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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既來了,你就去會會他,量他也不敢當著母親的面同你提蘇司言的事情。”
杜三爺有意要支走杜之落,蘇可是看得清的,低聲道:“你去探探他的話,看他到底想怎樣?”
得了差事,杜之落臉上躍躍欲試,“瞧著吧,我保準讓他給你個說法。”
杜之落從杌子上跳起來,提著裙襬志氣滿滿地出了屋子。剩下蘇可和杜三爺,兩人對視幾眼,蘇可扯著嘴角敗下陣來,頭垂著,聲調萎靡,“三爺想和我說什麼?”
杜三爺吸了口氣,也不兜轉,直言道:“蘇司言趁這會兒之落不在,離開這兒吧。”
蘇可的手死死攥了起來。
“蘇司言覺得,敬王是為了藏起你故意耍弄侯爺嗎?”杜三爺笑笑,“你心裡也明白得很,敬王有他自己的目的,你是他牽制侯爺的一枚棋子。如今棋子在別人府上,他不會善罷甘休。敬王的婚事早定了,我們家一直不贊成之落和敬王繼續糾纏,只是之落性格單純,她拿他當哥哥,人家卻全然不這麼想。將你帶出十王府,已是我們能力所及,後面的事恕我們不想插手。”
蘇可沉吟,“牽制侯爺?”
杜三爺成熟沉穩,雖然年紀比蘇可小,但虎父無犬子,杜大將軍的兒子各個都有將領之才。他平靜地打量蘇可,身子微微前傾,壓低聲音說:“敬王逼宮,早晚之事。”
蘇可大驚失色,眼睛瞪得滾圓,瘦削的手急忙捂住了嘴唇。
“宣平侯曾平定北境,鎮北大營裡無人不服他。現在他又任左軍都督,交情甚廣,攏擴京城內外的駐軍是輕而易舉的。五城兵馬司的薛鈺,不知你知不知道,也和他頗有交情。如今為了你,他幾番周折,已和宮裡的禁軍搭上了橋,你覺得這些人集結起來……”杜三爺伸出手掌,在蘇可面前握成拳頭,“能為了什麼事?”
看著蘇可慘白的臉色,杜三爺用手指輕點著桌面,“你的死,經過敬王的插手,全部推給了司禮監。在宣平侯那裡,你是死於掌印方勵的。五城、駐軍、禁軍、司禮監……蘇司言,侯爺待你真是情比金堅啊。”
最後,杜三爺擲地有聲地對蘇可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侯爺將你看得過重,對他沒有什麼好處。你醒來後沒有第一時間讓我們去通知他,想必你心裡也是有幾分考量的。我的話只能說到這裡,後面的事,我們不插手,我們也不過問。”
杜三爺拿出一包銀子放在桌上,目光倒是誠懇,“你先拿著用,不必推辭,諸事打點,我只希望你能顧著身邊人的周全。”
這個所謂的身邊人,大約也只是指杜之落吧。
蘇可的眼睛被逼得通紅,她全身僵直,鉚著一股勁兒,像是抓著最後的救命稻草,神色淒涼地看向杜三爺,“三爺,我若是還活著,侯爺便不會涉險了。”
杜三爺哼笑一聲,“一隻腳已經踏進去了,拔是拔不出來的。”
“那,有幾成把握?”
“以敬王如今的實力,五成。”杜三爺定定看著她,,“如果沒有杜府插手,那就有七成。剩下三成,一成太子,一成皇帝,一成老天。”
“勢在必行?”
“他已籌謀已久,勢在必行。”
蘇可沉默,她的心裡沒有太多的波瀾壯闊,心跳一下下敲擊著耳膜,失神須臾,她閉上眼睛,復又睜開,眸子裡映出一股英氣。
“怎麼走?”
杜三爺讚賞地勾了下嘴角,輕聲說:“隨我來。”
……
蘇可前腳從杜府隱蔽的偏門離開後,杜之落氣呼呼地領著敬王過到這邊來。
人已經離開了,杜三爺坐在桌邊,一副“我也攔不住她”的樣子,淡定地喝著茶,“她臨走前說了,此生不想和侯爺再相見,他們之間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杜之落不依,嚷嚷著要出去找。
杜三爺攔住她,“你自己怎樣胡鬧都可以,宣平侯那裡,你不要給蘇司言惹事。既然已經死了,何必還活過來呢?了無牽掛,對蘇司言來說是最好的。”
杜之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她自己說的?”
“她去意已決。”
杜之落傷心地抹了抹眼角,想起什麼,轉身往外跑,“她走得不遠,我去給她送些銀兩和衣裳。”
杜三爺這回沒攔,任由著杜之落跑出去。回身去看敬王,沒好氣地瞥了一眼。
“你這算,幫我?”敬王有些不確定。
杜三爺面露幾分鄙夷,“王爺敢想敢做,臣不敢插手。只求別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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