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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平安,你怎麼又胡扯上了?”
“幹嘛!幹了壞事兒還不讓人說是怎麼著啊?”
“我敢麼?您老人家隨便說。”
“我呸!你有什麼不敢的,我爸的女兒你都幹了,你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沈安平皺眉:“我說你個姑娘家嘴巴敢不這麼粗俗麼?怎麼成天跟關小寶那女流氓似地?有這麼說自己的麼?”
顧平安美目一挑:“我就是這德行,你愛要不要!反正你情況多著呢,要三宮六院都沒問題。”
“……”
顧平安總有把沈安平噎到一句話都說不出的本事,只要一扯到感情的事兒,沈安平總乖乖服軟。其實有些事兒顧平安就是因為心裡清楚著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人總是矛盾的,一邊自信,一邊自卑,還要一邊試探。
第二天顧平安才徹底清醒,其實前夜她只喝了一杯果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頭疼的直懵,跟宿醉了似地。
她想起老頭子最後那句話頭就更疼了。一早上上班就開始對關小寶直抱怨。
聽完全過程的關小寶大大咧咧的叫嚷:“真的假的?那這禮拜不是該有好戲看了?”那又驚又喜的模樣讓顧平安徹底黑臉。她沒好氣的吼她:“你他媽這麼大聲幹嘛?要把我震聾啊?”
關小寶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回她:“樣兒兇誰呢!丫犯抽了吧!”
顧平安橫她一眼:“你給我裝不懂是吧?”
關小寶嘻嘻笑笑:“總是要坦白的,太后會接受的,我媽媽還不是一天到晚說不準我這樣不准我那樣,最後哪次不是妥協,你想要的太后還會反對不成?”
顧平安沒有再接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怕什麼。只直覺不太好。
整整一週顧平安眼皮都跟抽了似地跳個不停,俗話說,眼皮跳禍事到,這話愣是讓顧平安一週都不安。
這周她倒也不是太忙,每天都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和沈安平廝混和關小寶嘮嗑。唯一發生的小插曲是碰上了上次和她打斯諾克的主播小姐。
那是一場商業活動,作為畢冉秘書的顧平安也陪同出席,那位小姐是當時的司儀,風姿翩翩惹人遐思,整場活動下來在場的所有人視線都幾乎膠在了她身上。一則是她實在美的令人想要一而再的回眸,二則是大家都在猜測這次活動的背後策劃究竟是誰,是誰能把這樣清高從來不跑場子的主播弄來做司儀。
答案顧平安是沒弄清楚的,不過她倒是在盥洗室碰見了這位主播,畢竟是打過一場球,這位從骨子裡就清高的主播紆尊降貴的與顧平安打了招呼。
她對著鏡子補著妝,原本就嫵媚動人的一張臉即使近看也是毫無瑕疵,顧平安在心裡暗歎這女人真是生來的尤物。
她補完妝對著鏡子看了兩眼,視線才落到顧平安臉上,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一句話就說的顧平安不痛快了。
“聽說你是顧總參的女兒?”
顧平安笑而不答,她一貫不愛別人以XX的女兒來稱呼自己,即使事實真是這樣她也不愛。
美麗的主播對她愛理不理的態度也不甚在意,只繼續說著:“聽說莫非是你姐?”
顧平安這才想起,這位主播小姐和莫非是一個臺裡的,聽說現在莫非是臺裡力捧的新星,大約這位小姐是受了些冷遇了。
還不等顧平安回答,就聽她話裡帶刺的說:“一私生女還拽死了。以為自己是沈安平老婆呢,成天拿來現。”也不知她是怎麼聽的八卦,大概是覺得顧平安和莫非關係僵著呢,再加上沈安平的關係。她思忖著兩人該是水火不容才敢如此大膽的在顧平安面前胡說,雖說顧平安也挺討厭莫非,但她也不知是為什麼,有些討厭別人說她,心裡竟莫名生出了幾分維護的意思。
“她拽不拽關你什麼事兒啊?有本事你在她面前說。我不是你們這亂七八糟圈子裡的,少擱我跟前胡扯蛋,趁我還笑著趕緊給我消失。”說完,洗完手揚長而去,留下美麗的主播在盥洗室氣得直瞪眼。
後來顧平安回想這件事,總也想不通,她明明討厭莫非討厭到骨子裡,為什麼卻不準人家議論她呢。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她竟然隱隱覺得莫非有些可憐。
莫非的節目她也是看過的,雖說她嘴上不承認,但是心裡還是挺佩服她的,從小到大,她每件事都做到盡善盡美的一百分,好像什麼都難不倒她似地。可是這個社會往往都是這樣,好像女人永遠都不該成功似地,只要成功了那就是潛規則,眾口鑠金人言可畏。這種認知讓同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