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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至極,可惜去了那樣的家庭,她的養父兩年車禍身亡,陳怡就從一個賢妻良母變成如今爛泥一灘的樣子,洛殷不知道一個人的離開會對她造成這麼大的影響,難道除了那個男人其他都不重要嗎,包括自己女兒的生存也不重要?
洛殷心口氣悶,坐在那裡抱緊了小姑娘,大約十五分鐘,一個踩著高跟鞋穿著惹火的女人從樓梯上噠噠地而來,既然怕她帶走孩子這麼緊張趕過來,為何不珍惜?
洛殷放小姑娘衝到陳怡懷裡,看對方的目光寒涼與輕蔑,她顯然不配做母親。
陳怡的臉色有些白,盯著洛殷。
“我愛陳陳,麻煩你高抬貴手,不要把女兒也從我身邊奪走。”
“這就是你的愛。”洛殷掀開榮與陳的小手臂,紅痕觸目。
陳怡卻在鐵一般地事實裡想辯解,可洛殷看她的眼神太過輕蔑,她被激怒了。
“洛殷!像你這樣冷漠的人根本不懂得愛!永遠無法理解我和我先生的愛情,你只是唾棄我離了男人不能活,我能感覺到你的冷血,做為同事你從來沒有安慰過我一句,你一輩子都感情淡漠,對於你身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有愛。”
“所以,有愛的你就可以消極怠工,徹夜買醉,放任女兒自毀?”錯了就是錯了,無需狡辯。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永遠有一顆偉大慈善心的你,誰在你眼裡都是螻蟻!”
洛殷覺得陳怡話很可笑,很無理取鬧,沒有繼續爭辯下去,她不喜歡和瘋狂的人爭辯,繞過母女二人直接走了,連榮與陳都沒有打招呼,她怕自己會徹底地帶走她,可小姑娘不想,即使嘴上不要媽媽,卻在她來了後貼著她的肩睡著了。
沒有足夠的安全感沒法那麼快入睡。
洛殷小時候,在父親去世很長一段時間裡,整夜的失眠。
她有點愁,當年從她手裡被收養的孩子有三十多個,那些人都有跟蹤回返,然,誰又能真正瞭解他們呢。
回到酒店,洗了澡,時間已經凌晨快兩點,一點也睡不著,她把電腦開啟,整理東市祭祖大典的照片,那日她拍照基本都是人物照,上千張,她在裡面粗略看過,然後,一張張點亮她心跳的照片跳了出來,或笑或嚴謹的各種表情,或側或正的各種角度,無一例外都顯示出拍攝物件是一個十分上鏡的男人,還是上她心的男人,宋烈原。
愛情是什麼呢?
生時轟轟烈烈,死時悲壯一生?
如陳怡?
那麼,洛殷的確是個冷漠的人,對任何人都是,她和宋烈原分開一週,竟也一個電話沒打過,除了那天在機場打給剛剛清醒的他。
“我要去歐洲,一個月。”連告別都不像其他女人,那麼簡單淡漠。
宋烈原保持了風度,問了幾句工作內容和進度緊不緊,洛殷回答很緊,然後,他就嗯了一聲。
“我不會打攪你。”
就真的沒有打攪過她。
洛殷覺得罪惡,他一定在生氣,通常他的沒事就一定是有事,而她竟然當真了,在他沉默的時候也選擇了沉默,這很危險,她趕緊打了電話過去,那邊剛好到了早晨。
在打通很短的幾秒了,那邊就接通了,沒有說喂,而是。
“還沒睡?”聲音很低沉,真的很像大提琴,就是帶了點質問。
“工作很緊張,在加班。”總不能說在看照片才想到他。
那邊傳來略帶嘲諷地笑聲,明顯壓著怒氣。
“打個電話過來還跟我說加班,呵,洛殷,一個星期前的晚上,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噁心就直說,這麼晾著我有意思?”
洛殷被他突來的思維跳躍弄的莫名其妙,思考了一會,才理解了他話裡的意思,敢情是在提那晚幫他用手解決地事情,還噁心就直說,破罐破摔地語氣。
洛殷想著他在電波那頭氣不順意不平地有趣樣子,忍不住笑出來,“我哪裡被嚇到?你沒有任何問題,器。大幹淨且形狀完美,功能正常,孕育下一代的精。子活力也很強,我有什麼不滿意,又怎麼會噁心?”
“別說了。”他氣壓低低地,補充,“它硬了。”
“……好吧。”
手機裡只剩彼此的呼吸聲,他的呼吸聲比較促。
過了一會兒,宋烈原說,“開影片。”
“再等會。”洛殷說,“我怕看到不潔的東西。”
“你欠抽!”宋烈原惡狠狠地聲音。
是她想複雜了,洛殷微尷尬地咳了聲,然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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