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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送錢的。陳水墨向來厭惡這些,跟著陳父陳母接待了一批客人就假笑得自己都受不了了,趕忙找了個藉口躲回房間裡。
上次因為有傅武軒在這房裡,她覺得房間一下子好像小了不少,這一次自己一個人箍著阿狸抱枕倒在床上,反倒又覺得屋子大得滲人。
哎,怎麼就那麼想他呢?!
她本來計劃初五就回去的,不料傅武軒非要她多在家待一會兒,說什麼直到過了十五才批准她回來。惹得陳水墨在電話裡大罵他獨裁專政。
好吃好睡,陳水墨在短短几天時間裡又覺得自己胖了不少,對著鏡子捏了捏自己已經有些圓潤的下巴,她暗自嘆了口氣,看來這個春天的減肥計劃會格外辛苦!
陳父陳母一大早就出門去拜訪陳棋進的恩師了,陳水墨一個人在家無聊得要死,突然就想吃冰激凌了。
這種天氣,除了KFC和麥當勞,應該只有超市有賣冰激凌的。
陳水墨圍著跟那條傅武軒款式相同的圍巾,把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捂得嚴嚴實實的,這才心滿意足地出門去了。
街上遠比陳水墨想象中熱鬧,到處都掛著喜慶的紅色,放著熱鬧的歌曲,就連街上的人都穿得格外豔麗。
陳水墨坐在KFC裡啃甜筒,不料肩上突然被人一拍,她有些驚訝地轉過頭去。對方看上去十分眼熟,可她還是想了好幾秒鐘才不確定地叫出對方的名字,“毛文靜?”
“哈哈,陳水墨!我剛剛在門口那兒看著就覺得像是你,我果然沒看錯!”
毛文靜是陳水墨高中同學,個子嬌嬌小小的,雖然人叫“文靜”,行事卻一點都不文靜。
“你既然回來了怎麼初五那天也不去聚聚啊?”毛文靜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陳水墨對面的位子上,大喇喇地說,“哎,就你跟齊淼,這麼多年的同學聚會,一次都沒去過。”
被封藏在心底多年的名字突然被人提起,陳水墨有一刻覺得自己好像胸悶得喘不過氣來了。她稍稍彎□子,右手貼在心口的地方,呼吸漸重。
“也沒人通知我。。。”
這倒是實話,當初,她為了迴避那個人和有關他的訊息,去武漢讀大學,去南京工作,完全沒有跟任何一個高中同學再聯絡過了。
垂著頭,陳水墨眼神一黯,她突然發現那些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忘卻的記憶實際上還那麼鮮活的殘存在腦海中,這種感覺讓她有些慌張。
融化了冰激凌滴在她的手背上,突然一冰,陳水墨回過神來,彎了彎嘴角,自嘲地笑了。
“哎,這麼多年不見了,你還是那麼漂亮!”
陳水墨拿過紙巾擦了擦手,三下兩下把剩下的冰激凌快速解決掉。在家的時候被傅武軒看得嚴,她已經很久沒吃過冰激凌了,即使會長胖也認了。
“還不都是那樣。。。”
“哎!你可別這麼說。。。”毛文靜立刻換上了一副八卦兮兮的表情,“那時候你只顧著埋頭學習,都不知道班上有多少男生喜歡你卻找不到開口的機會呢?!也就是齊淼了,跟你走得稍微近了一些。”
第二次再聽到那個名字,陳水墨髮現自己已經淡漠了許多,偽裝果然會形成習慣的。只是現在再回想起當時拿著物理書,死活搞不清楚光學原理卻又勵志要成為一流攝影師的男孩時,還是難免會有些惆悵。
“我。。。我跟他也就是討論討論物理。。。”她原本想說“我們”的,可話到嘴邊,又被她硬生生改成了“我跟他”。
“是啊!”毛文靜顯然也記得,“那個時侯有多少男生羨慕齊淼啊!我還記得物理課代表也拿著一道題去問你,結果你就看了一遍題,分分鐘就做出來了,搞得人家課代表面子上掛不住了都。。。”
陳水墨沒有接話,只是笑了笑,她其實並不太願意再去回憶過去那些事情。
很多回憶,總會在無意間將她傷得千瘡百孔。
“陳水墨,那你現在。。。?”毛文靜怕也察覺到了陳水墨興致不高,立馬把話題從過去拉到了現在上。
“我?我已經結婚了,現在在家當個家庭主婦。”說到這兒,陳水墨不自主地彎了彎嘴角,心裡原本的傷創似乎被填了個滿滿當當。
陳水墨原本的美就像是不可觸碰的高貴瓷器,看似平和卻也冰冷。可她現在這樣生動的表情卻是從心底裡透出的愉悅幸福,異常奪目,讓人捨不得移開眼。
毛文靜最後在離開之前要了陳水墨的聯絡方式,陳水墨想了想只把父母家的電話留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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