聽慕容蘭舟又道:“等等,用這個把忽兒烈的臉蓋上。”說著割了自己半片袍子遞給曉曉……
☆、第68章
曉曉頭一回發現;她這位夫子其實挺幼稚的;人都死了還能看見什麼;用得著蓋嗎,卻又覺得有些可笑,仍是把那片袍子蓋在了忽兒烈頭上。
剛才的變故過去;已經把山洞堵了個嚴嚴實實;倒是這兒附近還還算平整;曉曉裹著慕容蘭舟的斗篷;背過身子;小心的脫了衫子,衫子裡頭是水紅的肚兜,早溼的透透;剛還不覺著;這會兒脫了衫子,便覺那溼漉漉的肚,兜貼著肌膚很不舒服。
曉曉略猶豫了一下,回頭瞧了慕容蘭舟一眼,油燈的光線很暗,即使離得如此近,她也看不太清他的神情,只知道他閉著眼,彷彿睡著了。
曉曉解開肚,兜的細帶兒,拽了下來,然後快手快腳的把褲子也脫了,忽的想起他剛說的話,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她都快忘了自己多大了,算十五吧!十五的女孩兒,的確像他說的那般,沒什麼看頭,除了面板夠白,曲線並不很清楚,想達到□□的魔鬼身材,根本是痴人說夢。
曉曉嘆了口氣,用斗篷把自己嚴嚴實實裹住,還怕露點,用腰帶在腰上饒了幾遭,緊緊繫住打了個活結兒,勉強算遮住了,把溼衣服鋪開晾在一邊兒的石頭上,琢磨這裡沒陽光也沒風,不知多早晚才能幹。
忽聽慕容蘭舟道:“過來。”曉曉回頭看他,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睜開了眼,燈火投在他眼底,彷彿有兩簇火苗在跳,曉曉下意識裹了了裹身上的斗篷,裡頭光著呢,總覺著距離太近了不好。
可慕容蘭舟不這麼想,他又開口催了一聲:“怎麼還不過來?”
曉曉沒轍了,只能期期艾艾的挪了過去,剛到跟前就被慕容蘭舟拽進懷裡,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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