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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見歐陽修並沒有說下去的模樣,不由大是好奇。
歐陽修神秘一笑:“也許官家已經在見他了
”
趙潁確實在連夜召見一個人。
雖然出京在外,但是天子的住處當然馬虎不得,龍輿的佈置比其他大臣之處豪華多了。
明黃的搭房,擺放的都是京城運過來的天子用物。
除了規模比較一切佈置與宮中差不拜
明黃色的背景。通明的蠟燭,使得整個房間都明亮起來,縱是在野外深夜,依然可見它的奢華。
趙潁端坐在龍榻之上,批著一件黃色的絲綢披風。
榻前是一張小小的御桌,燃著兩把一尺多長的蠟燭,搖曳的燈光晃得趙殞的臉色忽明忽暗。
房兩旁掛著的油燈籠子裡時不時傳出燃燒的劈啪聲,在沉默的空的內炸響。
沉默,房內的三人深自沉默。
皇帝趙殞緊盯著手中的文字,專注地看著。
一旁伺候的黃心站在他旁邊。一動也不敢動,只有眼神時不時看向坐在官家對面的一個漢子。
“真是魁梧。”黃心不由暗讚一聲,眼前的漢子五十多歲了,滿臉鬍鬚,坐姿筆挺,臉型堅毅。雙目炯炯有神。
黃心並沒有見過這咋。人,但是他知道這是軍中的人物,因為官家招他進來的時候,叫他一聲“郭將軍”。
他也不明白只是下人通報了一聲,為什麼官家就急忙連夜召見此人。那急切的神態,比見王安石還要真切。
黃心服侍官家幾年了,真沒有見過官家如此迫不及待地要見某人。
官家趙顧終於動了,伸了個呵欠,長長撥出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文字折章,看了眼前漢子一眼,網想開口,瞥眼看見一旁的黃心,不由吩咐說道:“黃心,你先出去,沒有聯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啊?”黃心傻了,這可是第一次官家在召見臣子不許他陪伴在一旁,一時沒反應過來。
“怎麼?沒聽清?”趙顧大為不悅。
“是是”。黃心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告退。
一邊退著,一邊深深地看那漢子一眼,心裡暗暗打下主意,一定要注意此人,千萬不可得罪,否則以官家今晚的態度”退到門口的時候,豎起的耳朵終於聽到官家深沉地喚了一句:“郭窪”
郭逡!
是的,官家面前坐著的就是郭逡,海軍總指揮使郭大將軍!
熙寧二年的時候他因為對西夏作戰有功,升官回到了樞密院然而他是武官,朝中文人以祖宗規矩為由,留他不得。經受不住彈劾的郭逸只能自己解職,趙殞不願意他成為當年的秋青,只好同意。
後來沈歡提議在海州刮練海軍,一旦北伐遼國,可以由海上出兵,神速登陸幽雲之地。趙殞一心要做武功蓋世的君主,大為心動,就同意了。
期間郭逡一直呆在海州,捷兢業業地為天子練軍隊。
四年之後,趙殞才在泰山之下見著這位刮練海軍的將領。
黃心出去後,趙殞激動地指著郭遣送來的文案,道:“郭逡”郭將軍,你說你已練出五萬可以在海上遠渡的兵卒?”
第二百六十九章 去與不去
二節的提問,郭窪不敢怠慢疏忽,斟緊答道!是的,聯“正是五萬之數
他的神態比較緊張,也很謹慎,自四年前經歷了彈劾事件之後,他做什麼都比較小心,生怕又落什麼把柄給那幫文人。// /
皇帝讓他在海州練兵,他安下心來,對於朝政軍事不聞不問;沒有皇帝的聖旨,更是連海州都沒有離並一步。為此千里迢迢把家屬悉數從開封搬到海州,大有在海州老死的意思。
讓他放心的事,也許是朝臣看他老實,這些年來並沒有再拿他這介,軍事上的大功臣來說事。須知北宋一朝,戰功赫赫的大將軍,沒有幾介,有好下場的。強如秋青,南征北伐,一生勞苦,是自真宗與遼國定下契約罷戰以來第一戰將,可仁宗只是升他為樞密使罷了,百官就坐不住了,紛紛上奏章彈劾。羅織的罪名千奇百怪莫名其妙。
最後那咋,目無君上的罪名更是比寞娥還冤,無非是思念亡親,在後院燒了點紙錢,讓官府以為著了火趕來相救,一看是秋青,好了,終於又有一個把柄了小事化大。仔細翻閱律令,終於找著一個夜晚禁火令。
由律令說到依仗功勞跋扈專擅,再說到目無王法,目無君上,再之後就是造反了!
可憐秋青身經百戰,一個人面對幾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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