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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得黎建如此漫罵凌南天,他們個個都是怒髮衝冠。
他們憤怒地相視一眼,然後湊在一起,頭往一塊湊,幾張嘴使勁往燈籠裡一吹氣。
“呼……”
燈籠滅了。
黎建罵罵咧咧,忽然眼前一黑,忙問:“幹嘛滅火?找死呀?老斃了你們!”
他言罷,藉著幾分醉意,竟然真的伸手往腰間摸槍。
幾名警衛員惱怒他說凌南天的壞話,惱怒他見利忘義,惱怒他如禽獸般地不把親妹當一回事。
他們憤然地一扔燈籠,幾隻碗缽大的拳頭,一起朝居的黎建擂去。
“砰砰砰砰砰……咔嚓……啊呀……”
黎建本無功夫,身也不壯實,兼之天天醉酒,夜夜上支院。他便是不喝醉酒,也不是任何一名警衛員的對手,何況此時他還醉熏熏的。
黑暗,他又猝不及防,連挨數拳,腔骨給打斷了,勒骨又裂了,牙齒掉了。
要不是他本能反應,伸手抱頭護臉,恐怕腮骨也會斷裂。
黎建連聲慘叫,眼冒金星,萎倒在地上。
幾名警衛員氣惱而去,當即便離開了這處大宅,再也不當黎建的警衛員了。
他們找處旅館住下,待第二天城門一開,便離城而去,前往蓮青山,尋找大部隊去了。
黎小紅剛坐回床沿,氣憤難平,胸口起伏,尚未落坐,忽聽得房門外拳腳交加之聲和黎建的慘叫聲響,不由大吃一驚,急急轉身,又去拉開房門。
房門外漆黑一團,黎建“哎呀哎呀”的慘叫聲,讓人聽起來,感覺甚是恐怖。
黎小紅顫聲大喊:“來人,快來人啊!”
可是,一幫警衛員都跑開了。
只有一名老傭人和一名丫環顫顫地提著燈籠,從各自的廂房裡跑出來,均是衣衫不整。
黎小紅藉著火光,這才看到黎建萎倒於房門前,滿臉是血,腔骨都鼓起來了,身有些變形。
諜戰篇 奇事:被綁架後很平靜
黎建雖然變壞了,但是,他畢竟是黎小紅的親哥哥。
骨肉情深,血濃於水。
妹哪有不疼哥哥的?
黎建之壞,暫時無非也就是吃喝玩樂,又非殺人放火,也並無欺負黎小紅。偶爾,他醉酒之時,雖有牢騷,言語不恭,會剌傷黎小紅的心。
但是,那畢竟是他在醉酒之後,黎小紅還是會原諒他的。
何況黎小紅為了供黎建上大學,不惜在十七歲之時,嫁與周剝皮作小妾,以換取錢糧,供黎建唸書。
十七歲,花一樣的年齡。
她被迫與一頭“老肥豬”成親同房,對她而言,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但是,她心裡卻有一種精神在支撐著她,那便是她的親哥哥黎建在上大學。
那時,她總想:等哥哥大學畢業,找到好工作,或是有了一官半職,自己就逃離周家。
她除了妹妹對哥哥的道義之外,還有一份盼望與疼愛。
只可惜,她的付出,沒有所獲。
她的盼望,到頭來成為失望。
失望會使人產生巨大的心理落差,好在,她遇上了凌南天,又殺了周剝皮。
她的人生還是有春天。
在那份若隱若現的愛情的支撐下,她的心思多牽掛於凌南天的身上,無暇顧及黎建的生活作風。
此時此刻,黎小紅見黎建傷勢不輕,不由嚇得惶恐不安地大喊:“哥,你怎麼啦?誰打傷你的?警衛員們呢?”
黎建渾身疼痛,有氣無力,顫聲道:“就是那幫兔嵬警衛員打傷的。他孃的,他們跑了。往後老找到他們,一定親手宰了他們。哎呀,快送我去醫院!”
黎小紅長嘆一聲,驟然淚下,但見黎建仍是如此爆粗口,且漫罵警衛員,便無語應對。
她忙和兩名傭僕,護送黎建去醫院療傷。
郵輪揚帆,碧海揚波。
且說田櫻踏上歸國郵輪之時,在甲板上高聲歡呼,又蹦又跳,快樂無比,全身輕鬆。
她俏麗的身影,燦爛的笑容,快樂的樣,惹來諸多異樣的眼神。
川島雄起出艙迎接田櫻,晃身站於她的跟前。
他身一弓,然後低聲彙報凌南天的情況,說道:“櫻小姐,你還是先到船艙裡看看凌南天吧?這小有點不對勁,兩個多月了,他出奇的平靜。這反而顯得他不正常。卑職擔心,會否有人來救他?或者,他在耍什麼陰謀詭計。他這個人,在支那軍界,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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