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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
可到頭來,她真的成為了別人拿捏他的軟肋。
“老夫人的身體經不住多少事兒了,你若是肯幫我,沒了老夫人的阻礙,憑侯爺的能耐,別說平妻了,誥命也是能給你的。往後你飛黃騰達,整個侯府都可以攥在手裡。難道你不想嗎?如果不是無雙太忠心,白露又不夠穩重,你當我們願意給你這個機會?”
蘇可的聲音發著顫,“你不怕我把你的勾當告訴侯爺?”
“告訴侯爺?那你是想嫁給那個國子監的窮監生,或是嫁給府裡新聘來的西席?”許媽媽的眼中透著譏諷的笑意,“你的心高著呢,你不會願意的。而且你就算真的告訴了侯爺,我手裡有足夠的籌碼,蘇可,我是有足夠把握才敢把你拽進來的。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你去小院?拔出蘿蔔帶出泥,到時候扯出什麼事情來,你就是罪魁禍首。”
看著蘇可的臉由紅變得慘白,許媽媽湊了身子過來,“田太姨娘當初,是生過孩子的。孩子怎麼死的,為了誰死的,我想侯爺不會願意知道。”
……
蘇可幾乎是奪門而逃,她急需要寒冷的空氣讓她冷靜下來。四處已經落了鑰,她跑得暈頭轉向,跌跌撞撞去了二門。
守門的婆子倒是認識蘇可,可是看她情形,心裡起鼓,不敢給她開門。
蘇可在衣襟裡仔細翻找,自她回了擷香居,邵令航給過她一塊腰牌。真出了事,打著他的名號可以出入侯府內外。養在外院的護院也可以隨意調遣。
她慌慌張張翻找了半天,拿給婆子看,嘶吼著讓她開門。
婆子不敢再攔,取了鑰匙給她開門。
蘇可一路這麼張揚著,最後撞上了荷風齋的大門。她死命拍著們,院裡傳來聲響,因為她應了聲,月嬋聞訊而來,驚訝著不知她怎麼了。
“侯爺呢?”
“侯爺在前面的花廳跟梁太醫喝酒呢。”
蘇可轉頭就跑,身後一群人提著燈籠追上來。聲響鬧得大,邵令航從花廳裡走出來,剛要讓少硯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廊廡下跑過來一個人影,只瞧見翻飛的裙角,下一刻就撞進了他的懷裡。
“蘇可?”
蘇可的眼淚止不住地浸溼在邵令航的袍子上,她死命蹭了蹭,仰起頭看他,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因著她的緣故,就要把他推到懸崖邊上去嗎?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邵令航的聲音慌亂起來,抬手抹去蘇可亂了線的淚珠子,臉上焦急萬分,“說話啊,到底怎麼了?你不要這樣嚇我。”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
蘇可哆嗦著嘴唇,將臉埋進了邵令航懷裡,“救救老夫人吧……”
☆、70。070 我願披荊斬棘
蘇可的話沒頭沒尾,倘若老夫人真的出了事,來報信的也不會是蘇可。邵令航看著她,那眼角眉梢還帶著沒掩飾下去的慌亂,淚痕明顯,臉色蒼白,一路跌跌撞撞跑來,卻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的氣息低沉喑啞,“老夫人對你做了什麼?”
蘇可搖搖頭,許媽媽欲說還休的話語在她過於靈光的腦袋裡匯成一個驚天的秘密。這秘密太過震懾人心,她慌了,明白身體裡缺少了一根支撐她的柱子,她才這麼不管不顧的跑過來。可是看見他的那一刻,蘇可退縮了。
就像許媽媽說的,她們的棋局缺少了一顆至關重要的棋子。是她闖進來,促成了這場棋的反轉。
她不是罪魁禍首,卻是無形中的幫兇。她和邵令航的身上都有太多漏洞,旁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路鋪好了,這些漏洞就成了他們的軟肋。人家拿捏得當,如今已然控制了局面。她的慌亂稱了人家的意,她去尋支撐,便是拖了他下水。
蘇可垂下頭,憤恨自己的莽撞,牙齒咬在嘴唇上,一絲鈍重的疼痛過後,嘴裡蔓延開一股腥甜。
她不該過來的。太傻了,太蠢了。
“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邵令航被蘇可的舉動嚇得氣息不穩,他彎下身子看蘇可皺在一起的臉,氣得無法,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扣,將蘇可緊咬的嘴唇分開了。
“你是來折磨我的麼?恩?你擺出這副樣子來給我胸口上插刀嗎?”
他一說完,看見她漸紅的眼眶,手臂一攬將她圈入懷中。
“怎麼了這是?你慌成這樣,不像平日裡的你。咱們的心意明明都說通了的,出了事,你來找我,我很高興。但你別又往後退。多大的事,咱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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