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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兵們被次仁排長攔下,他說道:“康巴姑娘劫漢子,你們搗什麼亂。”
藏兵們明白了,鬨笑起來,他們胡亂地朝天上鳴槍,起鬨。邊巴望著遠去的白瑪傻笑著。
白瑪和央宗一邊廝打,一邊說道:“野丫頭,上回沒制服你,今天送上門來了。”
“我也劫你一次,咱們扯平了。”
快馬跑到了一片草地,兩個人都摔了下來。白瑪在草地上滾了出去,他仰面朝天,由於剛才動作過猛,他的傷口疼了起來,白瑪齜牙咧嘴地忍著。
央宗也摔到了不遠處,她扭頭看白瑪,爽朗地笑著說:“當兵的,你靦腆得像個姑娘……”
白瑪被她挑逗得從地上跳起來,撲向她說:“野丫頭,你還敢戲弄我!”
央宗靈巧地躲閃。白瑪突然一聲尖叫,捂著肚子,弓腰下去。央宗知道碰到了他的傷口,溫順了,關心地問:“那一刀,還疼呢?”
“能不疼嗎,你下手真狠!”
“我那是對付壞小子的……看錯了人。”央宗說著,扶白瑪坐下,她又脈脈含情地說:“今天我是專門來道歉的,你不理人。”
白瑪越發覺得央宗美麗可愛,一把將她攬在懷裡。
剛珠用水潑滅了食灶裡的餘火,他朝營地外的路上張望,嘴裡嘟囔著:“少爺怎麼還不來呀。”
營地裡的夥計們開始上馱子,僕人把拆下來的帳篷卷好,裝進犛牛口袋裡。扎西仰頭望天,觀察氣象說:“看這天兒,應該不會起風,我們得抓緊走。”
“如果路上順當,明天就可以到達朱旺。”德吉說著,又回頭喊道:“剛珠,出發吧。”
“不等少爺啦?”剛珠問道。
“都這時候了,他來不了了。”
剛珠吆喝著,馱隊開始動了起來,出發了。
德吉有些擔心地對扎西說:“白瑪不會出什麼事兒吧?昨晚說好要來送我們的……”
“能出什麼事兒!他是官家的人,哪能像你我胳膊腿是自己的,來去自由。”扎西說完,隨著馱隊離開了營地。
“白瑪駐亞東關已經兩年多了,該歷練的也歷練了,差不多就讓他回拉薩吧。”德吉琢磨著說。
“是時候啦,我也正打這個譜呢。白瑪畢竟不是我們的親生骨肉,我們要格外在意,別讓人覺得我們對這孩子不管不問。”
“那就說定了,回到拉薩我們就去託代本老爺的人情,把白瑪調回來。”
這時,白瑪帶著邊巴和四名藏兵騎馬趕來了,他來到扎西面前便說:“晚了,有事兒耽擱了。”
“你有事兒就去忙吧,自家人沒那麼多禮數。”
“爸啦,我帶人來送你們不是禮數,現在商路繁忙,客商多盜匪也多,昨晚我們還抓了六個馬匪呢。阿媽啦,我把你們送過朱旺,走上官道就安全多了。”
剛珠走在白瑪的邊上,他問邊巴:“你磨蹭什麼呢?不早點兒起來侍候少爺。”
“天還沒亮,我就起來了,是少爺……少爺……他……”邊巴吞吞吐吐地說。
“瞧你那舌頭笨的,像戴著馬嚼子似的。”
“少爺……被劫了。”邊巴壞笑著說。
德吉一愣,忙問:“被誰劫啦?”
“少爺他……”
白瑪舉起鞭子在邊巴的肩膀敲了一下,制止他說:“唉!胡說八道,我真給你戴上嚼子!”
邊巴低頭不敢言語了。
德吉看看白瑪,又看了看邊巴,琢磨著:“白瑪,你真被劫啦?沒傷到哪兒吧?”
“阿媽啦,您還真信他的,走嘍!我陪你們上路。”
他們走了小半天,翻過一片荒原後,剛珠朝遠處眺望,隱隱可見前方的村莊,他說道:“老爺、太太,前面就是朱旺莊園了。”
扎西也眺望了一下,平靜地說:“緊著點兒走,到了莊園,今天就歇了。”
白瑪在他旁側,顯然有心事,他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說:“爸啦、阿媽啦,過了朱旺莊園就是官道了,路廣人稠,馬匪流寇不敢再來襲擾商隊,我……我想就此返回了。”
“白瑪,你這一路辛苦,就是要走,也帶著你的兄弟們到莊園喝口茶緩口氣再走。”德吉說道。
“白瑪,你們不能住上一晚上嗎?”扎西問。
“不行,爸啦,亞東關口公務繁忙,我不好離開太久。”
“那也不差喝茶的工夫。”
“德吉,既然孩子不能住下,就及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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