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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以為你會象以前的長官那樣，表面是人，背後是鬼，所以，我不想留在軍營裡。現在，我看到了大哥的真面目，大哥是好人。我願意跟著好人去當兵。”猴卻復又下跪，將三塊袁大頭拋回蘿筐裡。

他雙手抱著凌南天的雙腿，嚎啕大哭，並泣不成聲地道明瞭願意歸隊的原因。

霎時間，一幫等著領軍餉的兵痞，都是眼眶溼潤。

有的漢掉淚了。

有的兵痞張張嘴，雙唇蠕動，想哭想喊。

凌南天與猴的一番對話，令在場的人全都動容。

世道混亂，人心思變。

但是，情真意切最能感動、感化他人。

一時間，連整編好的部隊，全都轉身，望向臺桌，望向凌南天，望向猴，均是眼角溼潤。

當兵的都是窮人。

經歷不一定相同。

但是，他們承受的苦難，結果卻是一樣的。

猴的話，觸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絃。

馮毅怔怔地望向凌南天，沒想到凌南天變化這麼大，統兵僅幾天，便學會收攬人心，以情動人。

“孺可教！孺可教也！不枉老夫侍陪他多年，值！值啊！凌家軍重振雄風有望！大帥，您在泉之下，放心吧！兄弟我雖死一生，也一定輔三少爺成就偉業，一定讓凌家重新崛起，雄霸一方。”馮毅激動落淚，泣聲低語，握緊拳頭，抬頭望天，對泉之下的凌雄，暗暗起誓。

“公真的變了！嗚嗚，凌家有望！公一定能為凌家報得血海深仇，一定能手刃奸賊馬彪，一定能讓凌家軍雄風重振！”馮雲妙目含淚，全身洋溢著激動。

她柔情地望向凌南天，似乎看到了未來，看到了希望。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猴兄弟，我也是家破人亡之後才從軍的，我也是為了報血海深仇才從軍的。弟兄們，你們都聽說過我凌南天的遭遇吧？……你們應該聽說過能徵善打的凌家軍吧？古城的凌雄之名，你們聽說過吧？……在這次的原大戰，我們凌家軍也成為各方軍閥拉攏的物件，因為我們凌家軍所佔的城池—古城，歷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欲佔原，須據古城。我……我……我凌南天就是古城凌雄大帥之，在兄弟排行第三，我從小到大，過著幸福的生活。可是，不幸的是……凌家軍出了奸徒馬彪，此人賣主求榮，暗投石友三，為謀兵權，而陷害我一家，導致我父親傷殘而死，我的親妹馬蘭撞牆而亡。更不幸的是，我大哥一家十口，全都被馬彪奸賊所害……”凌南天這一刻也很動容，淚水簌簌而下，顫聲勸慰猴。

但是，他說到動情處，便起身，張目四望，面對所有人掏出了心理話。

說著說著，他幾度哽咽，竟然說不下去了。

此時此刻，縣衙後院，靜悄悄的。

所有人都在默默落淚。

從軍篇　灑淚搏同情

“嗚嗚！公，別說了……雲兒心疼！雲兒心疼啊！嗚！”馮雲靠前，拉拉凌南天的手臂，泣聲勸慰。

她怕凌南天如此說下去，會觸動他那根有點不正常的神經，會在他自己的傷口處撒把鹽。

“少帥，凌家之變，我們親眼目睹。你放心，我們一定陪你復仇！”幾個連隊，有十餘名士兵出列，含淚走到凌南天跟前，拱手抱拳，以表心跡。

他們都是原來的加強連的。

但是，此時的加強連已不再是金萬勝原來手下的加強連了，而是被馮毅的整編計策打亂，所有的機槍手都調往趙狗娃手下當差去了，所有的神槍手都調往鐵牛的警衛連去了。

而趙狗娃與鐵牛都是凌家親信的親信，對凌南天忠貞不渝，能以死相報的人。

因為馮毅想替凌南天控制這支部隊，所以，現在這個連隊計程車兵，全部雜編到各個連隊去了。

凌南天數度哽咽，激發了這些士兵對凌南天的同情心。

當兵的人本是容易衝動的人，一旦有了同情心，就想幫助弱者。

“少帥，馬彪不是人，是畜生，我們一定要宰了這個畜生。”緊接著，又有數十名士兵從各個連隊走出來，向凌南天拱手抱拳，以表心跡。

他們也是原來加強連計程車兵，這些人曾經隨金萬勝、路洋潛入古城，潛入凌府，夜戰馬彪，確確實實親眼目睹馬彪之奸之狠之狼。

“嗚嗚……謝謝！謝謝弟兄們！你們的恩德，凌某銘記在心，生死不忘。不過，我聚攏大夥，但不敢想大夥為了我個人的血仇，而去拼死疆場。但是，我們既然已經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