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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洗,大到傢俱擺設,都是她喜歡的風格,曉曉後來常想,她其實是個沒什麼個人立場的女人,人家對她一好,她就心軟的過不得,若只對一個心軟還罷了,壞就壞在她對兩個都心軟,最後鬧的不可收拾,一定程度上她是始作俑者。
可她是女人啊,小女人,就扛不住別人對她好怎麼辦,而且,這個人又是慕容蘭舟,曉曉先頭還想,他非要帶自己回府,不定是讓自己當他的使喚丫頭,若他興致一來,自己這個使喚丫頭或許就成了通房丫頭,卻怎麼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一回府,便有下人來報說兵部尚書崔成在致遠閣裡候著,慕容蘭舟便拍拍她的頭:“你自己去瞧你住的屋子,哪裡不合意只管跟趙豐說。”又回過頭問趙豐:“今兒晌午有什麼新鮮的吃食?”
自打收拾這院子趙豐就盼著她來,如今真來了,能不好生伺候著嗎,這位可是他們相爺的心尖子啊。
從一早得了信兒就預備著呢,忙道:“倒是趕得巧,今兒一早南邊兒進了十幾條鰣魚,一會兒奴才就吩咐灶上讓紅燒。”
慕容蘭舟卻搖頭:“蠢材,若紅燒難嘗其膏脂鮮美,把好東西都糟蹋了,加上芽姜、筍尖,配用豬油清蒸,才能品其鮮美。”
趙豐忙道:“奴才哪有爺的見識,只說凡是魚都是紅燒了才好吃,原不知還有這些講頭。”
曉曉當時瞥著腦袋瞧趙豐,心裡暗暗佩服,這才是當溜鬚拍馬的祖宗,他一個相府的大管家,說沒吃過鰣魚,鬼都不信,偏他就能說出這麼一套來,可見其功力,就是這會兒想起來,曉曉都覺趙豐是個人才。
趙豐一邊兒跟著她,一邊兒瞧著她的臉色,想琢磨她的心思,不想瞧了半天也沒瞧出所以然來,暗道,不虧是他們爺的弟子,這不動如山的本事倒學了十成十,瞧不出便只能問了:“姑娘可瞧著哪裡不合心思?”說著指了指東邊兒道:“平日爺給姑娘授課不再這邊兒,書房院西廂裡敞亮,一早騰出來做姑娘的學堂,爺說這邊兒小些倒不妨事。”
趙豐心說,估計他們這位姑娘,在這屋也住不長遠,不定那會兒就跟爺挪在一處了,爺巴巴把人帶回來,沒有說總隔著的理兒,如今分開兩處不過暫時的,早晚是一家子。
曉曉哪會知道他的心思,只一聽說學堂,就忍不得皺眉,她沒這麼愛學習啊,以前完全是為了小白,才當了三年好學生,如今不用自己了,正好可以脫身,這倒好,合著她這位夫子還沒當夠,相府還專門設了學堂,難道想讓自己去考狀元不成。
這麼想著,又想起了宮裡的小白,自己這兒倒是沒事兒了,小白可怎麼辦,自己走了,他不定如何呢,小白對自己的依賴,曉曉是知道,有時她覺著,或許是因為自小沒了親人,把自己當成了親人,才這般依賴她,卻早晚要長大,他是皇上,總不能一輩子依靠著自己,這麼想,自己出來倒是件好事了。
這麼想著,心裡略好受了一些,趙豐在一邊兒瞧她一會兒發呆,一會兒皺眉的,更拿不準她的心思,卻聽曉曉道:“趙伯伯不用忙了,長這麼大我都沒住過這般好的屋子,哪會不合意,勞伯伯費心了。”
趙豐一聽她叫伯伯忙道:“姑娘快別這般,小的可扛不住姑娘這一聲伯伯,得了,既姑娘合了心,小的這差事就算齊了。”說著拍了拍手,從外頭進來一個眉眼清秀的丫頭,道:“這是芍藥,從今兒跟著姑娘,還不給姑娘見禮。”
頭插手福身道:“姑娘萬福。”
曉曉真沒讓人伺候過,在宮裡她當上御前宮女之後,也有兩個供她使喚的小丫頭,後她覺著自己一個人有手有腳,讓人伺候做什麼,加上丁香搬到她旁邊兒屋,丁香勤快,兩人又親近,自己信得過她,平日收拾屋子的活兒就落在了丁香身上,那兩個丫頭只管給她洗衣裳,曉曉索性跟她幹爺爺說撤了兩個丫頭,反正衣裳也不多,大件兒的拿去浣衣局,平常穿的自己洗也不費多少事兒。
所以直到現在她也不怎麼習慣丫頭伺候,剛要回絕,趙豐卻道:“相爺剛吩咐下了,叫姑娘留著芍藥,不說平日近身伺候,姑娘既從宮裡出來,難道成日在府裡待著,相爺說,姑娘若想出去逛逛,有芍藥在身邊兒,省了諸多麻煩,遇上小事兒這丫頭就能辦了,大事兒,回來尋人也方便。”
曉曉倒未想慕容蘭舟會允許自己出去,難道他就不怕自己趁機跑了,轉念一想,又覺自己十足可笑,這裡好吃好喝好住的,自己能跑去哪兒,想來他拿準了這一點兒,才吩咐下這話兒,倒真勾起了她的心思來。
自打穿越到這裡,除了喬家村就是梨花村,然後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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