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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此不彼。
洛殷尋找榮與陳的腳步在一處破敗的屋子前停下,這處院子原是老祖奶所居住的,十幾年前一場意外的火災焚燬了這裡,如今只剩殘垣斷壁,之所以沒清理掉,是因為要留著給小孩子們做警告的,老街雖有風情,卻經不起肆意的玩弄,一毀即是全毀,沒有再來的機會。
這裡荒掉後,有點偏僻了,很少有人從這兒走,洛殷抄了近路走了這裡,卻在焚燬的老屋前看到一個意外至極的男人站在那裡,那人一直在看這棟宅子,看的十分入迷,眸光隨著日光而放著光彩,似陷入回憶的泡泡裡。
洛殷站在那不動,直到那個男人發現了自己,她才笑了,和他打招呼。
“提前回來怎麼不通知一聲?”
回來的人正是宋舞,他剛下了飛機,行李還沒放回家中,見到洛殷後疲倦感消失了不少,他心情好的望著她。
“想給準新娘一個驚喜啊。”
準新娘。
這段時間楚河街陸陸續續回了很多人,全是奔著洛殷和宋烈原來的,因為一星期後,他們將在這裡舉行婚禮,可宋舞太給面子了,竟然提前那麼早回來,不過,宋舞七八年沒回東市,可能想念老家了吧,要不,怎麼行李沒放就在這棟被火焚燬的宅子前出神。
兩人穿著小巷回去,僅容一人通行的寬度,一前一後,牆根下有根雜草長了出來,很高,能刮到人的臉,宋舞在後面手快的替她按住了,洛殷忽地停下腳步,意外的發現宋舞手腕上不離的黑色繩鏈不見了,她的心狠狠緊了下,回頭疑惑的看他。
“你知道了?”
那場大火,由一串鞭炮引燃棉絮而起,火勢來的迅猛,一群孩子被困在老宅裡,宋舞是其中一個,境況尤其險,當所有孩子都被救出時,單單他沒有出來,火勢猛烈的幾乎竄上了天,宋舞的父母的外面心神劇裂,以為無救了,就在萬念俱灰之際,消防兵撲滅了一道牆,發現了藏在水缸裡受著傷的活著的宋舞,他出來時已經昏迷,奇怪的是,被火燙傷的左臂竟然被一塊白色的衣料給包紮了起來,手段之業餘,不會打結,竟然用的一根黑色的髮圈綁起來的。
。。。。。。
“知道了。”宋舞折斷了瘋狂的雜草,草汁沾染了漂亮的手指,苦笑的重複了一遍,“知道了誰給我綁的傷口。”
一直以為大火之中,那個堅強又勇敢的女音,叫他往五米處外的水缸邊躲,還為自己包紮好傷口的女孩是洛殷。
事實卻是,他誤會了整整十三年。
根本不是洛殷。
“是宋福星。”洛殷說出了那個人名。
宋舞的心震了一下,澀澀的疼,一場天大的誤會,讓他瘋狂深愛了洛殷多年,甚至把對她的喜歡當成一種信仰,即使得不到也要深深的收藏紀念。
洛殷很抱歉的看著宋舞。
“對不起,我是這兩天回來,看到這個屋子才想起你手上的東西不是我的。”所有人都以為這根髮帶是她的,包括洛殷自己,可宋家有兩個女孩,什麼東西都買雙,宋福星也有這根髮帶,一模一樣。
之前洛殷在逃避,不想和宋舞交談這根髮帶的故事,權當自己看不見,依著朋友關係往來,如果早知道是宋福星的東西就會及時告知他,也有了果斷勸他斬情絲的理由。
宋舞釋然的笑容,雖然有點遺憾。
“怎麼說對不起?是我自以為是了,以為是你從火裡衝出去告訴了他們我的位置,真有點尷尬啊,還好這件事只有你和阿原知道。”
“是他提醒你的?”洛殷吃驚,一下想到在東湖的那晚,他和小舞一起出去喝酒,回來時,倆人冰釋前嫌的勾肩搭背進來,原來是攤了牌,彼此說開了。
“是他。”宋舞做了肯定回答。
那晚宋烈原這麼說的時候,宋舞幾乎氣瘋了,一直以來心中的信仰被倒塌,任誰都會生氣。
宋烈原言之鑿鑿,撥開了季瑤給他貼好的紗布,把左臂露給他看。
“多虧這裡的疼讓我想起來。那場大火被吞沒不止你一個,我在後房的涼床上睡覺,鎖了門,因為怕其他人吵還帶了耳機,清醒時火已經漫天,所有人都在叫你的名字,我去找你手臂刮到了窗欞上的鐵絲,破了大血口,一道梁砸到我的後頸,很重,半昏迷,有個女孩把我往外拉,抓的就是我受傷的手臂,她說要疼醒我,我覺得她很聰明,的確疼的我死去活來,所以,我看清了她的樣子,也聽清了你在隔壁的喊聲,你讓洛殷趕緊離開不要救你,可我就笑了,洛殷明明拉著我的手,怎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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