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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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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吧嗒落下,吳是非突然想起奶奶家的大白貓。想它躺在窩裡安靜永眠的樣子,雪白的皮毛正如袁恕身上遮蓋的絨氈,而袁恕的臉漸漸地覆在了貓兒的面容上。

“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別這樣罰我,不要!”她把臉埋在袁恕頸側,不知向誰懇求。

袁恕抽疼著呼吸,雙唇翕動似乎想說些什麼,最終卻只哼了聲,疼得幾乎暈厥過去。

徐之孺在冒險把孩子推回宮內。齊允棠並不贊成這樣做。胎內情狀不明,若臍帶繞頸或者嬰兒姿勢有異,推回去再人為撥正胎位,很可能導致胎盤剝落或者其他危險狀況,更有可能引發大出血,對大人和孩子都不利。即便如此,以齊允棠目前的醫學素養對救袁恕已是一籌莫展。他能做的僅僅是暫時止住血,壓制血崩之相的出現。

而憑藉多年的經驗,徐之孺還是決定孤注一擲試一試。他亦立下生死狀,主上有恙,他便自絕。

吳是非感覺到手上傳來的力量,袁恕的忍耐已到極限,但他依然不肯喊一聲,渾身冷汗淋漓,嘴角溢位牙血。吳是非俯身抱起他,徒勞地想要將他身體溫暖。

“喊出來呀恕兒!喊出來就不疼了,真的!聽非姐的好不好?咱們不死撐著,該哭哭該笑笑,疼了就喊,不丟人的。”

袁恕又“嗯哼”了聲,氣息微弱地說:“這麼多人,不好、意思——”

原是俏皮話裡逗人笑,可說話的是袁恕,此時此刻,任誰都難笑出來。

猛然間聽得徐之孺一聲變調的歡呼:“成了成了,胎位正了!”

吳是非下意識扭頭看他,驚見他滿手血紅,心頭陡然一凜。再看袁恕,兩眼微睜著,直似沒了呼吸。

“恕兒——”吳是非將人放平,試頸動脈聽心跳,神情倏然凝重,直起身來一手按他心口,另手握拳狠狠砸在自己手背上。一擊無效又一記,再一記,袁恕猝然彈起,隨後悚然呼吸,並了斷續的咳嗽。

方才痛極,他竟閉氣休克了。

齊允棠趕緊過來叩脈,用藥吊氣,助其順產。

然而袁恕這邊已被折磨得脫了力,意識也顯得恍惚。吳是非搓他的手,遵著齊允棠的指點揉壓穴位,眼淚不受控制地掉落,抽抽噎噎跟袁恕講話,想他醒著。

“恕兒撐住,聽話!冬天多冷啊,你不給我找點兒事兒做,不讓我帶娃,我無聊啊!只能下去找你了。”

“沒你我覺都沒法好好睡,真的活不起!恕兒最疼非姐了,不會把我一個人撂在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烏龜不上岸的破地方的,對不?”

“求求你說話好不好?哪怕哼一聲,別睡過去恕兒,求求你!只要你活著,我什麼都答應你。再不爭了不鬧了,我們倒過來,非姐都聽你的,行嗎?”

“對對對對,我不要原則了,不要道德了,不報仇了!愛誰誰,讓別人去當有良心的好人,我就當壞人,當奸佞。助紂為虐趨炎附勢,隨便人去說。什麼改革什麼新制度都見鬼去!商君變法都沒一帆風順,最後還搭條命,我們自己過好得了,我就自私自利。活著多難多累啊,我只想痛痛快快喜歡一個人!恕兒,給我一個遺臭萬年的機會,讓我跟你過一輩子,好不好?”

袁恕木然地轉過頭來,失焦的雙瞳直直落在吳是非臉上,漸漸地升起了光。

笑一下,將她手用力攥緊——

“生了,男孩兒……不對,血,血……主上醒醒,包衣還沒娩出來!”

齊允棠在扎針,徐之孺在擠壓袁恕的腹部幫助子宮回縮,而吳是非只是傻愣愣握著袁恕冰涼無力的手,耳中充塞了各種人聲、嬰兒的啼哭,嗡嗡地撞,撞得她糊塗了。

直到齊允棠伏地顫抖著稟告,宣佈血已止住,但因失血過多,袁恕可能陷入昏迷就此再難醒來,吳是非仍還聽著似未聽,意識恍恍惚惚遊離在軀體之外,宛如靈魂出竅。

她不記得自己如何走出大帳的,更不記得什麼時候摸出煙來點上的,就是病態地一口接一口地吸入、吐出。張萌幾時來的她也沒在意。於是她吸菸,張萌看她吸菸,彼此都沉默。

“ABO,ABO,輸血可以救人,但血型怎麼算?跟著原來的基本四型,還是根據屬性?”吳是非掐掉一個菸頭,不自覺又點起一支菸,腦子裡拼了命地思考著。

“所謂標記也就是血枷,其本質就是基因植入吧?那跟吸血鬼的授血儀式是不是一樣的?如果注入其他屬性的血,是不是就會造成間接的標記?屬性相同血型不一又會否形成血栓?這對性別有沒有要求?”第二支菸也抽到燙了手,吳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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