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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燕,坦言地說,對於智,我是有感情的,畢竟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半年多,且我與她有了孩。可是,她畢竟是間諜。我豈能親自護送她的遺體去見犬養野生並向犬養野生請罪呢?所以,護送遺體北上,我是另派得力干將去的。”
田櫻聞言,驀然回頭,雙手捧著凌南天的臉,佯裝驚詫地問:“犬養智?李菲菲是日本人?間諜?她的父親杜老闆也是間諜?太可恨了,他們父女倆人竟然是間諜!哼!”
凌南天輕輕地分開她的手,將她攬入懷,動情地說道:“嗯!不談她了。我的心只有你,你才是我的永遠,你才是我的唯一。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以前,我不懂事,欠了很多債。可這一年來,我經歷的風風雨雨實在太多了,現在,我統兵七千多人槍。我之言行,必定影響這支隊伍。燕,感謝你讓我走下這個臺階,避免在我軍造成不良之影響。”
田櫻聽此一言,卻是懷恨在心,暗道:凌南天啊凌南天,你對不起我的事太多了,你想這麼輕描淡寫,就回避過去了?
我呸,我既然回到你身邊,就要好好地懲處你,我一定會一報還一報,我一定要你嚐到你背叛我的惡果。
但是,她卻佯裝動情地點了點頭,又嫣然一笑,輕聲說道:“好了,南天,我也曾經怨恨過你。但是,都過去了。我們倆人的事情,翻開了新的一頁。咱們不談傷感的事情,聊點開心的吧。咦,這次張、蔣、石三派之間的戰爭避免不了了,但是,會不會引發新的原大戰啊?”
凌南天感動地點了點頭,不假思索,便道:“不會!因為此一時,彼一時。老蔣現已是真的最高統帥了,再也不是挾天以令諸侯的那個曹阿瞞了。因為張少帥歸附於他,所以,他的實力更強大了。汪是弱書生,現在雖搞南方政府,但是,搞不起來的。他要搞得起來,以前就不會讓位於蔣了。不過,我倒是擔心小日本,因為少帥為了打擊石友三,從關外調兵近十萬入關。一旦東北兵力空虛,小日本恐怕會趁虛而入啊。”
未了,他又補上一句,嘆息地道:“可是,少帥不出兵,純讓老蔣出兵,既說不過去,而老蔣又重兵圍剿井岡,抽不出兵員啊。嘆,國幅員遼闊,難治啊!”
田櫻聞言,芳心竊喜,情難自禁,滿臉喜氣,暗道:這就是好情報。我得想法派江郎才俊給我大哥發電報,一旦張蔣石三方大戰,我大哥就可以率部襲擊東北,炮轟瀋陽了。
不過,她卻佯裝嘆息一聲,說道:“南天,這個話題也太沉重了。咱們再換個話題。咦,你能不能讓我拜會一下伯母?”
她佔了便宜便賣乖了,不再套取其他軍情或是國之大事。
她此言一出,又讓凌南天的心暖暖的,也讓凌南天的心裡很是為難,因為林依依在梁山。
而馮雲也在梁山。
不過,凌南天略一沉吟,便點了點頭。
田櫻嘻嘻一笑,便雙手按在凌南天的雙肩上,將他按倒在馬車裡,自己伏身於凌南天的胸膛,欣賞又疲憊地合目休息。
諜戰篇 煎熬
殘陽如血,雲海蒼茫。
梁山的鳳凰山,風景秀麗。
層巒疊嶂,雲海松濤。
在暮色雲氣之下,鳳凰山好像蒙上了一層薄霧冰紗,神秘幽邈。
一處懸崖上,玉立著一位身穿戎裝、腰別手槍、英姿颯爽、美貌如花的青年女軍官。
只是,她俏臉上淚痕猶在,頗為憔悴。
她身後數丈遠處,環立著全是腰別一雙短槍的虎漢。
“犬養智剛走,又來了個田飛燕。我和南天的起點到底在哪兒?終點又在何方?”
“為什麼我和南天的生命軌跡不再停留?我為什麼要如賭徒般歇斯底里的孤注一擲,率部出走,水泊梁山?”
“嗚嗚嗚嗚……”
“君為女蘿草,妾作菟絲花。輕條不自引,為逐春風斜。南天,我伴你二十年,陪你一起長大,難道就敵不過你那些一見面就寬衣解帶的女人嗎?”
這名美貌女軍官,時而呢喃低吟,時而嚎啕大哭,時而仰天發問,時而揮袖拭淚。
她,便是馮雲。
她身後數丈遠的虎漢,便是她手槍隊的警衛人員。
她水泊梁山,初時帶來的是一個特務營,隨後是凌南天命巫志海、鐵牛率騎兵團到梁山駐紮,歸馮雲排程指揮,既是保護馮雲,也助馮雲佔據一席之地。
爾後因為凌南天與綠林人、韓復榘的幾場爭戰,又由林依依率洪武、賀喜兩團人馬前來梁山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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