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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從不曾見過的號碼打來一通電話之後;陳水墨幾乎是逃命一般地趕了回去。
周耀鳴跟安言靜負責把陳水墨送上車;周耀鳴頗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陳水墨火急火燎的模樣,挑眉問向身邊的安言靜道:“你覺得她為什麼這麼急著趕回去?”
安言靜朝剛剛在後排坐下的陳水墨揮了揮手;淡淡地看了周耀鳴一眼;“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事,不過。。。我可以確認一定跟傅武軒有關。”
周耀鳴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地又看了陳水墨一眼;“你這麼肯定?”
安言靜笑而不言;周耀鳴卻明顯感覺到身邊的人看向他的眼神似乎帶有了幾分鄙視的意味。周耀鳴打了個寒顫,老老實實地跟在安言靜身後往外走。果然,這女人只要一結了婚;思維就會變得很奇怪!不對,不管男人女人,只要結了婚都會變得很奇怪!他還是離他們遠點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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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墨沒有告訴傅武軒她回去的訊息,事實上在她去杭州的這幾天裡,傅武軒又一次音信全無了。不能說已經習慣了,但至少她已經可以很淡定地面對這種事了,更加可以很理所當然地認為傅武軒又去閉關了。
先回南京的家裡換了一身比較淑女的衣服,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陳水墨才往約定好的地方走。她很緊張,即使是當初高考她都不曾像今天這樣緊張過。
原本以為自己是提前到的那一個,想不到對方已經來了。陳水墨在心裡吼了聲“加油”,臉上掛著笑,優雅地坐到了那個人的對面。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對方面前的咖啡只剩下半杯,看樣子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陳水墨確認自己並沒有遲到,是對方早到了。
“沒事,是我閒的沒事,來早了。”對方只穿了一身很簡單深色的套裝,頭髮一絲不亂地盤在腦後,戴著眼鏡,簡單幹練。她語速雖然不快,可聲音很乾脆,每個字更是都咬得格外清晰。
服務生低聲詢問陳水墨需要點什麼,才避免了剛剛陳水墨的一陣語塞。
她其實並不愛喝茶,但是傅武軒喜歡,所以她也就逐漸戒了咖啡改喝茶。現在坐在咖啡廳裡,她反倒有種不適感。最終,她還是中規中矩地點了一杯摩卡,還不忘跟服務生說“謝謝”。
“陳小/姐似乎不喜歡喝咖啡?”
“那個。。。媽,您叫我水墨就好!”陳水墨這聲“媽”叫得連她自己都有些意外。她把膝蓋併攏,拼命回憶自己曾經在電視上、網上看過禮儀節目,努力完善每一個細節。“哦,我。。。我喝咖啡的。。。”
對方聽罷面色不變,朝她莞爾一笑,推了推並沒有絲毫下滑跡象的眼鏡,“你不用緊張。”
陳水墨乾笑,心裡卻止不住哀嚎,她怎麼可能不緊張啊!
陳水墨從不曾想過自己第一次跟婆婆見面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她身邊結過婚的女性朋友像詹一一和安言靜都不曾有過婆媳問題,陳水墨唯一能獲取這方面資訊的渠道只有電視劇。她現在有些後悔,或許她不該看那麼多電視劇的,不然她也不會如此緊張害怕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姚容曼。”
“您。。。您好!我是陳水墨。。。”
姚容曼其實是那種眉目很清秀的女人,不同於一般的北方人,她顯得比較嬌小,可她周身卻散發出一股很強大的氣場,加上陳水墨本身就已經先入為主的懼意,才會連直視對方的眼睛都很難做到。
“其實,今天找你見面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武軒和他父親都不知情。”陳水墨點了點頭,姚容曼又朝她笑了笑,繼續說道:“事實上,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跟武軒聯絡過了。”
一想到傅武軒曾說過他十年都不曾回過家,陳水墨又對自己面前眼神微黯的女人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情緒。
“首長他閉關。。。哦,不是,是春訓去了,我也好久沒跟他聯絡上了!呵呵~ ”
姚容曼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跟之前那種透著疏離的公式化微笑不同,陳水墨看得出這一次她是發自內心地笑了。剛剛那番話陳水墨明顯是在安慰她,這麼多年了,姚容曼這還是頭一次遇上安慰她的人。
“你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那我是比您想象中好一點還是壞一點?”
“好。”
“是麼?那就好,呵呵,那就好!”陳水墨挺直了背,拿起小勺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
姚容曼在來之前其實想了很多,在得知兒子瞞著她去年就已經結婚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