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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的薰陶下，也成為了省研究所的一員。

她一直對方默有意思，而方默也一直沒有公然表示過拒絕。這麼多年，當年那個跟在方默屁股後面的小女孩長大了，想實現曾經的夢想，要嫁給他。所以，她動用了家裡的關係，想把方默調過去。

“他一直想要到更好的地方做科研，畢竟那裡有更先進的裝置，實驗資料的誤差也會更加小”凌宛心疼的說道，“我沒辦法開口留下他。”

“他怎麼說？”白小霜此刻很關係方默的態度。如果方默選擇去了那裡的研究所，也就是放棄了和凌宛在一起的機會。

“他說研究是研究，和婚姻不能混為一談。”凌宛忽然一笑，“兩個人處於不同的城市，遠距離的婚姻，我有些怕。”

很像是方默會說的話呢。技術宅真的是技術宅，這世上哪裡有真的不能混為一談呢，你去了，不會和墨蓉蓉怎麼樣，可是，並不能阻止別人想和你怎麼樣。

“那你就和他說不要去。”白小霜直接的說道，“你不說，我來說也行。”

看著白小霜想要打電話的樣子，凌宛突然拉住他，“我怕他會說我不想聽的話。小霜，我害怕失

去他，兩個城市離得那麼遠，來回的飛機費和時間，兩個人見面的話，也只能五一十一和過年了，這麼長的時間，我會害怕我們之間的感情會敗給時間。”

白小霜抱住凌宛，一向大大咧咧的凌宛，一個理科生的凌宛，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確實是怕的，白小霜能夠感覺到。

以前她會說，你既然愛他，就要深信他不會變。可現在她不敢了，誰不會變呢。以她自己來講，如果當初不是喜歡蘇舟，肯定是不會嫁給他的，無論是十年後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都不是勉強自己的人。

但是，十年後怎麼樣呢？她自己居然喜歡上了周雲鶴，手機裡存的是男神，也就是愛慕的物件。她自己不是變了麼？

誰有能保證，方默不會變呢？

現在離婚率那麼高，帶著孩子的單身父親，單身母親越來越多，方默會是個特殊的嗎？白小霜不敢堵，凌宛更不敢。

“凌宛，我看的出來他在乎你，我不知道如果去了省級研究所，時間長了他會不會變，但現在，我敢說他是愛你的，說的誇張些，他甚至可以為你去死的。”白小霜話語裡還是帶著孩子氣。

“呵呵，我不需要他為我去死，我只想和他平淡安穩的過一輩子。”凌宛的聲音裡帶著哽咽，“可那是他的夢啊，我不忍心讓他放棄。”

她知道，如果她執意而決絕的不讓他去，他是不會去的。但她是愛他的，不忍心，看著他唯一的機會從身邊溜走。

鐺鐺鐺，敲門的聲音響起。

白小霜放開凌宛去開門。

額，是方默，是冷著一張冰山臉的方默……

白小霜有些愣住。

“我來接凌宛回去”方默站在門口說明來意，臉色不是很好。

“我不許你欺負她。”白小霜展開雙臂做攔截的姿勢，“方默，你到底會不會去省裡的研究所？”

“這個問題我只回答凌宛。”方默堅持著不肯鬆口。

“你讓他進來吧。”凌宛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方默的選擇

白小霜看著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的兩個人，覺得氣氛很壓抑。

“你不是要回答凌宛麼？”白小霜看著方默，忍不住提凌宛開口詢問，她能夠看出凌宛的緊張。

“宛宛”方默這麼叫她，“我留下來，放棄去省裡的機會”。

白小霜本以為凌宛聽到之後會很開心，沒想到居然哭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掉線來。

方默還是傻傻的坐在那裡，皺著眉頭，一副懊惱的樣子。隨即上前拿起茶几上的紙巾，給凌宛擦眼淚。“我說錯話了麼？”

凌宛搖了搖頭，哽咽的說道“你為什麼有不去了？”

白小霜以為方默會說出，我為了你，放棄了前程，你比研究更重要之類的話，沒想到方默只是說了一句，“我已經申請到了研究經費，沒必要去省裡了”。

額，腫麼是這樣的回答呢。

凌宛一把抱住方默，她瞭解方默為了這件事，背後付出的努力有多少，省裡的經費畢竟批給他們研究所的機會比較小。

***

白小霜有些無奈，退出了整個專案計劃，顯得比較無所事事。呆在辦公室裡，也很無聊，最新的遊戲也都玩了一遍，朋友圈和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