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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吳是非完全明白姚晉的言下之意,涼涼瞥他一眼,反嗆他:“不送我走,壓根兒就沒這事兒!”
姚晉吃癟,捏著鼻子不敢再吭聲,只跟徐之孺一起垂首恭立一邊。
意外,周予依舊哭哭啼啼,抱頭囁嚅:“不是的,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是我,是我——”
都是共同浴血的同袍至交,戰場上生死與共,素日知根知底也少有秘密互相隱瞞,是以徐之孺和姚晉對小周予如此的情狀很是不解。毫無避諱之意,他們正待直言相詢,吳是非卻撥開二人,跟他們說:“進去守著!”自己則伸手抄住周予後衣領提溜起來,揪著人往遠處走去。
徐之孺和姚晉站在軍帳門口望著他們滑稽的背影,面面相覷後,各自困惑。
二十六、求漿得酒
又過了整整一天一夜,韓繼言和趙聘才返回玄部大營。
相比韓繼言的看似無恙,趙聘卻慘多了,衣甲上血跡斑斑,蓬頭垢面,一隻眼還被刀劃了,繃帶纏了半個腦袋。
其時,袁恕已搬回大帳養病,二人低著頭跪在袁恕跟前,大氣兒都不敢出。
“就這樣?”
袁恕膝頭籠一襲輕裘,目光凌厲地盯著他們。
韓繼言暗自覷了身旁的趙聘一眼,恰巧他也鬼搓搓往自己這邊瞟,視線相撞各自躲開。官大一級就得出來擔待背鍋,韓繼言心中暗叫一聲苦,硬著頭皮上稟:“是!李先生一家平安。於將軍亦代傳榮侯對主上的問候,主上可放心!”
“放心!”
複述的兩字語氣曖昧,令人難以捉摸。韓繼言陡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索性匍匐叩拜。
其實回來到現在,只營門口至大帳這一路,見一個人便數落韓繼言,他自覺已經被口水泡浮了。就連愛侶連心的張萌言語中也充斥著埋怨:“都怪你惹主上發那樣大的火,傷氣還傷心,整昏迷了一晚上。我們都嚇死了,小周哭得眼腫嘴腫。”
徹夜奔馬,連番惡戰,回來還挨白眼,縱使韓繼言行伍出身皮糙肉厚一貫心大,如今也是很有些玻璃心小委屈。他且納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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