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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是理所當然的,可曉曉極度厭惡,雖沒明說,小白也知道。
小白清楚曉曉現在只把自己當弟弟,根本沒把他往男人上想,可他不想當她的弟弟,她非要自己當弟弟也成,這個弟弟的前提必須是她的男人。
而這個轉換過程,他不能輕舉妄動,他要緩緩的徐徐圖之,等到生米煮成熟飯那一天,她就徹徹底底是自己的了,即使為了大夏江山,他也不會妥協。
有時候小白想,如果能走出這個深宮就好了,這裡冷的像冰窖,毫無一絲人情味兒,比墳墓更腐朽陰冷,到處都是算計和陰謀。
小白想回喬家村,就他跟大妮兩個,蓋間房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兩人守在炕頭上,說說體己話,然後生一窩孩子,脆生生的喊他一聲爹,喊大妮一聲娘,那樣的日子多好。
這裡的四角天空再大也是囚籠,喬家村的屋子再小對他來說,也是世外桃源,只要有大妮,無論在哪兒都比這宮裡強。
可他走不脫,慕容蘭舟這輩子都不會放過自己,自己是他擺在皇位上的傀儡,如果沒有大妮,當一輩子傀儡也無所謂,但現在他想爭一爭,他自己能過這種日子,卻不希望大妮過,他想讓她活的自在,活得快樂,為了她自己也必須爭,慕容蘭舟本事再大,也是一個人,自己即便一無所有,只要是皇上,手裡便有了籌碼,可這籌碼必須用自己的清白去換,小白不樂意。
他想過很久,唯有裝病,這種病裝起來很容易,小白早就發現,自己對別的女人沒有反應,從去年他就發現了,也是從去年他開始做春,夢,夢裡的女人從不會有第二個人,夢裡的景象是他迫切想往的,如果可能,他恨不得每天都做那樣的夢,每當這個時候褲子總會溼一大片。
這事兒他瞞過了曉曉卻沒瞞過挽香,挽香負責他的衣裳,每天換下來都從她手上過,這樣的事兒自然瞞不過她。
挽香有了心思,就在自己面前晃,有時候還會蹭自己一兩下,面對這樣的勾引,小白髮現自己一丁點兒反應都沒有,可到了晚上一夢見曉曉,哪怕是個背影都覺得血脈賁張,他肖想她很久了,可她根本沒把自己當男人,這樣也好,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近她,卻面對她,身體的反應有些過大。
剛那一瞬,不是自己鬆開的快,恐怕給她發覺了,或許已經給她發覺了,小白摟過一個抱枕壓在身下,期望她沒發現剛才的變化才好,不然,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應付她。
曉曉愣愣看著躺在床裡頭的小白,想著剛滯留在自己手裡最後的觸感,忽然高興起來,推了他一把,興奮的道:“那個,小白,你別難過,我覺得你的毛病不大,你哪兒有反應,回頭我跟我幹爺爺商量商量,尋個人來給你好好瞧瞧,或許吃兩服藥就好了呢,至於春桃的事兒,咱們先瞞著,不叫外頭的人知道,該選秀還選秀,沒準等那些秀女選進來,你的病也治好了,啥都不耽誤。”
☆、第42章
小白索性把頭都蒙在被子裡;半晌悶悶的說了一句:“要是治不好怎麼辦?”
曉曉心說我知道怎麼辦啊;治不好就只能治不好唄;幹不成這事兒,天也不會塌下來;趕明兒他把朝政扒拉回來;過繼個堂叔伯侄兒啥的在膝下不一樣嗎,反正事兒出了總得解決;這麼撂著也不成啊。
不過,這是實在沒轍了的法兒;目前還沒到那一步呢;剛自己手上那感覺,就算他有毛病也不大;這事兒說難治也不難治,沒準瞧見個可心意的美人,一下無藥自愈了也未可知。
這麼想著,就俯身過去,把他從被子裡挖出來:“治不好也沒人敢說你什麼,你是皇上,忘了嗎。”
小白給她從被子裡挖出來,頭髮蓬亂亂的頂在腦瓜頂兒上,跟雞窩似的,這形象別提多*了。
曉曉想笑,一琢磨自己這會兒笑出來,不定他又鑽回去了,忙極力憋著,可那嘴角還是忍不住往上彎了一個弧度。
兩人常日裡在一處,她一個眼神小白都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這會兒如何瞧不出來,遂不滿的堵了嘟嘴:“你嘴上說得好聽,心裡肯定嫌棄我了。”
曉曉急忙正了正臉色,舉起右手:“我真的不嫌棄你,我發誓。”朱子毓這才滿意了,露出一個清淺的笑意,問她:“這麼半天不見你,大晚上的跑哪兒去了?”忽想起來什麼,道:“哦,我知道了,今兒是夫子授課的日子,今兒講的什麼,你快與我說說。”
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兒,曉曉摸了摸鼻子,心說這瞎話可怎麼編,自己今兒陪著夫子下了半截棋就鬧了個不歡而散,哪授什麼課了,遂胡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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