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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吳二人忙擺手說已經吃過了,請他自便。對方卻沒仗著身份擺譜兒,而是謙讓道:“那我就失禮了。”
來試鏡的兩個人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等著,偶爾王制片會問他們一些問題,三個人就那麼笑著輕聲攀談,語速不高不低不快不慢,既不影響到正在進食的導演,又不會讓三個乾坐著的人感到尷尬。足足等了半個小時,LEE導才擦擦嘴走過來。“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兩人忙說不敢。對方也不在意,笑著對金世宇開門見山道:“我這部電影沒有適合你的角色,真抱歉,不過希望我們下次有機會合作。”然後轉頭對吳亦凡說:“你倒是很合適,不過不是男主角,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屈尊了。”
金世宇雖然很期待跟這位名導的合作,但這次試鏡本來就是沒準兒的事,失了機會倒也沒什麼可惜。對於吳亦凡來說意義就不同了,或許公司會看在LEE導的影響力上給他這次機會也不一定,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角色,但以他現在的處境,只要能觸鏡,哪怕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都是邁出了一大步。何況LEE導親口肯定了他,即便不是男一,男二男三總是沒跑了。
兩人躊躇滿志的從酒店裡出來,王制片笑著跟吳亦凡說:“過兩天我親自跟你們公司接洽,還希望我們這次合作愉快。”
吳亦凡臉上的笑容很明顯,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就是演員。現在有一個絕妙的機會擺在眼前,怎麼能不開心?挺拔的大個子眉眼含笑攬著小孩兒的肩膀:“中午哥請客,想吃什麼?”
金世宇緊了緊身上的棉大衣,他毛茸茸的亞麻色腦袋上扣著一頂彩色絨線帽,半張臉都藏在纏了幾圈兒的圍巾裡,虛弱的悶聲開口:“別說中午了,先把早上那頓補給我吧。剛才眼睜睜的看著LEE導咬那塊酥得掉渣的新月面包,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出息,不就是一塊兒麵包嗎?咖啡店走起!”他伸手扯了扯小孩兒絨線帽上的毛球,結果成功扯掉一撮毛線,有些心虛的快速將罪證塞進兜裡。對方一無所覺,一邊走一邊跟他講:“可是我現在不想吃麵包,我想吃牛骨湯。”
“好好好,牛骨湯管夠。”
於是等兩個人吃飽喝足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到了午飯的點兒,鹿晗去拍戲沒在家。吳亦凡一臉陽光燦爛準備下午的通告,金世宇則收拾收拾換上了校服準備下午去學校溜一圈兒,畢竟來年二月他就要畢業了。
金世宇出門的時候,剛好碰見樸燦烈嘴裡叼著一支棒棒糖,攬著同樣一臉吊兒郎當金鐘仁進來。
“兩位壯士去哪裡瀟灑了?”他一邊扶著鞋櫃換鞋一邊問。
金鐘仁把腳上的運動鞋蹬掉:“練習室,要去上學嗎?”
“嗯,趕在專輯出之前多去幾次,否則畢業之前真的在學校待不了多久了。”
他有段日子沒來學校了,進大門的時候要不是露在外面的校服邊兒,差點兒就被門衛攔住。冬日的小風吹得人腦仁兒疼,禿得像從沒長過葉子的小樹苗在冷風中堅強的屹立不倒。
金世宇跑上三樓,進了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因為還沒到下午上課的時間,他有些無聊的翻了翻課本又合上,從許久沒有用過的課桌抽屜裡清出一堆粉色信封的情書,還有十幾本整理好重點的課堂筆記。他翻了翻,字跡雋秀,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送的。
整日忙忙慌慌在聚光燈下的生活似乎讓人心變得浮躁,他這一下午課上得頗有些心不在焉。
一個星期過去,公司沒漏出半點聲響,吳亦凡有些坐立不安的煩躁。金世宇看出來也沒說什麼,自己找了林哥來問。這哥們兒看著他嘆了口氣,也沒瞞他:“給推了……唉,你讓他別急,公司本來就對他不放心,出了那事兒就更防著他了,近兩年肯定不會接戲的。”
金世宇拍了他肩膀兩下:“謝謝啦。”這事兒哪有不著急的,只能是別人不著急罷了,這麼好的機會都給推,要說以後公司能盡力捧吳亦凡,打死他都不信。
番外 綺念
綺念
作者:阿酒
一
和邊伯賢的初見是在多年前的一個傍晚。那天張藝興在練習室裡一個人默默琢磨著一套自己編排的舞蹈動作;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裡突然間就多出來了一個白淨瘦弱的少年;那人也不言語;只意味不明的盯著他看;眼裡像是燃著一簇火。
那時候他們都還只是沒出道的練習生;每日每日在暗無天日的重複練習裡兀自掙扎著;懷著一個明晰的理念;做著一個遠大的夢。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