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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聯絡方式麼?我怎麼都聯絡不到她。。。”最後班長這樣問道。
陳水墨想了想,回答得模稜兩可,“哦,她呀,她估計不會去了。”安言靜跟霍秦的兒子剛剛出生,要不是考慮到安言靜還住在北京而她還不清楚傅武軒的家底究竟是什麼樣的,她早就飛過去看她的小外甥了。當然了,這件事還是周耀鳴抽空打電話告訴她的,那一對剛晉升為父母的還是不要太過指望得好,現在那是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了。
“是麼?哎,那真是太可惜了,若礁也是找不到人,問誰誰都不知道,你們這個‘美女寢室’湊不齊,還真是咱們班男生的遺憾吶。。。”
班長後面還說了什麼陳水墨沒太注意聽了,簡若礁也好,安言靜也罷,都不是讓人省心的主兒!一個是大學畢業就毫無音訊,一個是研究生唸到一半人間蒸發。她只能暗自祈禱簡若礁跟安言靜一樣,至少現在過得很好。
***
傅武軒回來的時候陳水墨毫無察覺。
花灑開到最大,溫熱的水滑過肌膚,隱隱升騰起水霧中陳水墨還悠閒地唱著歌,她原本以為這又會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夜晚。
突然,浴室的門被從外拉開,陳水墨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懷抱完全包裹住,後背直直撞到牆壁上,陳水墨禁不住低聲呼痛,“唔。。。”
其實,她並不是害怕,只是覺得這樣的擁抱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了,她完全被困在牆壁和傅武軒的胸膛之間,沒有殘存一絲的空隙。
“首長。。。”陳水墨的聲音被水流聲蓋過,即使距離貼得很近,傳到傅武軒耳朵裡也變成了幾乎呢喃地呻|吟,“首長,疼。。。”
陳水墨並不確定傅武軒是不是聽到了她說的話,這樣的傅武軒讓她覺得很陌生,卻並不可怕。感覺到傅武軒的手臂稍稍減輕了些力道,陳水墨伸過手去反手也抱住了他。雙手在他的背後一下一下地划著,像是在安撫。
傅武軒身上的迷彩服慢慢被水流浸溼,原本堅硬地膈著陳水墨肌膚的疼痛感逐漸緩解,陳水墨慢慢感覺到了傅武軒的心跳聲,急促的,不安的。。。
對方穿戴整齊而自己全身赤|裸,這種強烈的對比讓陳水墨突然萌生出了一種羞恥感,哪怕他們早已赤誠相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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