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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對杜伊道:“小姐,你讓奴婢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還有那句,無奸不成商了。”
杜伊坐下來就餐之前,抬頭看了一眼白梅:“我要的是結果,過程不重要。再說我沒做任何的傷天害理之事,誰能說我有過?”
白梅點點頭,這倒也是。若不是當初廉村的村長太過貪心,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事情的發生是有因必有果,這果是那丁春秋自己種下的,怪不得人。
丁黃氏從杜伊這邊得到訊息後,便急匆匆的回去了。怕路上耽擱了時間,還又特意花了二十文銀子,租了一輛牛車坐回去。
有了這輛牛車,她這一去一回,路上就要減少不斷的時間。牛車一進入廉村後,她就頻頻看向天空,深怕時間趕不及。
“好了,就在這裡停一下,我一會兒就過來,還得去城裡,你且稍等我一炷香的時間!”丁黃氏讓人將牛車聽到門後,自己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回家去。
“老爺,快點隨我走,劉姑娘要你這個坐的了主的人去談。聽那口風,至少得買上百畝。對了,你把章印都帶上,到時候當場直接寫了,去衙門過戶給銀子就成。”
丁黃氏風風火火的想要拉著丁春秋就跑,可轉而想起來,沒有印章還是不行的,又拉著丁春秋回到屋內找印章去。
原本聽說劉小姐要買那麼多地的丁春秋,心中還甚是歡喜。可被丁黃氏拉著團團轉的時候,忍不住就怒了。
“你到底在做什麼,放開我,不就是印章嘛,我早就帶在身上了。走,現在就過去!”
丁春秋甩開了自家媳婦的手,就要往外走。可看到自家的兒子還躺在床上,想了想便朝著女兒的房間叫嚷道:“香兒啊,爹孃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大哥那邊,你看著點!”
“噯!”躲在房間裡做繡活的丁香,聽到她爹的話,應了一聲,又繼續繡自己手上的活計去。
她大哥,她才不管。從小到大就是一個敗家子,吃喝嫖賭樣樣都會,就是不會像其他人家的男兒一樣,正經做事。
現在又欠了那麼多的銀子,被賭坊的打了回來,在她看來,那就是該。有本事賭,就要有本事承受。她爹孃也真是,從小把大哥當做寶貝疙瘩,結果呢,還不都是給寵成這樣的。慈母多敗兒,等以後她成親了,有了孩子,一定不這樣。
丁黃氏和丁春秋剛走出家門兩步,就見一個極為眼熟的人,帶著一群打手的模樣的人,朝她這邊走來。
“你,你們要做什麼?”丁黃氏的聲音已經在顫抖了,這帶頭的小白臉,可不就是那天將她兒子給打傷的人嗎?聽說這人大有來頭,就連丁知府都對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你們夫妻倆這是要去哪裡啊?不會是欠了我銀子想不還,跑了吧?”紫丁朝後面的男人使了個眼色,就見他手上拿著一根大木棍,在手裡敲了敲,那樣子看了幾位嚇人。
“不,不,我們這不是要跑路,是要去籌錢的。今日一定籌到錢,明天就歸還。不是說好明天嗎?我這就去借!”
丁春秋家裡的那點破事,村裡的人都知道。他當著村民的面前,不敢說要去賣荒地,只好說是去籌錢。
“是嗎?既然這樣,牛二,你留下兩個哥倆在這邊守著。我們幾個隨著這老頭子去,要是不給錢,等回來,就當著他們的面,把那丁子強的手腳給砍了!”
“是,少爺!”
被喚作牛二的男人,笑眯眯地看向村長家的大門,好似在看什麼好戲一樣。
丁春秋和丁黃氏雙腿發軟,他們的兒子,怎麼就惹到這樣的惡煞。今日不管杜伊開多少的價格,他都得把地皮給賣了。
“這,這位爺,我們租了牛車過來,那……”丁黃氏嚇得面色蒼白,可還得強撐起笑容,小心翼翼地討好紫丁。
“少爺我等都是騎馬過來的,你且說在哪裡等著,我先到哪裡。不過我會留下一個人看著你,休要逃跑!”
紫丁的聲音,壓得極其,顯得有些沙啞。聽起來,也頗為些氣勢,再加上的面上惡狠狠的表情,令人看了心生畏懼。
“是,是,一定不會跑。就在伊記酒樓那裡,少爺你可以到那裡等!”杜淩氏雙手緊緊揪著丁春秋的衣衫,捏的有多用力,她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紫丁一句話也沒說,冷哼一聲,帶著人走了。留下一個手裡拿著一根大木棍的男子,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隻馬,在一旁,惡狠狠得盯著他們。
牛車上,丁黃氏聲音發顫,對著丁春秋道:“老爺,稍後只要價格合適,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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