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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夫決定將位於東岸的裝甲兵團抽回,集中主力消滅西岸之敵,在此之前,他採用的手段是轟炸浮橋。
正從浮橋上透過的是河西兵團的二線部隊,松本及其衛生隊也在其中。在蘇軍炮兵陣地發威後,浮橋周圍被炸到水柱沖天,煙霧加上水霧,灰濛濛的什麼也看不見。
落到浮橋上的炮彈直接製造出炸穿炸塌的效果,這時候就需要工兵冒死下水修補。剛剛修好,轟炸機又來進行俯衝投彈,把在河邊等待渡河計程車兵嚇得一愣一愣的。
為了對付轟炸機,日軍在岸邊架起了高射機關炮,這才減少了轟炸機的威脅,使得二線部隊得以陸續過河。
蘇軍的這次轟炸雖然未能把日軍二線部隊攔在東岸,但已成功地使河西兵團前後脫節,一線和二線部隊的間隔達到了6公里左右。
與此同時,蘇軍裝甲兵團奉命加快向西岸移動。
1939年7月2日下午3點,小松原向戰車團長安岡正臣傳達了一個重要情報:河東蘇軍正陸陸續續地向河西撤退。
安岡負責指揮河東攻擊兵團,該兵團除戰車團外,還包括第23師團所屬的山縣聯隊以及一個野炮兵大隊。按照計劃,河東兵團應在7月3日拂曉發起正面攻擊,但小松原建議安岡,可以派山縣聯隊提前追擊,否則將失去戰機。
安岡與小松原在陸軍大學時是同班同學。他聽後懷疑蘇軍不會這麼快就撤往河西,以為一定是老同學求功心切,犯了急躁病,因此起初沒敢輕舉妄動。
過了一會兒,一架日軍偵察機飛臨諾門罕上空,給安岡投下了一個通訊筒,這份通訊件終於讓安岡坐不住了。
通訊件上寫著:“已發現蘇蒙軍向河西撤退。”
偵察飛機在上空觀察得明明白白,絕不會隨便忽悠,看來蘇蒙軍撤退這件事千真萬確。
安岡立即下定決心,當天晚上就展開夜襲,以配合河西兵團的軍事行動。
下午7點40分,又一架偵察機投下通訊筒。開啟一看,內容是:“東岸的蘇蒙軍正在向西岸撤退,應從速追擊。”
安岡掐指一算,距離發現蘇軍西撤,已經四個多小時過去了,蘇軍得撤過去多少部隊?
夏天的呼倫貝爾草原晝長夜短,時近黃昏,天色仍未有昏暗的跡象,照這個趨勢來看,要是再不進攻,東岸的蘇軍就可能要跑得一個不剩了。
安岡按捺不住,下令不等夜襲,就“晝襲”好了。
在野炮大隊實施三十分鐘的壓制性炮擊後,第3戰車聯隊率先從北面進發,坦克和重型裝甲車紛紛衝出掩體,向蘇軍陣地攻去。
朱可夫將裝甲兵團調回西岸,僅在東岸留置包括兩個團的第36摩托化步兵師(摩步師)。因兵力縮小,摩步師在象徵性抵擋一陣後,便主動放棄了兩道前沿警戒陣地。
聯隊長吉丸清武大佐一看,那個樂:我已經很努力地約束我的魅力了,沒想到老毛子還是這麼不經揍,衝啊!
吉丸命令各坦克中隊放下包袱,開足馬力,全速前進。
日軍實行的是步車協同戰術,戰車聯隊後面跟著山縣聯隊和工兵聯隊呢,坦克這麼一發飆不要緊,可兩條腿的步兵如何跟得上。
山縣急忙派人跑上去與吉丸聯絡。坦克車封得嚴嚴實實,步兵也不知道怎麼溝通,只好舉起槍托猛敲裝甲車的外殼。吉丸開啟艙蓋,問明事由,很不耐煩地回了一句:“你們能走多快就走多快吧。”
說完之後,他把艙蓋啪地一關,坦克一溜煙開走了。
沒有坦克時,山縣盼坦克,有了這耍大牌的鐵殼子車後,惹來的卻是一肚子悶氣。
難道我們非得拿熱臉貼你的冷屁股?步兵們乾脆不跑了,反正就是跑到腿抽筋也追不上。
第3戰車聯隊放開韁繩,一路狂奔,當距離河岸只有4公里時,他們停了下來。
弱智和聰明
不是吉丸想停,實在是不得不停。
朱可夫用半個多月時間,在東岸修築了縱深達3公里的防線,其中包括多個高地。擋住第3聯隊的是733高地,高地上的蘇軍早就嚴陣以待,在日軍發動進攻後,他們集中一百多門輕、中、重迫擊炮,向坦克群進行百炮齊射。
迫擊炮發射的是霰彈,霰彈凌空爆炸,對步兵具有很大的殺傷力,可在坦克身上的“療效”一般。吉丸真是想不通對手為什麼要用霰彈:你們的弱智還有沒有底限了?
在吉丸的指揮下,戰車聯隊衝過霰彈雨,逼近防線前沿。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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