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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若難過,豈不也勾的公主難過。”
正說著,就聽外頭福壽道:“奴才給公主請安,公主萬福金安。”接著一個清亮的聲兒道:“抬起來臉來我瞧瞧。”停了一會兒才聽見:“你這臉跟身子都圓乎乎的,想來就是孃親信裡提過的福壽了,倒是該減肥了,我哪兒前兒得了個靈方,回頭讓六兒給你送過去,照著吃,不出一個月,保證你瘦個十七八斤的。”
曉曉聽了忍不住莞爾,雖六年不見,這丫頭的性子她倒是知道一二的,四歲的時候得了個什麼天山怪叟的師傅,醫好了心疾,便隨著她師傅住在天山腳下,夫子遊歷數載,末了也跟樂樂師徒住在了一起,恐這一世再不會回京裡頭來了。
想到此,不覺黯然,忽聽外頭成嬤嬤的聲兒道:“外頭天冷,公主快些進去吧,免得著了風寒,再不進去皇后娘娘可等急了。”
樂樂搓了搓手:“倒真是冷,這京城可比天山還冷呢。”話音剛落,暖閣的門簾打了起來,進來個俏生生的丫頭,進來也不認生,先磕頭。
曉曉忙讓秦嬤嬤扶她起來,剛要說話兒,小丫頭撲過來一頭紮在他懷裡,張口就喚了聲娘,這聲娘喚出來,母女兩個抱頭痛哭。
曉曉在長樂宮一直待到二更天,瞧著小丫頭睡了,才依依不捨的出來,一出寢殿,就見小白立在院裡的梅樹下,跟著的人都不在近前,想來讓他遣了出去,倒是他自己提著一盞琉璃燈,想來不知站了多久,肩上都落了一層雪。
曉曉忙走過去,伸手要給他撣肩頭的雪,卻給他一把抓住握在手裡:“不妨事,看凍著你。”
曉曉白了他一眼道:“既來了怎不進去,自己女兒還怕見不成。”
小白搖搖頭:“樂兒剛回來,讓她陪著你好好說說話兒,明兒再見也一樣。”說著牽了她的手,出了長樂宮。
兩人沿著宮廊眼瞅到了乾清宮,忽他站住望著她眉眼有些閃爍的道:“樂兒回來了,他呢”
曉曉側頭看去,廊下宮燈映著雪光,倒把他的忐忑憂懼瞧得分外清晰,曉曉忍不住有些心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輕聲道:“若這一胎還是個女孩,怎麼辦?”
小白愣了一下道:“女孩才好,樂兒也好有個妹妹。”
曉曉忍不住道:“若我一直生不出皇子,你惱不惱?”
小白伸手把她攬在自己懷裡,沒轍的嘆了口氣:“做什麼說這樣的話 ,讓朕難受,你還不知朕的心嗎,朕何曾在乎過這些,只有你便好。”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從她耳朵裡一下子就鑽進了心裡,曉曉忍不住翹了翹嘴角,從他懷裡望過去,燈光把他們兩人的影子投在地上,混在了一起,這般瞧過去彷彿一個人。
仔細想想,有個男人這般愛著她,還有甚不足的,微一側頭,不知雪什麼時候停了,飛簷之上,一輪圓圓的滿月掛在空中,映襯著他們擁在一起的身影,月圓,人圓……
☆、第99章
朱錦堂撩起窗簾往車外望了望,有些心急的問了一句:“還有多遠兒?”車外的福壽忙道:“回萬歲爺;若是走山路;只需翻過前頭那山頭就到了;可咱們這大車小車的;又是東西,又是牲口,恐要繞過去;那邊兒的道好走些;卻需多走半天。”
福壽也想見曉曉;去年曉曉一襲紅衣從幽州城墜下的時刻,福壽差點兒以死謝罪;虧了裕親王事先安排妥當,才救了命;卻把所有人都嚇著了。
於是仗也不打了,直接在雁門郡議和,又翻出慕容丞相的身世,竟是賢妃之子,一石激起千層浪,若慕容蘭舟是賢妃所出皇子,論長論賢,這大夏的江山都不該是皇上,本以為要有爭位之禍,卻不想,皇上留下一旨禪位詔書,與慕容蘭舟皇后娘娘樂康公主四人一併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詔書上寫的相當清楚,禪位於裕親王朱錦堂,國不可一日無君,尋了數月無果之後,大臣們紛紛上書勸新帝登基,史稱夏明帝。
紫禁城雖易了主,明帝登基之後,對皇宮內院,卻並沒有大修大建,仍依照過去的格局,甚至各宮各殿的名字都沒變,只一樣,相比惠帝堅辭選秀,明帝登基伊始,便廣選淑女充容後宮,嬪妃之數達百人之眾,後宮也因此一掃之前的冷清,女人多了自然就冷清不了了。
雖封了後宮妃嬪,卻並未立後,後宮沒有特別得寵的嬪妃,若說得皇上意長春宮的巧妃該算一個,說起這巧妃還很有些來歷。
姓程,是新任戶部程侍郎的親妹子,閨名筱筱,也是前皇后妹子的小姑子,說起這程曉曉也算有些運道。
到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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