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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解。”
宋隱沉默片刻,然後長吸一口氣:“你們準備怎麼處置他?”這個“他”,自然是洛桑。
魏陽搖頭:“他沒有犯罪,談不上處置,但肯定會找他談談,問一些細節上的問題,當然,如果有意外收穫那就更好了。”
“還是我先問吧,你們再等幾天。”宋隱講完就走。
看他走出幾步,魏陽突然道:“你兒子那邊呢,需要做個dna測試吧?”
“再說吧,讓我再想想。”宋隱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掉。
回到家裡,許凌風正急到團團轉,保姆和齊夏都說宋隱下午一點半就出門了,也沒說去哪兒,現在都快八點鐘了,還不回家。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又是爆炸又是槍戰,兩處都在新區,幾乎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槍戰據說還打的異常激烈,聽說連火箭炮都用上了……閒陽都快趕貝魯特了,這要是出點事兒,他上哪兒找人去?
如果不是許凌風知道宋仙師本事不小,估計這會兒都要急到頭上冒煙滿大街找人去了。
聽到宋隱按響門鈴的那一刻,許凌風窩了一肚子火,咬牙切齒,真的很想很想對他大吼大叫一通。
但是,當他看到走進來的宋隱,傾刻間所有的怒火煙消雲散,心裡面只剩下一陣陣的心疼——宋隱看起來還是跟平常差不多,但是不知道這麼回事,他就是覺得這會兒的宋隱不對勁,他很疲憊,從心往外的那種累。除了累,他好像還在難過?甚至還有一點點茫然和不知所措……這是他認識的那個宋隱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你吃晚飯了嗎?……喔,已經吃過啦?那要不要再……喝杯茶?”
許凌風小心翼翼把人迎進屋,就像宋隱是個瓷娃娃一碰就要碎掉似的,態度小心到連身心疲憊的宋隱都覺出了不對勁,不得不分神安慰他。
“我真的吃過飯了,也不要喝茶,你不用緊張,我就是有點累。”
看看時間差不多,他和胡姐把小頂頂收拾好塞進小被窩。還真別說,小傢伙真是很敏感,今晚上特別乖,一點都沒折騰,看見宋隱要走還抓住爸爸的衣角不放,打著小呵欠“啊啊”了半天,宋隱終於想起自己忘了“晚安吻”,含笑在他肉嘟嘟的臉蛋上落下兩個親吻,小傢伙這才放手,心滿意足地睡覺去了。
然後宋隱自己也上樓準備睡覺。
許凌風看著宋隱的背影,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終於眼睛一亮,從櫃子裡摸出一瓶紅灑兩隻玻璃杯,也跟著上樓去了——紅酒是他剛封鎮的時候買的,閒陽這種小地方,肯定買不到上等紅酒,但是紅酒這東西,喝的是心境是情調,上不上等,又有幾個人品的出來?
宋隱合衣躺在床上盯著沒有頂棚的屋頂發呆,他今天確實很疲倦,但跟昨天的那種累完全不一樣,很累,卻毫無睡意,腦子裡亂七糟八,因為洛桑的事,因為頂頂的事,因為阿涼的事。
至於修行,他這個樣子還修什麼行,下午那會兒試了半天,滿腦子胡思亂想,入定都困難,純屬浪費時間。
聽到許凌風敲門,他差點都不想給他開門,但許凌風這貨實在是太有耐心了,你不開門他就一直敲,敲到你開門為止。
許凌風對宋隱滿臉的不滿視而不見,自顧自盤腿坐到地毯上,把紅酒和酒杯放好,他想的還挺周到,知道宋隱房間沒有小茶几,專門帶了一個托盤上來,放紅酒正好。
“來,風哥我今晚陪你喝兩杯。”許凌風斟上半杯酒,遞給宋隱。
宋隱站地上垂著頭看他,不接他的酒:“你們巡防隊的訓練是不是太輕鬆了?對了,你不是還要修行嗎,你跑我這兒幹什麼?”
許凌風扁扁嘴,把酒杯放到地上托盤裡,委委屈屈的道:“我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嘛,特意找了酒出來陪你借酒消愁……不是說一杯解千愁嘛,我都捨命陪君子了,你總該給點面子嘛?”
宋隱看著他,突然覺得無話可說,這人還真、真、真是……好吧,他還是無話可說!
宋隱覺得自己拿面前這個明明是個大男人卻非要裝成小男生的傢伙完全沒輒,說重話吧,人是一番好意,說輕點吧,顯然沒可能趕走人……無可奈何,疲憊的宋仙師也只能一臉挫敗地坐下:“先說好,我沒怎麼喝過紅酒,只喝兩杯。”
宋隱沒說假話,他這輩子真沒喝過幾杯紅酒,不對,所有的酒他都沒喝過幾杯。
他老爸宋平嗜酒,每天都要喝幾杯,年輕時候經常喝醉,哪怕酒品尚可,醉酒的人都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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