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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老爺”旅館308房。
“哈哈哈哈……”陳道、鐵牛、猴等人回來,看到凌南天拿回一大袋銀元,還有聽凌南天講述做通了黎小紅的思想工作之後,都是一陣仰天大笑。
當然,凌南天是不會說出他與黎小紅又做那件事的事情的。
“有錢了,大夥拿些去,想拿多少就拿多少,買幾件好衣服,吃好、喝好、住好,今晚開始,大夥就要與我同住一房了,分開住,住舒服些。多開一間房給小紅,先給她準備好。反正,大夥好好瀟灑一下。反正,你們跟著我,大夥是不會窮的。如果我娘去上海取款沒那麼快回來,我就再去找幾個富婆,請她贊助支援一下。所以,大夥別擔心。”凌南天解開繩,讓眾人自己拿錢,想拿多少就拿多少,還打趣一番。
“哈哈哈哈……”
“大夥先到樓下吃飯,呆會喬裝,分頭行動,前往花花世界夜總會,演出一好戲,打進大刀會,給各個幫會製造矛盾。”凌南天待大夥笑畢,便又提出下一步的行動步驟。
眾人按計行事,吃飽喝足,便分頭行動。
花花世界夜總會,燈光煜煜,光怪陸離,歌舞昇平。
儘管社會混亂,軍閥征戰不休,但是,名門望族們仍然錦衣玉食,鏤金錯彩,紙醉金迷,一些社交名媛往來穿梭,頻頻與各界紳士名流碰杯,或是附耳私語。
按照盧宗英與盧宗保的指點,一身西裝、粘著假胡的凌南天拄著柺杖,很有紳士風度地來到了舞臺下,在前排央貴賓臺旁側後一張桌前就坐,並大方地掏出幾塊大洋分別遞與引路、侍酒的幾名侍者。
正那張貴賓臺所坐的三人,分別便是大刀會的正副總舵主木青安、樂得剛、塗光頭。
他們三人,各自摟著一名妖冶女郎,一邊聽歌,一邊飲酒取樂不時猜拳喝酒,頗有些醉意。
凌南天不時舉杯遮擋自己的臉,卻瞄眼望向木青安、樂得剛與塗光頭三人:木青安年紀較大,約五十歲左右,等身材,五官還算端正,大腹便便;樂得剛年約四十歲左右,個人瘦長,尖嘴猴腮;塗光頭則是三十多歲,高大威猛,光著頭,鷹眼勾鼻,長相頗兇。此三人均是身穿西服,衣領繫著禮花。
舞臺上,一名風姿綽約的歌女在幾名舞女的伴舞下,正在演唱一曲“玫瑰玫瑰我愛你”:玫瑰玫瑰最嬌美,玫瑰玫瑰最豔麗,長夏開在枝頭上,玫瑰玫瑰我愛你!
玫瑰玫瑰情意重,玫瑰玫瑰情意濃,長夏開在荊棘裡,玫瑰玫瑰我愛你!
心的誓約,心的情意,聖潔的光輝照大地!
心的誓約,心的情意聖潔的光輝照大地!
玫瑰玫瑰枝兒細,玫瑰玫瑰刺兒銳,今朝風雨來摧殘,傷了嫩枝和嬌蕊,玫瑰玫瑰心兒堅,玫瑰玫瑰刺兒尖,來日風雨來摧毀,毀不了並蒂枝連理!
玫瑰玫瑰我愛你!
“好!啪啪啪啪……”
一曲既終,滿場掌聲雷動,呼喝聲此起彼伏。
“小妞,老請你跳一曲。”西裝革履、腰別兩把匕首的陳道佯裝醉熏熏地走到木青安跟前,伸手摸摸他懷的女郎的臉,又因身傾斜而導致手的高腳酒杯傾斜,潑了一些酒在木青安的臉上。
“哎呀……討厭……”女郎一撥陳道,卻並不破口大罵,而只是嗔怪了一句。
“啪……你是什東西?找事找到爺們頭上來?滾開!”木青安勃然大怒,分開女郎,站起身來,指著陳道的鼻,就是一番怒斥。
“哎呀喂,你算老幾?還爺們的?老可是白虎幫的,現在,城內可是我們白虎幫說了算。哼!譁……”陳道佯裝大怒,還罵木青安一句,自爆“家門”,將酒杯裡所剩的酒潑向木青安。
“你他孃的……白虎幫算什麼鳥?你們就真以為老虎落平川了?呸!呼呼……”木青安的頭髮及西裝都給淋溼了,更是氣惱,怒罵一聲,朝陳道吐了口水,出手就揍陳道,兩拳擊來,一拳擊向陳道眼珠,一拳由下而上擂向陳道的腹部。
“哎呀,別推……”恰好此時,鐵牛佯裝與猴追打而來,鐵牛跌跌撞撞的,背部撞在木青安的肩膀上,撞得木青安側跌於地,不僅兩拳擊空,還摔疼了胳膊肘兒。
“哎呀……”木青安側跌在地,驚叫一聲。
“啊……”幾名女郎及附近客人,紛紛驚叫,離桌而跑,生怕惹火燒身。
“你他孃的,敢欺負我老大?老宰了你!老今夜端了白虎幫。”樂得剛與塗光頭,皆是憤怒異常,各自拿起一隻酒瓶,砸向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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