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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幫小子一點用處都沒有,還竟取笑我人老不中用,等殷殷結婚那天夠你們哭去吧。”
宋棋樂的跟什麼似得。
“老祖奶,她結婚那天哭的該是新郎,誰家也沒有咱家狠啊光大舅子小舅子就二十七八,往門口門神似一站以為娶咱殷殷容易吶!”
“作孽!新郎能往死裡作的麼;那是要傳宗接代的呀!”
“咱家本來就女孩少,一群男人裡才兩三個能輕易放行,你說呢,烈原?”有人推了下宋烈原。
他懶洋洋地附議,“嗯,不弄半死也半殘。”
這回答簡直大快人心,那些人都笑的不行,彷彿就盼著洛殷結婚的那天把新郎作弄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解宋家男人在她那裡全軍覆沒的悲情。
洛殷認真地看著宋烈原,想提醒他別樂極生悲,一時口舌之快將來說不定整的就是他自己,於是,她意有所指地。
“小心反噬。”
宋烈原眼眸一眯,覺得她話中有話,又拿不準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是男人怕什麼。”他不甚用心地回覆。意思是她一個女人嫁不出去總比男人娶不走老婆處境尷尬。
宋烈原覺得自己回覆的不漂亮,因為洛殷聽到他的話,自故偏頭似在極力忍笑。
他一個心虛竟覺得心尖微麻,奇妙的很,小心臟被什麼叮了一口似得。
……
。
明早的祭祖大典已經排序妥當,屆時出席人員都將在控制之內,東市宋家枝繁葉茂乃商賈巨家,族產遍佈海內外,此次大聚簡直是華南地區的盛世,媒體聞風而動幾乎擠滿了這座小城。
洛殷從重重封鎖的關卡中把自己的助理從機場接了回來,在路上恰巧碰到省會電視臺的媒體圍住了宋福星的車子,那拿著碩大臺標話筒的女人衣著容貌上佳,仔細一看好像有點面熟;又想不起來。
洛殷按了喇叭,那些記者立刻看了過來,她開的是宋棋的車,新河能源集團總裁的座駕自然被媒體們備過課了,立刻就拋棄了宋福星朝她奔過來。
宋福星得救感激地望了一眼她,接著,油門一踩,瘋似得溜了。
等那些記者圍住了自己,洛殷才按下車窗,那顯然是女主播的女人看到她立刻就失望了,再回頭看宋福星哪還有影子,這是一出調虎離山之計啊。
“請挪一下你們的採訪車。”洛殷不冷不熱地提醒。
“好。”那女人突然想起什麼來,直直地看了帶著墨鏡的洛殷一眼,似乎想起她的身份,再想詢問時,洛殷的車已經絕塵而去了。
把助理安排在宋家此次統一迎客的酒店後,洛殷駕著車去了漢光,午餐沒趕上,那些人幾乎打爆了她的手機,此刻進行到下午場,再不出現恐怕明天她連工作都進行不了,算了,還是把應酬統一放在今天用完吧。
不一會兒,開到了漢光,停好車,宋福星正站在電梯門口等她,一見到她立刻挽了上來,就差感激涕零了。
“你可救了我了,看到霍言言了吧,她居然守著我抵死相逼求我帶她找原哥啊,他這次那麼低調,我還想在原哥手下多活幾天是不是。”
宋烈原是北都的經濟大鱷,自然是媒體們窮追不捨的物件,然,“霍言言,誰?”
“原哥前女友啊,不記得了,談的最長的那個,三個月的那個?”
“啊……”洛殷綿長的一聲,似想起來,“怪不得眼熟。”
其實,一片空白。
腳步不停,繼續向前。
“你咋一點都不關心原哥,你們的關係是最要好的,他的前女友長什麼樣你都忘記了?”
記他前女友幹什麼,那些在一起最長不超過三個月最短三天,連他處男身都沒拿到過的女人們?
洛殷不經想笑,不理宋福星一臉你浪費深層挖掘我原哥內心機會的惋惜樣子。她無需挖掘,宋烈原從來都是半夜敲她的門,可憐兮兮地主動傾訴出來。
可惜,她辜負了他的坦誠,他的時光。
。
洛殷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到了門口,果斷地推開了包間的門。
裡面的人正熱火朝天地碰撞著玻璃製品,拎酒瓶的,端酒杯的,這是還沒到晚上就要醉生夢死了。
“來了,終於來了。”
宋棋從沙發裡站起來,也不知踩了幾個人的大腿,在一片大罵聲裡跳到她面前來,他不理身後的混亂,扯著洛殷的手臂到中央,對一群人煞有其事如解脫般的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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