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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七口在家中,兇手趁夜潛入劉家,或者是用迷香,或者是下毒,將劉家七人迷倒。跟著將他們全都挪到大堂之中。點燃炭爐,關緊了門窗,偽裝成燒炭中毒的假象。企圖矇蔽過關。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兇手自以為完美無暇的計劃,卻有這麼多破綻。真是老天有眼!”
常森現在已經是對沈子成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瞪大了一雙眼睛,怎麼看也沒看到沈子成說的那些破綻,可是沈子成來了,看了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就找到這麼多破綻。看來,錦衣衛這口飯,不是有武功就能吃的!
“這件案子既然已經歸錦衣衛辦理。那就沒的說了,立刻廣告示,懸賞緝拿!”常森高聲叫道。
沈子成卻不置可否,對蘇乙木說道:“蘇知府,有勞你命仵作將這些屍體帶回去驗屍。早日讓他們入土為安。劉家,暫時就封下了。錦衣衛還要好好查查這個案子!”
“應該如此!”蘇乙木正要拱手,忽然想起方才的糗事,急忙收了手,微微一笑。
沈子成吩咐那些番子將劉家上下看好了,便和常森,蝶衣一道先回驛館去了。驛館裡住的都是錦衣衛,也不怕隔牆有耳,沈子成便將常森和蝶衣一併叫了過來。屋子裡點上了昏黃的油燈,窗前靜悄悄的鴉雀無聲。
沈子成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個兇手,只是懸賞緝拿,卻是拿不到的!”
“怎麼?”常森大惑不解。
“劉章是巡檢,也是在他的指揮下,將蝶衣姑娘盜取的贓款全部起出來的人。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是在錦衣衛到了揚州之前就死。這死的也頗為蹊蹺。這也就罷了,當初蘇乙木將蝶衣姑娘押送京都的時候,蘇乙木說過,他可沒有敢走漏風聲,怕打草驚蛇。而且查處貪腐的案子,跟蘇乙木無關,料想蘇乙木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去殺死劉章。換句話說,也就是要被咱們查的目標之中,有人得到了訊息,於是殺死劉章。蝶衣姑娘的贓款就無人可以證實。蘇乙木身為揚州最高官員,他的利益是和自己的下屬盤根錯節,既然如此,無論他乾淨還是不乾淨,他都不敢站出來指證那些貪官汙吏。這件案子,缺少了最有力的證據,就只能不了了之了!”沈子成低聲解釋道。
蝶衣撇了撇嘴:“哪裡有你說的這麼麻煩。當日那些東西就是我從他們家中偷出來的,不信的話,可以當面對質!”
沈子成輕笑道:“假若你還是女賊的身份也就罷了。可是你現在是錦衣衛的番役,錦衣衛查人,番役出來作證,如何能叫天下人心服口服?皇上反貪的力度是重,但是也講究個有證有據,不能冤殺了人,也不能錯放了人。咱們辦事,就是要卡住這一條才行啊!”
“照你這麼說,那劉章死了,就死無對證了。那些贓物,無人可以證實是我偷來的。那些貪官汙吏也可以一推四五六,說與他們無關,豈不是便宜了他們?”蝶衣不滿的說道。
“怎麼可能?”沈子成得意的笑了笑:“蝶衣,你可記得在蘭溪的時候,你是如何失手被我拿下的?”
蝶衣頓時羞紅了臉:“你,你,你設了那麼多圈套,勾得人家心裡癢癢,不去看個究竟,不找個清楚,只怕回家也睡不著覺。那等手法又能怎麼樣?”
沈子成輕輕一拍桌子:“就是這樣,這次還是攻心為上!”
常森抓了抓頭:“怎麼攻心?”
“兇手殺死人之後,若是馬上離開揚州也就罷了。但是根據我的推測,兇手必然以為他的手法天衣無縫,要和那些錦衣衛的緹騎們鬥上一鬥,不到結果出來,他是不甘心離開的。要是我猜的沒錯。兇手現在應該還在揚州,明日,吩咐番子們喬裝打扮,在四門看緊了。然後在揚州城裡廣告示,說是懸賞緝拿殺死劉章一家人的兇手。兇手知道行徑敗露,自然會喬裝離開揚州。這時候就要看你們的眼力了。無論男女老幼,一旦現可疑,就要立刻拿下。”沈子成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法子也太笨了,揚州城每天出入這麼多人,你說哪個可疑?兇手臉上又沒有刺字!”蝶衣伸出春蔥般的手指颳了刮臉。
“我當然知道這法子很笨,但是這卻是個好法子!”沈子成緩緩的說道:“這個法子雖然笨,可是依然有機會抓到兇手。我從兇手的手法來看,他是個很自信的人。絕對不容許自己冒險。既然是這樣,如果你們是兇手,會如何離開揚州?”
蝶衣眼前一亮,跟常森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水路!”
“對,揚州最難管的就是水路,運河上下去哪都是暢通。不過現在是正月,又是寒冬,自然不會有那麼多船隻。咱們在城門盤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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