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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跟朱子毓兩個同床共枕,慕容蘭舟的怒火就禁不住往上拱,他甚至開始胡思亂想,兩個少年男女,同塌而眠,他們會安生的睡覺嗎,如果不睡覺他們做了什麼。
想到此,慕容蘭舟心裡越加煩躁,心裡越煩躁目光越陰沉,曉曉早就感覺到慕容蘭舟的目光,她都不敢抬頭了。
這會兒才發現,慕容蘭舟果真是可怕的,剛瞧他那臉色,陰沉的像地獄裡的閻羅王,而自己真不知道他到底要怎麼樣。
想著,餘光瞄了一眼李盡忠,不禁暗暗佩服,到底她幹爺爺見過世面啊,這種時候還能沉得住氣,弓著身子立在哪兒一動不動的。
她是不知道,李盡忠這會兒也就面兒上不動,心裡跟澆了一勺滾油似的,燙的他心肝脾肺都熟了,無論如何,也未想到會變成這樣,雖說春桃破了身子,自己跟常三兒算摘楞清了,可昨兒皇上連春桃的身子都沒近,這身子怎麼破的,這丫頭倒是不知死,敢給皇上戴綠帽兒,也怨自己,選了教引宮女,卻疏忽了讓嬤嬤驗身,問題他哪兒想到會出這事兒啊。
宮女進宮的時候都驗過身的,不貞的根本進不來,囫圇著個兒進來,皇上也未臨幸,身子就破了,這事兒追究起來,自己這個大總管的腦袋恐是保不住了。
雖暗恨這丫頭膽大包天,事到如今,卻只能將錯就錯,過後再料理她也不晚,先混過當前再說。
這麼想著心倒漸漸定了,慕容蘭舟目光巡視一遭,低頭瞧了眼跪在地上抖得篩糠一般的春桃,目光閃了閃,忽緩了臉色:“倒是冤枉了你,你也莫怨我讓嬤嬤驗身,皇上跟前容不得半點兒閃失,皇上金尊玉貴,若身上哪裡不妥,當及早宣太醫來瞧,以免延誤病情,既無事,也就放心了,可見李總管的話不切實,你伺候的不差。”
說著瞟了小白一眼:“皇上,臣下瞧著她穩妥就封她個答應吧!”
李盡忠心裡暗道,丞相這是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噁心人,明知道是頂綠帽子,非要名正言順的扣在皇上腦袋上不可,這玩意只要是個男人沒有想戴的,只不過如今這情勢,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啊,盼著皇上想開點兒,反正答應就答應唄,趕明兒翻過身來,別說答應就是貴妃,還不想怎麼收拾怎麼收拾,這會兒且嚥下這口氣也沒什麼。
這麼想著暗裡瞧了皇上一眼,小白這會兒終於回過頭來,他未看慕容蘭舟,而是直直看向曉曉,曉曉也抬起頭來,小白的目光中有些急切,曉曉知道,他是委屈。
曉曉這會兒也想明白了,春桃不見得跟誰私通,女孩子的貞潔全靠那片膜根本做不得準,現代的時候不有很多,游泳,騎馬,騎車等等,稍劇烈一些的運動就會造成破裂,跟男人沒關係,卻這裡的人恐怕不信。
但她信小白,他陽,痿啊,就算想幹什麼也力不從心,反正是他的女人,封個答應也沒什麼,想到此,曉曉對他眨了眨眼。
小白終是放了心:“就依丞相定奪。”
兩人剛這番眉眼官司,落在慕容蘭舟眼裡簡直是火上澆油,本來他還不想做的太絕,卻這會兒不絕都不成,讓他眼睜睜看著兩人發展下去,非氣死他不可。
慕容蘭舟點點頭,忽轉了話頭道:“近日直隸鬧起了瘟疫,恐疫病延至內廷,當使太醫院對內廷宮女太監挨個進行排查。”
小白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怎又提起疫病之事,這些事向來是他一手決斷,何時來問過自己,不過慕容蘭舟也根本不是問他,說完,便吩咐去太醫院喚張陸,先從乾清宮的宮女開始。
小白臉色立時變了,這才明白過來,慕容蘭舟是鐵了心要帶走曉曉,乾清宮的宮女頭一個就是曉曉,太醫如何趕違逆慕容蘭舟,只他一句話點過去,就明白該怎麼辦了。
小白咬著唇看了曉曉一眼,那不捨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兒,看的曉曉糾結非常,琢磨慕容蘭舟要是真把自己帶走,就走吧,宮裡好歹還有李盡忠他們,自己跟著慕容蘭舟出宮,要是以自己這般姿色能迷惑住他,對小白也是有好處的。
再說,自己深入敵營,探聽個訊息什麼的也容易,他們來個裡應外合,或許比現在要好上太多。
俗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小白現在的實力,想跟慕容蘭舟對抗,根本就是以卵擊石,這麼想著曉曉也就不著急了,人在毫無選擇的情況下,除了認命別無他法。
接下來,毫無意外,太醫院的張陸來了,先給自己瞧病,她夫子只略點了一句說她面色潮紅,那個慣會見風使舵的張陸就福靈心至,說曉曉怕是染了時疫,當速速送出宮去調養,以免把病氣過給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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