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跪倒在地：“不……我都做了什麼……”

“道恩小姐！道恩小姐？！”裡瑟抱起倒在地上的碧兒，他試圖讓碧兒恢復清醒。

“裡瑟……先生？”碧兒隱約間聽到了裡瑟的聲音，但她什麼也看不見。

“是我，你還好嗎？醒醒！看著我……道恩小姐？”

“好冷……裡瑟先生……好冷啊……”碧兒這麼說著，她感覺到自己被抱緊了，但寒冷仍然沒有一點兒要消失的意思，“阿歷克斯……他……裡瑟先生……”

“……”裡瑟看了一眼阿歷克斯倒下的地方，他被自己的鮮血浸染著一動不動，身體被挖了一個巨大的洞血肉模糊，裡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至少以人類的標準來講，他已經死了。於是他沒有回答碧兒的話，而是將她抱了起來，“我現在就帶你回家，好不好？”

“阿歷克斯……唔……”碧兒似乎並沒有聽到裡瑟的話，她蜷縮在裡瑟懷中，除了寒冷什麼也感覺不到。

“她的情況一點兒也不好。”德雷斯頓走過來看著碧兒蒼白的臉，然後摸了摸她冰冷的額頭，“我們得先把她放在安全的地方，然後再想想怎麼把她從地獄帶回來。”

“……溫徹斯特兄弟怎麼樣？”

“他們只是外傷而已。”德雷斯頓說出了現在唯一的好訊息，然後深呼了一口氣，“但墨瑟……我想沒人能從那種狀態下活下來。我們來晚了，還是慢了一步……不過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有危險的？”

“我不能告訴你確切的原因，德雷斯頓。”裡瑟挑起了眉毛，環視了一眼教堂內的慘狀，“我們還是先把其他人都帶回去吧。”

當皮姆博士看到康斯坦丁對著一個點著蠟燭的桌子唸唸有詞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瘋了。不。不是自己瘋了。肯定是康斯坦丁瘋了。不。不是瘋了……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個騙子。沒錯，看他這樣子就像個騙子。如果說那個裡瑟先生是‘聯邦法警’至少從形象上來看絕對令人信服，德雷斯頓暫且不論他到底是不是巫師，至少長得還像個好人。至於溫徹斯特兄弟，拜託他們救了自己命啊！只有這個康斯坦丁，從行為到臉再到穿做打扮都好像在告訴別人：“我不靠譜！”一樣！

“我不是騙子。”

“……”

看著突然轉過頭來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強調了那麼一句的康斯坦丁，皮姆博士默默的移開了目光，他說：“那你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

“我在為這個房間設下保護的結界。”

“結界？”

“結界。”

“好吧……”冷靜，漢克皮姆，你是科學家，不要被江湖騙子隨便忽悠了。冷靜點，問一些高深的問題戳破他的謊言！這麼告訴自己，皮姆博士停頓了幾秒，然後說，“那麼，你為什麼要為這個房間設下結界？”

“如果你認真看看窗外的話，我想你就能明白了。”康斯坦丁歪了歪頭示意了一下窗戶，皮姆博士懷疑的走向窗臺，然後就被一隻突然撞在窗戶上的烏鴉嚇了一跳！他這才發現從窗戶望出去，附近的樹梢，電線杆和窗臺等地都停滿了大個兒的烏鴉！！

“他們是鴉族。”康斯坦丁走到皮姆博士身邊去，說，“是僱傭兵。出現在這兒一定是因為有誰僱了他們，因為某種重要的原因，他們在監視我們。”

“為什麼監視……我們？”

“不不，不是你，也不是我。不是我們倆這樣的人。我想他們在監視我們的那位可愛的道恩小姐。”康斯坦丁坦然的將手插在褲兜裡露出有點兒得意的笑容來，“別告訴我你一點都沒看出來。她很特殊。”

“……我只是……只是覺得，她好像什麼都知道。”皮姆博士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當他在自己那昏暗的小實驗室裡看到碧兒的時候，就是那一瞬間他的腦中就好像出現了一句話：這個人知道你該怎麼做，她會告訴你該怎麼做。而事實似乎也印證了這句話一樣，碧兒永遠都相信著自己，即便自己並不是什麼……並不是什麼有名的傢伙。但她卻堅信著自己能夠做到幾乎任何事。皮姆博士不知道為什麼。

“這就是我們要搞清楚的事情。但在那之前，我們要確保這個地方足夠安全。”康斯坦丁解釋著，然後走回他剛剛‘施法’的小桌子，“鴉族是中立的，既不邪惡也不純潔，所以一般的結界無法將他們阻擋在外。而鴉族可能又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惡魔才是。”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我不是騙子，親愛的博士。我在盡力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