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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一人,披著紅蓋頭,身穿紅豔豔的新娘服,曲線依稀,胸口起伏,玉兔跳動。
她一隻手在揉搓自己的臉,一隻手在伸著兩指,不時地彈凌南天的耳朵,又或是不時在他的大腿上擰一下。
“蘭兒?是你?這……咱倆是怎麼進來的?”凌南天倏然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暈厥之,被人抬進了洞房。
而坐在床沿、披著紅蓋頭的新娘,便是馬彪之女馬蘭了。他詫異地驚問,雙瞪得圓圓的。
難怪自己的耳朵會疼。
難怪自己的臉蛋會絲絲癢癢。
原來,是馬蘭在作弄自己。
她害不害臊呀?
深更半夜,這樣一介少女,來捉弄一個大男人。
孃的,看來馬彪是霸王硬上弓啊!少爺還沒與馬蘭拜堂,也被他派人抬進來了。
這叫什麼婚禮?
別說少爺不想娶馬蘭,便是少爺願意娶馬蘭,那也這麼草率啊?死馬彪,你什麼意思?
你不把少爺放在眼裡?是不是看到我爹出事了?
靠!等我爹傷好後,少爺找個機會玩死你。
凌南天心裡很不是滋味,想哭想罵想吼,可是,不敢!
馬蘭披著紅蓋頭。
凌南天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寂寞難耐,又或是氣憤報復,抑或是還象小孩時一樣,在捉弄他呢?
慘痛篇 獷野新娘
“傻瓜,我都煩死了,你老讓我一個人這樣坐著。不悶的?你還不揭開我的紅蓋頭?難道要我拿刀來劃你,你才會醒呀?你沒睡過覺呀?睡得這麼死?回來大半天了,也不來找我玩!哼!討厭死了!還要讓我匆匆忙忙來嫁你。你怎麼就不另外選個良辰吉日呢?喂,你是不是在日本的時候,就一直想著我,想我想得心癢癢的?”馬蘭果然粗魯,人不如其名,並不是慧質蘭心,低聲嗔罵。
在這美好的洞房花燭夜裡,她也毫無顧忌,果然是大大咧咧,出言還夾帶著不吉利的字眼,性格象極了馬彪。
“唉!”凌南天沮喪地翻身而起,卻忽然“哎呀”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身,大腿被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驚詫一聲,本能地伸手捂著自己的槍桿。
“捂什麼捂呀?我沒看過呀?你小時候尿尿的時候,我都看過了。哼!我們都在床榻上了,我們是夫妻了,沒什麼好捂的。不過,嘻嘻,你的……現在又變樣了,跟小時候的不一樣啊!唔!黑乎乎的,挺嚇人的。”馬蘭伸手一撥凌南天的雙手,眼睛透過紅蓋頭內的縫隙,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凌南天的槍桿。
她對他的獨門兵器,似乎挺感興趣的。
她依然嘻嘻哈哈的。
聽她的語氣,感覺她並不害臊。
但是,她披著紅蓋頭,凌南天看不到她的表情。
“孃的,這可是馬彪逼少爺乾的,別以為少爺的槍桿硬不起來。好,少爺弄死你女兒。哼!”在這樣的新婚之夜,凌南天本來沒有一點心情,因為父親還在重傷暈厥之,因為兩位兄長率部去打周口,還不知生死。
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夜晚,他心頭夾著雙重壓力。
喜事與憂愁都摻雜在一起。
但是,他面對馬蘭的挑逗,不由又氣呼呼的。
他心裡本來就很惱火這起沒有愛情的包辦婚姻。
他一怒之下,憤然伸手,抓住馬蘭的紅蓋頭一扯一扔。
“喂……你幹什麼?這是掀紅蓋頭嗎?你就不能溫柔點呀?你不是留學生嗎?你不是喝過洋墨水的人嗎?你不是化人嗎?斯點,好不好?”馬蘭紅蓋頭被凌南天如此一掀一甩,不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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